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相,这群贱奴饶不得,今日跪地求饶乃是权宜之计,他们所有富贵乃是吸我大宋百姓得来,皆是民脂民膏,与那滥官污吏何异?且那些滥官污吏都是自家败类,乃是疥癣之疾,可这些寄生外族狼子野心,该是心头大患,恩相早做决断!”
李牧之不紧不慢道:“黑老大,实不瞒你,我李牧之今日便要做了人屠,不不不!”
李牧之自嘲着拍了拍面额,赶紧解释道:
“该是奴屠!虫屠!尔等虫豸、贱奴,我李牧之早下宏愿,便是损耗阴德,也要将尔等尽是歼灭,一个不留,常言道祸不及家人,你该有未及冠的孩子,哺乳的婴儿,我对你发下毒誓,我定然杀之!一个不留!”
“啊!”
如此杀人诛心之语,鬼市之主黑诡尼格听了瞬间绝望暴喝,仰天长啸。
李牧之看着那色厉内荏的鬼市之主黑诡尼格命令道:
“且站起来!拿起尔等武器!与我一战!若能胜,便可饶命!若皆败,死无全尸!鬼市便是尔等坟茔!”
罗丑奴也在一旁奚落道:“那奸佞聋了不曾?快些起身,我等好汉不想偷袭于你!”
李牧之又笑着解释道:“鬼市大王,是本官失言了!”
鬼市之主黑诡尼格猛地抬头欢喜不已,那笑容恨不得铺盖一地:
“李大人莫不是要饶了我等贱命?”
“不不不!”
李牧之微微摇头把玩手中马鞭道:
“这鬼市乃是我华夏国土,岂有尔等葬身之地?似你等贱奴尸骨怎能脏了我大宋的土地?本官计较着,定要将尔等尸骨挫骨扬灰,投入汴河流入大海,我方能心满意足!只是本官未曾去过地府,不知我汉家阎罗王收不收尔等贱奴鬼!哈哈哈哈!”
“……”
鬼市之主黑诡尼格低头默然,彻底绝望,心如死灰,其后僧祗奴听了纷纷喊道:
“今日不战是死,战亦是死,何不与这皇城司杀人魔君拼了,尚有活路!”
李牧之与罗丑奴听了瞬间欢喜道:“好也!好也!好也!等的便是尔等这般豪言壮语,不使出全力,我等汉家好男儿怎能尽兴?”
鬼市之主黑诡尼格虽然大怒,但事关整个僧祗奴家族生死,他大怒之后还是十分冷静,猛地一抬手,身后一众僧祗奴、昆仑奴尽数闭嘴,鬼市之主黑诡尼格见软的不行,便来硬的,抬头仰视李牧之得意道:
“李皇城!此间乃是鬼市!尔等皇城司只有三千之众,可本大王可有六千多武士!若非要拼命,该是你鱼死网破,即便是你家天子知晓你被本大王歼灭于此处,本大王自有朝中大臣为我开脱!李皇城你怕了吗?”
“哈哈哈哈!”
李牧之好似听到了世间最为可笑之语,满是不屑:“都来!都来!尔等家族凡是能拿刀之辈都来与我一战!”
“呼!”
鬼市之主黑诡尼格已然知晓李牧之这铁人心肠,今日便是要杀敌三千自损八百也要灭了他们鬼市所有僧祗奴、昆仑奴,待长长舒展了一口气,倒也彻底坦然,举起手中弯刀对着李牧之宣战:
“李皇城!那尔等今日便死在这鬼市,本大王比你心善仁义,不会对尔等挫骨扬灰,这鬼市便当了尔等坟茔!”
鬼市之主黑诡尼格再度抬手,只带落下,便又是一场好厮杀,这一场厮杀,该是李牧之有生以来,第一次统帅超过五千之人的战役,该如何打斗,且看李牧之小试牛刀,施展风采。
“开……”
鬼市之主黑诡尼格待要宣战,李牧之忽的猛地喊道:“且慢!且慢!急个什么?便是投胎也该问我这超度亡魂的地藏菩萨!”
鬼市之主黑诡尼格咬着牙看着李牧之那戏耍模样,端的无耻,不曾想李牧之还有这等嘴脸,不耐烦:
“李牧之!你这泼皮!却待如何?”
李牧之忽的闭着眼睛拍着面额回忆道:“适才你说尔等贱奴有六千之众?本官不曾记错吧?”
鬼市之主黑诡尼格回头看了一眼一众昆仑奴、僧祗奴武士颇为骄傲道:
“哈哈哈哈!本大王当你不识数,现在下跪认错退兵倒还济事,再晚一步,教你身死魂灭!”
李牧之只顾笑不说话,他有曹孟德之谋略,正如李牧之自己所想,这一仗不可害了皇城司一众兄弟性命,万事以巧来办,正好施展曹孟德之兵法韬略。
昔日,汉末之际,曹孟德率军攻打西凉马超,西凉马超兵强马壮,西凉铁骑端的勇猛,曹孟德猛攻数月,仍不可能克,前部先锋三队军马赶过对阵,锦马超所属率西凉铁骑,大刀阔斧,杀得曹孟德三军人马,大败亏输,星落云散,七损八伤,军士抛金弃鼓,撇戟丢枪,觅子寻爷,呼兄唤弟,折了万余人马,就连曹孟德险些被锦马超活捉,便有了曹孟德弃袍先割须的名场面,好在斜刺里杀出虎痴许褚,来把曹孟德性命来救,如此退三十里外扎住。
曹孟德见西凉马超端的勇武,帐下五子良将无一是其敌手,见硬攻不能取胜,便施展了离间之计,在两军阵前请西凉另一诸侯韩遂单骑面谈,然后退兵五十里,惹得锦马超以为韩遂要投敌,故而锦马超与韩遂有了嫌隙,曹孟德便暗中请人联合韩遂,一同出兵,里应外合,杀锦马超一个措手不及。
事到眼前,李牧之那曹孟德韬略自然不会明知故犯,以三千之众对敌六千之众,即便取胜乃是惨胜,如何与死去兄弟家中爹娘交代,李牧之只是诡异一笑,计上心来,这就施展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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