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锦绣?小姐?妈咪?这他妈什么跟什么呀?弄半天你说的是个鸡头?”杨伟诧异,绕了一大圈,又回到原地了。
“现在都叫经理了,不过……他不光是经理,还……那个……”古峰喃喃说不出来。
杨伟很知意,给他卸了铐子,说道:“你看我们像坏人吗?要是坏人早捅你一刀了。说,怕什么?要不看你年纪小,早收拾你了。”
古峰捂着胳膊左右看看,这才喃喃说道:“我就听说他是卖粉卖药里头带头的,反正小姐妈咪和保安都挺怕他的,不过也挺大方,挺有钱,老给我们小费,所以,他有事,我们…我们……”
不用说,一有事当枪使了!
杨伟示意着罗光雨:“知道这号人吗?”
“没很听说过啊!”老骡摇摇头。
“那我问你,你知道习向丽吗?”杨伟再问这小子。
“知道!锦绣里一小姐,混得不错,还当经理了。好像辉哥说她拿了人家什么东西给了那胖子,一块相跟着去要!谁知道就碰见个这事。”古峰语焉不详,看来知之不多!
“噢,就这么个事啊,辉哥开着车!麻杆、你,还有一个不认识地,三个人打人,然后麻杆捅了那胖子一刀;你被打倒了,问话的,是哪个你不认识地人?”杨伟捋着思路。犯罪事实,清楚明白,一个辉哥是带头的、麻杆马仔,又顺便叫了这么个当枪使的,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应该是主谋,四个人准备挟制王虎子,估计是不认识大意了,才被王虎子反挑了。不过幸亏警察来了,否则反过劲了,王虎子肯定打不过这四个。
“嗯!对!”
“古峰是吧,不说了,带我们找辉哥,你给我们指认就成了,回头给你钱,你立马回家能过年了,怎么样!没你的事!”杨伟释然了。
“那……这……就行吧……”
小孩,好诈唬!不是所有地犯罪者都那么穷凶极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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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杨伟一行带着这个被抓地左拐右拐,在城区凤鸣小区地一幢单元楼下停下了,这古峰解释着,一般这个时候都在家里玩,不是几个人打
个mm玩,那辆黑色地车就停在楼下,是辆雪佛莱,那种,杨伟和光头骡耳语了几句,趁着有人出小区,闪身进了单元门。
一上了四零二要找的房间,躲在门拐角,一摁电话,拔着光头骡地手机号……
光头骡一看信号,示意副驾上的手下,叫铁旭的,下了车二话不说,手里早找了块搬花墙的水泥块,照着车前盖、车门咚咚几下砸了几家伙,大水泥块扔到了车顶上……车防盗报警第一时间哇哇乱响一气……四楼,窗口伸出个脑袋来喊着:“**,找死啊,妈的………”
铁旭装得跟个痞子样,听着这话,对骂了两句立马就跑!
上面的急匆匆地又把脑袋缩回去,看来要下来找麻烦来了!
不远处车里古峰小心翼翼地说了句,大哥,那就是辉哥!
楼上,防盗门、内门啪一开,迎面就是一个钵大地拳头,当头的赵明辉惨叫一声仰面朝后倒,这家伙,上当了!砸车是为了叫开上面的门!
杨伟瞬间发现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三个人准备下楼收拾砸车的人那能想到门口有埋伏,狭窄的门廊却是正好动手,跟着杨伟右一撩拳、左一肘拳,把三个门口的都打进屋里,自己也跟着进来了,砰地关上了门……伸手摁了开门键,放光头骡上来。
今天来是早有防备,照着三个倒地的手脚并用,连跺带拳,直打得这几个人哭爹叫娘,这挟愤出手的拳头端得不是盖得,小腹、软肋、大腿根、后腰,杨伟出手是又阴又狠,一人几下过来,告饶地力气一下子都喘不上来,等光头骡上来的时候直吸凉气,一个鼻血长流、一个捂着肚子要吐却吐不出来,另一个捂着裤裆满地打滚,又被光头骡顺势跺了两脚…………两人合力把这三个用胶带缚住手。
对付这样地人悬念倒不大,又是猝然出手,到现在三个人都没反应过来!看看茶几上扔了一副扑克牌和一叠钞票,估计刚刚都正在斗地主呢!光头骡进门指指居中一个中等个,浓眉,大板牙的,兀自鼻血长流地,杨伟会意,这就是正主。
两个人像进屋抢劫一般,轮流着在屋里搜索了一番,手机、几千现钞、一支发令枪改装的手枪;倒没有其他东西,光头骡诧异不已的是,杨伟说干就要干!面相从没有这么恶过!
杨伟没拿其他,倒提着酒瓶,问第一个,你叫什么!?
那人眼光还在闪烁不定!
却见杨伟二话不说,酒瓶子当头一砸,砰地碎了,那人,翻着白眼,一缕血汨汨下来了,软软地朝前仆倒了。
却见杨伟摸摸脖子上的脉,摇摇头,咂吧着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唉,一下都挨不起!?咂咂咂!”
空过了赵明辉,问旁边的,你叫什么?
“大哥,小弟叫陈鹏!”这是个小胖子,年纪不大,嘴倒甜。
“干什么地你是?”杨伟斜着眼,一副老流氓相。
“无业!”陈鹏老老实实交待了。
“无业这么有钱,耍牌耍得不小嘛!?”杨伟呲着脸问,不屑加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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