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件瓷瓶整个的被摔碎,碎片四散溅射开来,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样的刺眼。光是这件瓷瓶的价值,就够某些一般家庭不吃不喝好几年才能够赚到,而现在这样的瓷瓶,就这样,随着梁列的愤怒,直接的摔碎在地,化为无数碎片。
萧薰站在旁边,不敢言语一声。
只是这里除却萧薰之外,还有着一个人,他和梁列的模样走的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如果说梁列是英俊少年的话,那么这人就是典型的黑道人物。脑门上的那道疤痕是要多刺眼有多刺眼,狰狞恐怖的很。只是这家伙似乎像是引以为荣似的,非但没有想过遮掩,反而是将这道疤痕给展现出来。短寸头,配合着结实的肌肉,倒是给人种很有张力的冲击感。
他就是郑二袍,江湖上人称袍哥。
郑二袍是谁?那是曾经被宣判了死刑的家伙,如果不是梁列用钱疏通了关系,现在的郑二袍已经是个死人。只是很可惜,监牢里面有个家伙就那么稀里糊涂的做了他的冤死鬼。这样的情况之下,郑二袍对梁列那是死心塌地的很。没办法不死心塌地,谁让自己的把柄自己的性命都是梁列给的。
梁列掌握了更大的权势,郑二袍才能够继续风光。
梁列要是直接衰落败退,郑二袍就会被翻出旧帐。
“梁少,咱们现在该怎么做?这口恶气是绝对没有办法忍下去的。不然的话,道上的兄弟怎么看待咱们黑龙帮?要我说,直接将那个小白脸废掉,将那个娘们给您抓过来就成。我还就不信,在咱们黑龙帮的地面上,有谁敢翻出这事。”郑二袍面目狰狞道。
“屁话,你就是猪脑子。要是事情能够这么简单,我还至于这么愤怒吗?”
梁列转身就吼道:“你真的以为叶惜就是一个倾城的老板吗?我总感觉叶惜这个女人不简单。至于说到那个苏沐,到我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苏沐应该是叶惜拉过来当做拒绝我的挡箭牌。这样的人不足为虑,不过既然敢扫我的面子,就算只是一个挡箭牌。我都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梁少,您吩咐?”郑二袍问道。
“找几个人,给我堵住他,我要废掉他,从他身上取走点东西,他的嘴巴不是那么臭吗?那就给我将舌头割掉,他的手不是厉害吗?摸下就知道真假,给我将十根手指头都剁掉!他的眼不是狠毒吗?给我将两只眼珠子全都剜下来!”梁列每说出一句话,脸上的愤怒表情便越发加重一分。
将这一幕收在眼底的萧薰,娇躯忍不住一颤。但却硬是没有别的变化。像是这样的事情,萧薰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每次见到都不会感到麻木,都会感到一种从心底发出的恐惧感。这也是为什么萧薰跟随着梁列而不敢离开他的原因,因为愤怒中的梁列。就像是一头野兽,一个只知道杀戮的野兽。
和野兽讲道理,可能讲得通吗?
“好咧,这事我就办了。那梁少,那个小娘们…”郑二袍迟疑道。
“叶惜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抓紧时间去办。越早越好,最好是今天晚上就给我搞定。这样的话,明天早上我还要约叶惜吃饭,到时候让她瞧瞧和我作对的下场是什么。”梁列不厌烦的说道。
“明白!”郑二袍转身就离开。
当郑二袍离开后,萧薰有些紧张的走上前,轻轻的为梁列按摩着眉头,低声道:“梁少,叶惜的事情是小事,立信他们三家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梁列皱眉道。
“他们三家毕竟是因为帮咱们做事才这样的,要是不帮助他们的话,我怕他们三家是绝对没有办法扛过去的。”萧薰轻声细语的说道。
“救助他们?一群蠢货,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还想着让我救他们!不管了,任他们自生自灭就是。不对,稍等下,自生自灭,那可不行?”梁列眼珠一转,心中猛地升起一种狠辣念头。
无毒不丈夫!
“萧薰,给我做出一份计划,我要知道立信三家的详细情况,然后给我严密的留意他们三家公司的情况,如果说发现他们三家是真的不行了,是没有办法扛过去这一出的。就给我动手,与其让别人吃掉这三块肥肉,倒不如让这三块肥肉落入我的嘴中,明白吗?”梁列冷声道。
“是,知道了!”萧薰心底一颤,却没有敢迟疑连忙应下。
人家帮了你,到最后你非但没有想着帮人家,还人情债,竟然还要吞掉人家。这样的人性,这样的事情,只有在梁列身上才能出现!
白日宣淫,还真的是够荒淫无道的。
不过这样的荒淫无道,是现在叶惜很为想要的。心中的那种感动,迫切的需要一种方式发泄出来,再没有哪种方式比现在这样的举动,更加能够表达出她激动的心情。
阵阵**入骨的声音,就那样从顶层房间中响起,但却没有谁敢在这里听墙角。对叶惜的身体,现在的苏沐是很为迷恋,从他开始辛勤耕耘开始,就没有想着停下的意思,那种在耸动中带来的快感,是绝对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
而且要知道,现在是白天,是中午时分,在这样的时候,就算窗帘是拉着的,都能够瞧见叶惜的脸蛋。苏沐能够清晰的看到叶惜现在的神态,能够听到那种娇喘婉转的呻吟声是多么的有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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