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不疫吃惊问道:“大哥,你这是要玩真的?!”
“那不然呢?自从见了你们,我就碰过一次女人,好几年了哥!这再不让我尽兴可太不仗义了。”姬雨泽委屈道。
连久经沙场的姜飞白都错愕问道:“大哥,北方魔人这么豪放吗?”
“废什么话?要么一起,要么观战,要么出去,我今儿气可不顺。”
三人一听连滚带爬逃了出去,李浮末了还扔下一句:“完事收拾好了再喊我们进去。”
几人刚要出门,那探子就慌了,赶忙说道:“别走,别走,我说!”
姬雨泽气急喊道:“你别招!”
眼见姬雨泽要扑上来,那探子几乎要吼破嗓子:“我是嬴安宁大人的手下!”
待她闭着眼说完之后,感觉外面久久没有动静才一点一点睁开了眼,发现四人同开始一样围坐在身前。
姬雨泽坏笑道:“小样,跟我们斗?也就是你招的快,不然手段有的是。”
“哼哼,你这忠诚度也不高啊,还没让你上刀山下火海,就让你献个身就把你主子卖了?”李浮蔑笑道。
姜飞白舞着铁剑在她身上比划着:“最好跟我们交实底,要么聊透,要么人透。”
“嬴安宁是谁?”嬴不疫问道。
探子睁大了眼睛反问道:“你们连嬴安宁大人是谁都不知道?”
姬雨泽一边脱衣服一边喝道:“废话,我们该知道吗?”
“大哥大哥,您别脱了,我这不是正交待吗?”那探子都快哭了:“嬴安宁大人是上一任的总军副手,佛域西边的金矿都是他们家的。我不是挑衅,只是嬴大人在佛域特别出名,你们该听说过的才对。”
嬴不疫继续问道:“他为什么派你跟踪我们?”
“嬴大人没有多说,就让我远远跟着你们。具体任务也没有交待,只让我回来以后把看见的一切复述一遍。”
李浮摸了摸下巴问道:“你为什么用得是封域手段?”
“我本是封域人,五岁的时候就被人带到嬴大人府中,是大人一直找人教我的。”
姬雨泽见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就问道:“你们还有没有问题了?”
一听这话,探子当时汗毛耸了:“大哥,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多的我也不知道。”
“留一命吧,也没干什么特别出格的事。”嬴不疫劝道。
听到嬴不疫求情,姬雨泽才放下了已经轻轻抬起的手。这时探子才明白过来,刚才的脱衣服只是恐吓,要命才是真的。
“那我一会去告诉我妹子,记得投食别饿死了。”
嬴不疫一边点着头一边松开了绳子:“你放心大胆的跑,如果你觉得你比圣人剑快的话。”
几人出门之后,姜飞白问道:“哥几个,你们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吗?”
嬴不疫摇了摇头:“她一路跟着我们,距离一直很远。直到我和雨泽动手的时候才开始靠近,明显带着强烈的目的性。为达目的不惜冒生命危险,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探子,甚至是死士。怎么会向所谓‘失身’这种低级威胁妥协。”
“那不接着审?整她的手段不有的是?”姬雨泽有些不解。
“我猜不疫可能是想钓鱼吧,咱们进城也不是隐秘。我们回来了探子没回来,谁放的探子肯定要瞎琢磨,一琢磨就可能动手,动手就有暴露的风险,静观其变吧。”
姜飞白接着李浮的话继续说道:“我甚至觉得她刚才供出嬴安宁都是提前计划好的,就为了让我们觉得嬴安宁对应的家族就是嬴烷背后的势力。”
嬴不疫伸了伸懒腰:“以后再琢磨吧,今天咱们主要是陪李大人。大人回域之后肯定会同风而起,别忘了咱们几个穷弟兄。”
“嬴掌教这话酸,酸倒牙了。”李浮笑道。
“回去搞个宇清城掌教当当,等我哪天回去了,我勉强搞个总军干干,也好监督监督你工作。”
“去你的吧。”李浮锤了姜飞白一拳,哈哈大笑。
夜幕降临,姬雨泽将探子关在地窖中,还捆了起来。一行人换上了华服,行走在宙慈城最热闹的街道上。
“你把荒远搞得再好,这总城终归是总城,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啊。”姬雨泽看着歌舞升平国泰民安的宙慈城感叹道。
“唉,要说这人啊,真是一曰命二曰运。同生为人,有的人食不果腹,有的人却安享太平。你看看这里的人,一个个精神饱满安心舒适。再琢磨琢磨边城贫地,面黄肌瘦还则罢了,还要提心吊胆朝不保夕。难啊!”
姜飞白拍了拍李浮的肩膀:“兄弟,今儿就别说这样的话了。明儿一早你就在云霄之上了,好好享受享受人间烟火吧。”
“你们看这家馆子如何?”嬴不疫指着一家名为“四方客八张席”的馆子问道。
“四方客,八张席?这名字倒是有趣的紧。冲这名字咱们也得进去瞧瞧,给老板挑挑刺儿。”
几人进去之后,见偌大的厅堂仅有几个跑堂的,再想想刚才灯火辉煌的大门不由眉头紧皱。
“这落差,大了些。”姜飞白笑道。
小二见来客了赶忙热情迎上:“几位爷,今儿咱店正好还差一张席,咱们二楼雅间?”
姒天岚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问道:“差一张席?什么意思?”
“各位爷怕是不常来咱这宙慈城,咱店恭迎四方来客,但每日只做八桌菜。您也不用点,每桌十六道菜,十二道固定,三道随缘,最后一道便是主食了。今儿咱们已经接了七张席了,还差一桌。接待了您,就不接其他客了。”小二热情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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