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之歪头看向别处,不屑道:“本来本官被你这奸贼戏耍了,可是你自己出卖了自己,怨不得我。”
太师蔡京试探道:“老夫何时出卖了自己?你今日说个清楚!”
李牧之也知太师蔡京在试探李牧之,不过眼下局势李牧之不想迁延,浪费光阴,耽误抓人,索性直言道:
“蔡京老狗,你且听好了,若是真的天子诏书、丹书圣敕,你怎敢随意扔于我?往日你这佞臣恨不得似狗一般跪在官家身边,莫说丹书圣敕,就是官家放个屁来,你也认真去闻,好生赞赏一番,可今日你随手一扔,如此轻慢,我料定你伪造诏书!事到如今还有话要说?”
太师蔡京听了面红耳赤,七十多岁人,奸计被李牧之拆穿,竟然好似个市井泼妇,当众撒起泼,往前走着非要拽着李牧之去见道君天子赵佶。
李牧之一脚踢开,怒喝道:
“蔡京老狗!此时不领死,更待何时,我便替天下百姓诛杀你这大宋第一奸臣!老狗受死!”
李牧之拔出长剑斜刺太师蔡京面门,太师蔡京吓得抽搐起来,弃了手中拐杖,缩成一团,惊得屎尿齐流,鬼市之主黑诡尼格也看的呆了,不曾想李牧之这般蛮横,比传言之中还要嗜杀、狡诈,只不远处喝道:“太师小心!”
鬼市大殿二堂阁楼,化骨龙再度喝道:“仙古狂涛,保住蔡京一命!救他来这里!”
仙古狂涛喝道:“得令!”
立时又往巽位斜刺一剑,李牧之正要一剑结果了太师蔡京,又是一阵邪风护着太师蔡京周身,一股强横力道把李牧之握剑之手吹飞,太师蔡京被那阵邪风裹挟,兀自飞向了鬼市大殿之中。
眼前这一幕,倒是把皇城司一众武官看的呆了,李牧之与罗丑奴倒也曾见识过火龙真君那妖道手段,故而见怪不怪,只是好奇上一次乃是妖火,这一次变成了邪风。
罗丑奴见跑了太师蔡京,急急向李牧之询问道:“恩相,似此如何是好,莫不是让蔡京匹夫跑了?”
李牧之眯着眼睛看着太师蔡京被妖风刮去之处,乃是鬼市大殿,故而更是不急:
“那火龙真君前番脚下踩踏的乃是黑云,可刮走蔡京匹夫的乃是一阵邪风,故此我敢断定,施展邪风之人,定然是火龙真君一伙,好在我命禁军堵住鬼市各个出口,蔡京老狗哪里逃?且上一指挥五百人众带了火箭火炮,任他有神仙手段,且一炮轰他娘兮,全部立时超度,斩断祸根。”
罗丑奴欢喜道:“如此说来,今日便可斩草除根,将陷害恩相之人尽数杀了?”
李牧之微笑点头:“好在这帮奸人全数都在鬼市之内,今日关门打狗,瓮中捉鳖,不在话下!哈哈哈哈!”
李牧之笑声回荡鬼市之内,听得鬼市之主黑诡尼格等昆仑奴、僧祗奴心中胆寒,那鬼市之主黑诡尼格见跑了太师蔡京,他分辨不得太师蔡京所拿道君天子赵佶丹书圣敕,权当是真的,心中骇然:
李牧之这活畜生,当朝宰执敢杀,天子诏书敢撕,还有何事做不出来?
鬼市之主黑诡尼格见走了太师蔡京,且自己主公化骨龙竟然不施手段救他,再者背着他议事,至今不曾交代于他,必然是要弃了他这小小棋子,此时此刻,为保存自身实力,鬼市之主黑诡尼格竟然当着所有僧祗奴、昆仑奴的面,亦不管主人化骨龙命令,赫然对着李牧之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
“李皇城,在下愿下跪恳求,今日放了我等可好?”
李牧之哪里肯管他,只当是贱奴下跪,怎会有放了他们之心,只是微微试探道:
“杀马儿可在鬼市大殿之内?”
那鬼市之主黑诡尼格抬头仰望,极尽谄媚之能事,好似个乖巧的狗儿的,跪的恭敬,陪笑拱手道:
“李大人,你若肯放了我等僧祗奴全族,小人愿交代一切!”
李牧之不耐烦地看向别处,极其厌恶这等嘴脸:“本官再问你杀马儿可在此处?”
鬼市之主黑诡尼格见李牧之顾左右而言其他,根本不屑回答,最后仍旧陪着笑脸道:
“李大人在上,杀马儿便在此间,还有其余人等,若是李皇城肯饶了我僧祗奴全族,莫说杀马儿,便是……”
鬼市之主黑诡尼格往前跪了几步,捂嘴低声道:“便是全部昆仑奴也可杀了,只要能出李皇城心中无穷恶气,小人愿只断双手以来赔罪!”
罗丑奴指着鬼市之主黑诡尼格耻笑道:
“前番还自称鬼市大王,如今却小人小人的,若是硬到底,洒家还敬你是一条汉子,如今竟然求饶,洒家却饶你不得!”
鬼市之主黑诡尼格知晓罗丑奴乃李牧之部下,整个皇城司无人敢违逆李牧之,便对着李牧之疯狂磕头,只磕头磕的把额角破裂,不断流血,嘴里乞饶道:
“李大人,只要肯饶恕我僧祗奴全族,小人愿意献出所有美女财宝富贵,只求平安,还望李皇城开恩!素闻李大人爱民如子,我等亦是大宋百姓,千万成全!千万成全!”
“哈哈哈哈!”
李牧之咧嘴只顾笑,鬼市之主黑诡尼格抬头一看,高高在上李牧之竟然心情大好,顿时跪舔道:“莫不是咱家李大人天恩浩荡,已然要饶恕了我等?”
罗丑奴一旁侧身耳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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