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放心好了!这次我若不帮你们申冤,绝对不会离开丰犁郡城!大家还是起来慢慢将各自冤屈说出来,好让本领主替你们做主!”杜龙只能大声开口承诺道。
有了他的承诺,底下跪了一地的百姓这才在那名老者的带领下,纷纷站了起来,随后先听那个老者述说自己身上发生的冤屈!
杜龙早就命老马在一旁记录,皇帝虽然给了先斩后奏的权力,自己可以先斩有罪之人,却必须有个合理的借口才行,毕竟斩完了还得上奏一个合理的情由才行!
原来,这个老者姓章名典,是丰犁郡城府衙最早期的一位师爷,那时候丰犁郡城再怎么贫穷,其治下百姓最少还有三餐的温饱饭吃!
到了钱金龙接管丰犁郡开始,丰犁郡治下百姓生活开始每况喻下,那些贪官污吏只想着中饱私囊,章典为人一向正派,深得丰犁郡百姓爱戴,他不愿与那些贪官污吏为伍,最后被排挤出郡守府衙,为了生计便在郡城内开了家私塾,靠给当地孩子授课赚一点钱养家糊口!
眼见丰犁郡黑雾重重,章典曾经数度进都城状告丰犁郡贪官种种劣迹,可惜,不管他到都城任何衙门告状,全都没人受理,就算受理了,他交上的黑材料也都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郡守钱金龙有左相范德为其撑腰,一向连丰犁郡的领主都不放在眼里,自己到都城告他根本没人敢受理呀!
连续跑了几次都城无果后,他只能失望地回来了,继续在私塾教书,不曾想,钱金龙知道他多次跟自己做对,早已怀恨在心,不仅派人暗中把私塾给砸了,还把他的女儿章琳儿给绑走了,至今生死未明!
上告无门的章典,四处托关系打听爱女的下落,最后才听说她被该死的钱金龙沾污后,竟然被卖到蓝月帝国为奴为妓!
听到这个消息的章典当场吐血晕倒过去,从此卧病在床,直到一年后才慢慢恢复过来,病好后,章典一边继续打听女儿的下落,一边在丰犁郡城教书度日,他就不相信皇帝陛下真的放弃了丰犁郡子民,想睁大眼睛看看,丰犁郡这片被黑幕遮蔽的青天何时恢复清明!
大堂之上,章典悲怆地讲述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令闻者动容,听者泪下,簇拥在他身边的众多丰犁郡百姓全都痛哭失声,却为了不打扰他讲述冤屈而强行压下哭泣声,那场面看得杜龙这群来自都城的贵族公子千金们全都流泪不止。
“太可恶了!如此贪官污吏,百死不能脱其罪!”大堂之上端坐的火凤公主双眼通红,不时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气愤不已地娇喝道。
啪!
双目通红的杜龙眼中杀机隐现,从未杀过人的他,此刻望着堂下跪着瑟瑟发抖的钱胖子,真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了。
“钱金龙!你对章典的话可有何异议?”杜龙几乎是一字一顿地沉声开口问道。
堂下,那团瑟瑟发抖的肥肉猛地一震,钱金龙痛哭失声地哀嚎道:“驸马爷,领主大人!下官冤枉哪!您千万不可轻信章典的一面之辞,他自己的女儿跟野男人私奔了,却将罪名安在下官身上,他这分明是在含血喷人!”
“哼!你大可放心好了!我今天既然选择对你进行公开审判,就一定会找出证据来的!”杜龙对钱胖子的争辨丝毫不觉得意外,这些在官场混了多年的老油条,你不拿出证据来给他订罪的话,他肯认罪才奇怪了!
“章老先生!您既然能够打听到章琳儿被郡守钱金龙玷污后,就被卖到蓝月帝国!那可否告诉本领主何人对此事经过比较清楚,且能够证明郡守钱金龙所犯下的罪行?”杜龙客气地向章典询问道。
“领主大人!郡守钱金龙不仅靠着私开金矿谋取私利,还在丰犁郡城私设赌坊、贩卖人口、垄断商行等等,可以说是无恶不作!听说郡守府有一总管家名叫顾琛,此人对郡守府各种非法买卖都很清楚,只要将其拿下审问,定能将郡守钱金龙犯下的罪行公诸于世!”章典略一沉吟便大声回答道。
“很好!来人!速去城主府邸告知孙林队长,让他将管家顾琛给我绑来!顺便带人封锁城主府账房,将一应账簿运送到府衙内给总管事福伯审核!”杜龙立马下达抓人的指令,其间还听从戒灵美女的建议,封存城主府的账房,以免秘密账目被销毁掉!
孙林那边接到指令后立即执行暂且不提,话说郡守府衙内,杜龙并没有因此停止审案,继续让其它百姓逐一将各自冤屈报上来,并让老马全部记录在案!
一通审讯下来,各种冤屈层出不穷,所有幕后主使大多数指向郡守钱金龙,就算许多罪行不是他犯下的,可背后也有他借助郡守府衙执法力量包庇嫌犯的影子!
这个钱金龙为了钱,可以用无恶不作来形容他都不为过,一些贵族犯法,只要花钱就能销案,他还反污受害人一把,将一些年青貌美的女子入罪,然后定一些流放的罪名,实际上是将人口私自贩卖,来个死无对证的同时,又能替他赚取巨额的利润!
除了贩卖人口、胡乱收取田地税款外,他还强占民宅田地、私收郡城内商铺税金、垄断郡城内几个基础民生行业,导致物价飞涨,许多百姓流离失所,丰犁郡城内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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