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人下来了……就是照片上那人,四个人。前面一个,后面俩,目标在中间,出了电梯……”大厅里,贼眼溜溜的贼六一下子认出了晋聚财,忙着打电话向两公里外的杨伟通报。
机会,难得的机会……
车厢里,杨伟急了,正考虑着怎么着让伍家俩兄弟化装进去,一听这话。擦得一声一揉地图喊了句:“准备干活,没钓他就出来了……老办法,掐头去尾夹中间。后头俩是保镖……”
“轮子……几辆车……两辆呀?放过目标那一辆,你和大炮。把保镖地车,给你想办法拦下,五分钟,只需要五分钟,最好让他动不起来……”
先头部队成了断后的部队,杨伟忙着打电话安排着……
两辆皮卡。盯住了从停车场向外开的两辆车、一辆大林肯、一辆桑塔那……不用说,前面的是目标。
两公里处,这是煤场的自卸车,驾驶员一拧钥匙,车身轰地发动着了,不知道的,八成以为为顿村的垃级清运车……
三公里处。四辆皮卡两前两后中间夹着几十米的空间。奇怪的是,车上除了司机已经是空无一人……
五公里收费站处。闲逛着的俩人毫不起眼,仿佛是当地地农民。这是望风的,如果出现意外的话,可以在这里把所有地车都堵下……
保镖的工作守则是,尽量不打扰雇者地正常生活,行车的时候一般都和老板的保持几十米的距离,特殊情况下可能跟得更紧,不过晋聚财这俩保镖并非专业出身,也是曾经一块打拼的手下,自打干上了贩毒的生意后才整了这么俩尾巴天天跟着,但又不能跟得太紧,毕竟好多事知道地人越少越好。不像司机清彪,已经亲自组织过贩运了,俩人是绑在一起的蚂蚱!
第一辆,老板的车,平稳地驶出了停车场,路边停着两辆皮卡,谁也没加注意,一晃而过……
皮卡车,蓦地发动了,几乎就并排着朝着培训中心的停车场进口处开去……
十米……八米……七米………
其中的一辆,不知何故迅速加速了,好像开车的脑瓜还不太清楚,方向忽忽悠悠,那辆迎面而来的桑塔那速度不过二三十麦,忙着躲避着来车……
另一辆,好像也在背后躲避着超车,不过两辆车,差不多占满路面了,车与车之间地空隙,怕是没有留下桑塔那可以穿过地空间,这保镖却也识得危险,一脚一跺刹车,停下来了……
得,你停我不停,后头开车的王大炮,一踩油门,砰地斜斜斜地撞在桑塔那地左前脸上………已经堪堪超车超过的那辆,却是刹了车,停在桑塔那地背后……
傻子也看得出,找事的这是……副驾上的保镖也是黑道上混过两天的,一抽鼻子就要揣家伙,司机老成一点,一把拉住他了。情况不明当然动不得手,这不是在省城……
不过找事的,一般比怕事的有胆气,俩保镖整整衣领,把家伙什往进伸了伸,由不得自己那么嚣张但也不受欺负不是。俩人还没吭声,就看得前面那皮卡往回倒了倒,下来了一位秃头酒糟鼻、满脸横肉的矮胖个,穿着的花衬衫敞着怀,一副天王老子不在乎的表情,张嘴就骂:“妈的b,下车下车………小门村的张二强是不是,欠老子六万块钱,什么时候还?”
明显找事,诌的理由还说得中气十足!可又不像找事,就像个当地的地痞流氓收钱来了。
副驾上的保镖要抽家伙,司机一把抓住了,一抬头示意,车上不是一个人,下来三四个、倒车镜里,还有几个人影,个个提着一尺多长的西瓜刀,看样是专门堵车堵人来了,那架势和省城收高利贷那帮孙子没有什么两样。
那司机,赶紧陪着笑脸下了车,大哥,大哥,您认错人了是不?……保镖,最不愿意和这种地痞流氓纠缠,不是打不过,而是怕误了正事,丢了饭碗。
“嗯,不会吧!”王大炮吧嗒着厚嘴唇。扑面一脸酒气,凑上来那司机不迭地躲着,王大炮端详了良久,这才回头,傻乎乎一副愣样:“啊,我看着也不太像张二强啊,这小子你看,跟个当鸭的样了,哈……”
“大哥,是不是他们。要不先把车扣了……”
“扣人扣人,让他们拿钱!”
一群混球,光头着的、纹着身的、染着红毛绿毛地高矮胖瘦不一的。饶是这俩保镖见多识广也被雷得不清,不迭地陪着说好话。好像是自己撞了人家一样。黑社会,好歹讲几分道理,这帮混混,怕是根本不知道道理为何物。
“错了、错了……认错人了!”带头的王大炮,吸吸鼻子,不迭地说。双手合十做了自道歉的稽首,一点也没歉意地说:“对不起了兄弟,哥们都收账认错了咧……来来,赔你车钱,………兄弟们,走!找二强***去!”
来得快,去得快。这群混混一听大哥招呼。呼里塌拉上了车,两辆一前一后朝着顿村外驶去………
那解释的保镖一嘴苦味。看着一群流氓呼啸而去却也没敢拦这么多人。低头一看,那个赔钱的塞在自己手里的是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元钞票。再看看自己的桑塔那2000,前脸侧面被蹭了一大片,还陷下去了,就赔了五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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