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惊讶后, 贺东霖揉着额头, 薄唇紧抿, 忍不住失笑, 最近这是怎么了?众人都喜欢给他惊喜, 梁敏英和梁明苏来找他说明身世就罢了, 现在怎么连琤琤也跑来, 还喊他爸?
贺东霖靠在门框上俯视着小人儿,似笑非笑,“你妈呢?怎么让你一个人跑出来了?”
琤琤直勾勾盯着他, 像是盯着诱人的鸡腿儿,贺叔叔跟爸爸长得一样,贺叔叔是他爸爸的几率是多少?按照数学题里的概率分析, 贺叔叔大概率是他的爸爸。
琤琤脸很小, 一般孩子小时候鼻梁都不明显,可他小小年纪鼻子高挺, 一双黑眸又大又亮, 虽看人时带着些默然, 不似一般孩子活泼, 可一看就是漂亮孩子, 他跟苏惟惟长得较像, 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开始,贺东霖就在想,他的孩子不用多优秀, 却一定要健康开朗, 要是能长得像琤琤这样,那就是上辈子积德了。
或许这就是做父亲的心情。
这孩子不记得自己父亲的模样,会把他这样的男人也算正常。
贺东霖把琤琤抱坐在自己肩膀上,笑道:“想你爸爸了?哪怕再想也不能自己跑出来,你妈妈要是找不到你要担心的。”
琤琤很喜欢坐在他肩膀上,难得笑:“我给妈妈留了纸条。”
“什么?”贺东霖失笑,当下,苏惟惟的传呼信息果然发了过来,他带着琤琤走出门,在小区门口遇到了苏惟惟。
“吓死我了!这小孩……”苏惟惟佯装怪罪,“你这小孩!人家4岁小孩哪有你这样的,逛着街忽然跑不见了,我追也追不上。”
要不是看到他留的字条,她差点要报警了。
苏惟惟吓得不轻,因为跑得急,白皙的脸上带着些许红晕,嘴唇轻轻抿着,带着少许怒意,可因为那双眼儿沾着水雾,配着她明艳的五官倒多了种诱人风情。
贺东霖登时口干舌燥,下意识移开视线,唇角微勾,“我正想给你发传呼,你的信息就发来了。”
“我差点就报警了。”苏惟惟又气又想笑,见琤琤眉眼弯弯,笑嘻嘻看她,她再多的气也发不出来了。
“下次不要这样了,琤琤。”
琤琤认真地点头。
一旁晒太阳的老奶奶见了贺东霖,笑问:“小贺,有这么漂亮的老婆,难怪你不答应老顾的说亲。”
贺东霖一怔,“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呀,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跟这小家伙从侧面看真是一模一样,”老奶奶笑着摇头,贺东霖很靠谱,这附近很多人想给他说亲,只是他从来没答应过,以前大家还说他是不是眼光太高了,现在才发现,人家老婆孩子长这么漂亮,眼光高也是应该的。不对,他什么时候有的老婆孩子?
老奶奶想追问,被贺东霖打发了。
贺东霖背着琤琤往前走,到了路边他俯视着苏惟惟,笑笑,“我家人找到我了。”
苏惟惟略显讶异,“你……”
这种尴尬时刻,她到底承不承认自己是他老婆呢?
贺东霖自嘲地笑笑,他分明不知自己想说什么,找没找到家人又有什么区别?他并没有告知她的必要。
“没事,路上小心,”贺东霖拍着琤琤的小屁股,笑道,“一定要好好学说话,别总是懒得说,还有,以后不要见到男人就喊爸爸。”
琤琤蹙了蹙眉头,贺叔叔明明是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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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惟惟考察了一圈,并没有特别想从事的行业,但她发现,目前国内的光盘刻录非常火爆。
就在她穿越来的这一年多时间里,这个书里世界,CD机开始广泛流行,租碟店如雨后春笋般开始冒出来,充斥着大街小巷,尤其是省城这种电视机普及度较高的城市,每家碟片店的生意都不错,民众似乎也习惯了租看碟片,在互联网没有普及的现在,租碟片成了民众接触音乐和电影的主要渠道。
这也就促使光盘刻录的生意越来越好。
顾名思义,光盘刻录就是做盗版光盘的,如今人民生活水平逐渐变好,许多人家里都有了CD播放机,买光盘看电影听音乐是很多人家都会有的休闲活动,可问题是,正版光盘价格不菲,一张正版光盘批发价格是3元左右,售卖价格5元左右,相比于如今的生活水准来说,价格实在不低,换算成后世的价格,一张整盘差不多要两百多,很多人舍不得花这个钱,就开始买盗版刻录光盘。
一张刻录的光盘成本只需要五毛钱。
如果苏惟惟去刻录光盘卖盗版,肯定能赚很多钱,可问题是她来自后世,侵犯知识版权的事她做不出来,之前之所以卖试卷,是因为试卷的版权很难说明,从法律角度来说,试卷的版权应该属于出题人或者学校,可出题人出的题目都来源于课本课文抑或是课外文本,这些都是有版权的,显然,一个学校老师出的月考题目是不可能向这些文章的主人买版权,所以,几乎所有试卷都存在侵权行为,而在后世,高考试卷侵权的事层出不穷。
试卷版权不清晰她贩卖没有心理负担,但刻录版权是明确的侵权行为,她还真干不出这种事。
但,刻录光盘的需求量大,几乎所有人都使用盗版光盘的现状下,对光盘刻录机的需求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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