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珊珊,我回去了,看样子今天那些拆迁队是不会来了,要是有事的话打我电话。”
张大爷在那座小庙前又坐了一会儿,看见平安无事,便杵着手杖,晃悠悠的走回了家。
他的家也在观江小区内,是一栋老旧的别墅。
虽说是一栋别墅,但里面的布置却十分的简陋,一点都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甚至有的地方还有渗水的迹象。
而且这栋房子里住爷孙三代,一共五口人。
“爸,你今天不会又阻拦拆迁了吧?你这一把年纪的能别折腾么?而且这个小区又老又破,拆掉重建是一件好事,真不知道你们那些老人为什么反对,别人又不是要霸占你们的房子,等建好之后还能回来继续住,到时候新的小区住的也更舒服一点。”
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急忙走上前来,搀扶着张大爷。
“这里所有的房子都是你爷爷建的,能挺多久我能不知道么?拆了重建我也没反对,万一哪天塌了,找我算账怎么办。可是那些个拆迁队也不知道哪请来的,他们哪知道什么地方能拆,什么地方不能拆,这个小区里忌讳多着呢,我不看着点会出乱子的。”
张大爷摆出了老一辈的谱,训着儿子。
“张文文,你还小,很多事情都没经历,我可告诉你,这小区有三个地方是坚决不能动的,要是哪天我死了,你也得给我守着。”
“我知道,我知道,小区的第一栋别墅不能动,那座庙不能动,还有我们家不能动,对吧。”张文文说道:“你这话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我耳朵都快起茧了,爸,先吃饭吧,吃完饭我替你出去转转,行么?有什么事情我来处理。”
“你出去转转还成,遇到事情还得你爹出马,你爹年轻的时候你不是不知道,在大昌市说一不二,只是现在年纪大了,我的那些朋友,小弟都死的差不多了,不然哪里需要我亲自出马。”张大爷又忍不住感慨起来。
这个时候,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撇撇嘴说道:“爷爷你别吹牛了,你这么厉害,家里怎么会穷成这个样子,去年我结婚的时候连彩礼都拿不出来。”
“张涛,怎么和你爷爷说话的。”张文文呵斥道。
“本来就是嘛,爸你不也是说自己小时候家里非常有钱么?怎么到现在就只剩下了这栋破房子了。”张涛说道。
张文文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小时候,家里的确是很有钱,而且父亲的确是朋友众多,小弟成群,在大昌市很有威望,只是后来一年不如一年了,直到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爸,张涛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张文文随后瞪了儿子一眼,然后说道。
张大爷罢了罢手:“你爸心胸宽大,怎么会和孙子一般计较。”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起了。
“阿伟,在哪呢?工地上今天挖出了七口红色的棺材,这事情你知道么?不会又要闹鬼了吧,你看要不要过来处理一下。”
电话之中,也是一个老头的声音,他说话很大声,生怕张大爷耳背听不到。
“阿飞,在吃饭呢,等一会过去,你这小弟怎么当的,现在才说?之前死哪去了。”张大爷骂骂咧咧的说道。
“前几天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今天才回来,阿伟,这次得靠你了,那几口棺材听说很邪门,我可顶不住。”那个叫阿飞的老头说道。
“真是个废物。”张大爷立刻挂断了电话,让后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张文文忙搀扶着:“爸,你就别去了吧,我让张涛跑一趟,替你看看情况。”
“你想我孙子死么?都别吃饭了,赶紧扶我起来,去地下室,还有打电话给你老婆小鹿,让她别上班了,赶紧回来。”张大爷杵着手杖,朝着地下室走去。
“去地下室做什么?那里堆了一堆杂物,什么都没有?而且又黑又潮,还有老鼠呢,我不去。”张涛连忙摇了摇头。
张大爷脸色一沉,立刻回头瞥了一眼。
那双眼睛锋锐,而又透露着几分杀气,让人感到浑身一颤,莫名的发寒。
“张涛,不要和你爷爷顶嘴,当心我揍你。”张文文呵斥道。
张涛脖子缩了缩,不敢有意见,然后小心翼翼道:“我把刘欣喊过来,一起去地下室。”
“快点。”张大爷喝道。
不一会儿。
张大爷带着儿子,还有孙子,孙媳妇一起来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灯光昏暗,空气浑浊,堆放着各种老旧的物件,有许多台老式的电脑,一大堆过期的漫画,光碟,还有一些用不上的烧烤架,甚至还能翻出来好几箱没有喝完的过期可乐。
“把那堆东西挪开。”张大爷指了指前面道。
“张涛,过来帮忙。”张文文招呼着儿子,一起挪开了一堆杂物。
等东西挪开之后,张大爷才走了过去,他在墙上按了一下,一个暗格出现了,里面是一把特殊的机械密码锁。
即便是过去许多年,那把机械密码锁依旧光亮如初,露出了金黄色的金属光泽。
见此一幕,张文文不由愣了一下:“地下室有暗门,爸,我怎么不知道?”
“小屁孩,你不知道的东西多着呢,这可是当年你爷爷修建的二号安全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打开,现在那些外面的拆迁队把王珊珊埋的鬼棺都给挖出来了,我再不出手,怕是整个小区的人都要死绝。”张大爷哼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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