“只诛首恶?”
定闲师太点点头,“这些魔教弟子,或有罪该万死者,或也有罪不至死者,不如择其该杀之人杀之,余者则戴罪立功?”
李不言思考了一下,决定给定闲师太一个面子,“那就等掌门师兄来决定他们是否该死吧。”
另一边,令狐冲正悄悄拉住任盈盈。
这个日月神教的圣女还想要为自己的人争取一点优待。
但令狐冲知道李不言的性格,没杀了他们就不错了,要是多说两句,怕是一片剑雨就砸下来了。
就在令狐冲低声和任盈盈说着什么的时候,岳不群与宁中则也结束了战斗。
十二头领被宁中则以华山剑法破掉了铁布衫气功,一剑穿心而死。
九头领的就惨多了,被岳不群以君子剑将脑袋都削了下来。
“任我行居然不在黑木崖,那我们也没必要久留了。”岳不群擦拭着君子剑,对李不言说道,“不如这就转道少林,为当年的事做一个了结。”
李不言和定闲师太的对话,岳不群显然是听到了,这不等定闲师太来与自己商量,便先开口,算是将这些日月神教的弟子放过了。
“师兄做主便是。”
李不言不打算对岳不群的决定发表意见,岳不群之后要怎么操作,那是岳不群的事情。
李不言只负责杀该杀之人,若是不幸有人误伤,那就只怪你站的离李不言的目标太近了。
那些受伤的日月神教弟子全程都不敢说一句话,实在是怕了。
眼看着有机会保住小命,哪里还有其他什么杂七杂八的心思。
这些人能被留在黑木崖,就证明他们并非是任我行的核心力量,论忠心,那也是差了许多的。
别说是找李不言报仇了,只要华山派能放过他们,给华山派当孙子都不是不能考虑的。
一行人转道往嵩山去,队伍变的愈发庞大。
因为留了些日月神教的弟子没杀,又不可能放他们继续留在黑木崖,就只好带着上路。
毕竟活是让他们活下来了,但代价还是要付的。
往后余生,给华山派打工不过分吧?
这样也算是劳动改造了。
一路上,任盈盈的表情都十分别扭,见识了李不言实力的冰山一角,她清楚的知道任我行的野心已经无法实现了。
诚然任我行身兼吸星大法与葵花宝典,功力冠绝当世,或许可能在李不言手中保住性命,但要说赢,任盈盈也没有这个自信。
倘若李不言的实力便是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倒也罢了,可若那只是李不言随手为之的话,任我行就连保命都难以做到。
任盈盈一个做女儿的,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李不言将任我行杀了么?
很多次,任盈盈都想和李不言谈一谈,希望李不言可以放任我行一条生路。
可每次一看到李不言的眼睛,任盈盈都退缩了。
若是不开口,那便代表还有机会,可等开了口被李不言拒绝的话,那就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任盈盈觉得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只要时机来临时,才有可能从李不言手中保住任我行的性命。
和任盈盈一样煎熬的还有一个人。
那就是令狐冲。
令狐冲和任盈盈的关系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虽然一开始,任盈盈是抱着利用令狐冲的心情来的,可随着一件件事情的发展,两人也是发展出了一段暧昧的情愫。
当然,任盈盈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比起一会想着小师妹,一会又惦记任盈盈的令狐冲要好的多了。
任盈盈的烦恼,令狐冲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倒不是想帮任我行脱罪,而是担心任盈盈为了救她父亲,得罪了李不言,被李不言抬手把骨灰都给扬了。
一行人各怀心思,很快便离嵩山只有一日路程了。
这一天在客栈落脚,令狐冲便悄悄找上了李不言。
“小师叔,来喝点。”
令狐冲提着两坛子酒,赔笑着拉着李不言上了房顶。
李不言喝酒的习惯,还是令狐冲培养出来的,本是一个滴酒不沾的好汉子,结果因为认识了令狐冲,生生成了一个无酒不欢的酒鬼。
李不言接过令狐冲递来的酒坛,两人说是师叔师侄,但平日里更像是朋友一般。
“憋了一路,终于忍不住了?”
“小师叔明鉴。”
“行了,你就不是拍马屁的料,有事说事。”
李不言大概知道令狐冲的目的,但他会做到什么程度,李不言却不清楚。
令狐冲这个人吧,豪迈不羁,与礼数规矩,时而不放在心上,与正邪两道的界限,也并不分明。
因而,在原著中他才会与魔教之人结交,让岳不群这个当师父的难做。
而如今李不言眼前这一个,虽然和原著中的差别并不是太大,但在有一点上,却比原著中要好了许多。
那就是将华山派看的极重,不愿做出一点有损华山派的事情来。
当然,这多亏了李不言的言传身教,李不言被令狐冲带出了喝酒的坏习惯,令狐冲自然也受到了李不言的影响。
令狐冲连喝了三大口,把自己灌的微醺,这才对李不言说道:
“嘿嘿,小师叔,是这样的,你看若是盈,任小姐要是不小心拦了小师叔杀任我行,小师叔你能不能手下留情一些?”
李不言明白令狐冲的意思了,这是说要是任盈盈脑子不好使了,要拦着自己杀任我行,别一剑给人家任盈盈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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