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维尔拉闭着眼,脸色煞白,气息微弱,弗雷德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他现在心绪十分的混乱,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弗雷德不得而知,但从科伯特那慌张的表情来看,昨晚肯定不是姐姐摔倒那么简单,所以他拒绝了科伯特进来。
弗雷德暂时没有开口,他想要等到维尔拉主动开口,而且弗雷德怀疑维尔拉遭遇到了家暴,维尔拉的眼眶都是肿的,看起来绝对不像是摔倒,而是被人打的。
弗雷德看着嘴唇干裂的维尔拉,他起身拿起一旁的杯子,弄了些水,然后用棉签沾着,轻轻的在维尔拉嘴皮上擦拭,医生嘱咐过不能喝水,要等24小时以后。
“姐还要么?”
弗雷德擦完一根后问到,维尔拉点头,眼睛始终闭着,从维尔拉的表情来看,弗雷德感觉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维尔拉肯定遭受到了什么令她绝望的事,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
弗雷德发现维尔拉手上还有淤青,而且看起来已经好几天了,这不像是昨晚撞出来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弗雷德有些困倦,随后睡了一会。
“弗雷德,我有些难受。”
维尔拉轻声的喊道,弗雷德惊醒,急忙叫医生来,不一会维尔拉又被推进了手术室里。
科伯特已经离开了,弗雷德看着电话上的未接号码,全是安琪打来的,科伯特一个都没有打来,他回了电话。
“抱歉了,我姐出事了。”
“我马上过来弗雷德,我给你带吃的。”
弗雷德嗯了一声,不一会维尔拉出来了,她看起来十分痛苦,医生说手术需要经过好几个阶段才行,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会很痛苦。
弗雷德点头,此时安琪也来了,弗雷德简单的说了下自己的猜想,安琪惊愕的捂着嘴巴。
“没想到科伯特老师竟然是这种人。”
安琪有些难以置信,弗雷德眼神骇人,安琪吞咽一口,挽着弗雷德的手臂安慰道。
“等姐姐好点了,我们问问她。”
弗雷德嗯了一声,吃过后两人回到了病房里,守着维尔拉,弗雷德已经请假了,而安琪也直接请假了。
“不用的,我能照顾得过来。”
安琪握着弗雷德的手说道。
“没事的弗雷德,多一个人方便点。”
弗雷德也点头了,这个女孩人真的非常好,弗雷德搂着安琪静静的看着陷入昏睡的维尔拉。
弗雷德开的是一个单人病房,随后弗雷德让安琪先睡下,自己还得守着,因为维尔拉还没有脱离危险,必须得有人看着,特别是仪器上的一些数值,得看好了。
“要不我看着吧。”
安琪说道,弗雷德摇头,让安琪躺下,给她盖上了毯子。
弗雷德虽然困倦但却心里压了一大堆事情,他想起来前阵子母亲说的那些话,真的一切都被母亲说中了,他攥着拳头咬牙切齿。
一开始弗雷德还对科伯特抱有一点点的希望,觉得他应该会好好对姐姐,因为两人从交往开始,科伯特对维尔拉真的很好,一点一滴弗雷德都看在眼里,所以虽然之前弗雷德有疑惑,他还是选择相信科伯特。
现在不同了,弗雷德感觉到这个科伯特无比的陌生,根本就不是自己认识的科伯特,人在短时间里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转变,如果科伯特一开始是装的,那姐姐和自己肯定看得出来。
“究竟怎么了?”
弗雷德挠着头,一整晚安然无恙,科伯特也没有打电话过来,弗雷德也不打算给他打电话,他攥着拳头。
恍惚中弗雷德太困了,已经凌晨5点了,此时安琪醒来,一脸歉意的说道。
“抱歉了,弗雷德,你怎么不叫醒我?”
弗雷德笑了笑,安琪急忙起身让弗雷德去躺下,毛毯还温热着,弗雷德躺下后很快便睡着了,安琪打着哈欠,已经睡得很充足了,看着维尔拉的样子,应该轻松了一些,之前维尔拉的脸颊是拧作一团的,看起来是太痛苦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第二天早上11点,弗雷德醒了,安琪打着哈欠。
“没事的弗雷德你再睡一会。”
弗雷德摇头了,维尔拉也醒了,她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什么话也不说。
此时病房的门被敲响了,安琪起身去开门,打开门就看到科伯特拿着鲜花,拎着一些东西。
“安琪你怎么在这里?维尔拉好点没?”
DR7386问了一句,刚要踏进来,此时维尔拉小声道。
“我不想见到他。”
弗雷德怒意满满的过来,直接站在门口,瞪住科伯特说道。
“滚,你这个人渣。”
砰。
弗雷德关上门了,安琪尴尬的拉着弗雷德,一阵后弗雷德才打开门,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
此时弗雷德整个人快要气炸了,他只希望等维尔拉好点了,再问这件事。
此后的一周里,安琪和弗雷德轮流照顾着维尔拉,她的身体也好起来了一些,但出院起码还要一周才行。
中午12点,维尔拉刚刚吃过医院的营养餐,安琪在削苹果,弗雷德在一旁整理着床铺。
此时维尔拉欲言又止,最终她开口了。
“那晚是科伯特把我推倒的,还踹了我肚子上一脚。”
啪嗒。
安琪手里的水果刀掉落,弗雷德顿时间脑子里只剩下了一片血红,维尔拉哭啼着说起了和科伯特结婚后短短一周多的时间里,科伯特就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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