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停止了挣扎,瞬间像个泄气的玩偶一般失去了生气。也是,刚刚醒过来就这么大的动作,也难怪现在累的跟狗一样。
“哎,大叔,你还要压到什么时候啊?我已经听话了说。”先不说这个男人看起来瘦弱,但实际上真的很重的原故,光说我们俩人的姿势,也真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怕什么,我可比你大十岁。老牛吃嫩草的事,我可干不来。”南宫某人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的从我身上走下床,那漫不经心又傲慢的样子真不是一般的欠扁。
好好好,我忍,我忍还不行吗?我、我睡觉……对,我睡觉!
翻过一个身,将被子、枕头……不管是什么东东都一股脑的往头上盖,直到将自己与外界完全隔绝,不过也差点把自己捂蒙死过去。
“你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吃饭过来的。”瓮声瓮气。
完全无语。
这是我们对峙期间的唯一的一次谈话,但最后还是因为我的无厘头而在短短两句话中就早早夭折了。然后又过了很长的时间,长到我都已经睡着了,又被那个烦人的大叔给从被窝里揪出来。
“你干嘛啦。人家在睡觉啊。”我发誓,如果不是我的体力还没恢复,我一定要这个老男人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吃药啊!……不过……你这个样子是在勾谁啊?”
眯起眼睛,却意外的发现南宫大叔正在用一种……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我。而我顺着他的视线也将自己的视线从他的身上转移到我的身上,再往下慢慢移……
“哇……色鬼,你在看哪里啊?”伸脚,捂胸。一连串的动作后,我的意识开始处于真空状态。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我的脸现在一定比猴子的屁股还要胜上几倍。
“那么激动干什么?我可是医生哎,什么没看过?啊!”
又一脚踹过去,直踹到那人龇牙咧嘴,退避三舍。“喂,你还说!信不信我把你从窗户扔出去啊!”
真是没有内涵的男人,一点都不懂得女孩子家的事情!
“算了……好男不跟恶女斗……”说着,他已经以光速逃到了离我最远的地方,装模作样的收拾药品。
“起。”光会耍嘴皮子的胆小鬼!拿白眼砸死他!
在我翻白眼翻的正爽的时候,南宫大叔却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转过身来。
“堙伊伊。”
“什、什么?”干嘛突然叫人家名字?
“我说你……”
“怎、怎么了?”干嘛突然学人家装深沉?
“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啊、啊?”干嘛突然把口罩拿下来?迷死人不偿命的啊?还有、还有,这模棱两可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你、你……你到底是谁啊?”天啊,这个站在我面前的美男子就是死鱼眼、南宫大叔?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还是那双桃花目,但已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的暗淡无光,反而如一潭春水般静静的浮动着,间或还有一点亮光一闪而过。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么我觉得只是盯着这双眼睛就足够令人销魂了;如果说美人学长是美丽型,“鬼”是华丽型,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就是美人学长加“鬼”,美丽加华丽,上上之上,极品中的极品。
这种美,是很完美,但是太过完美的东西总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一刻,我也能理解大叔为什么一直将自己全副武装的原因了。因为,这种美丽有时候也是令社会所不容的。负担远比推崇要多得多。
“我好像从没正式自我介绍过。”他略微歪了一下头,样子有些奇怪。
“是的。”你还有自知之明啊!
“南宫向羽。我的名字。”
“南、宫、向、羽……”一字一顿的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话说,我觉得自己没有机会会用到这个名字。“噢,我记住了。”我如此敷衍着。
“你在敷衍我吗?”
“啊?”吃惊的抬起头,却发现那个人已经站在离我不到半步远的地方了,而且还在靠近中。“没、没、没啊。您多想了。多想了……”顺势低下头,以便掩盖自己越来越差的演技。
“喂!”一声很粗鲁的叫声突然在头顶炸响。
“啊?”再一次吃惊的抬起头,但下一秒我就有了想钻入地底的冲动。
四目相对,我甚至都能清晰的听到对方呼吸的频率和心跳的律动。带着独特香味的潮湿空气一次次吹拂到脸上,而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就近在咫尺,更尤其是那双勾人心魂的桃花眼正怔怔的看着我,一动不动。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忘记了呼吸。
“你再不呼吸,我就帮你了。”他毫无情绪的声音如此诉说着。
就在我已经感觉到双唇上有了异动时,我才后知后觉的叫着跳开危险区。“啊。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蹲坐在病床的床头,尽可能让自己处于全副武装的警惕状态。但事实证明,我根本维持不了多久,身体就自动解除警戒了。
“那么紧张干什么吗,我又不会动你。”没有起伏,没有波动,就跟死人一样冷着气息。
如果手边有菜刀,我一定毫不犹豫的砸过去。这还叫不会动我啊?要不是刚才我跑的快点,还不早被他占了便宜去。不过,说到刚才……我的天,为什么我会心跳的那么快啊?那可是大叔耶,死鱼眼大叔,棺材脸大叔,没人性大叔,变态大叔……呜呜,我干嘛对他心跳加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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