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攻击航母的同时,同时对列城以及斯利那加动手,目的是为了混乱敌人最高层的判断。对于徐景哲而言,这也是今后情报工作的重中之重。
此时印度与中国正在两条主要的控制线上对峙着,但是印度投入的兵力并不对等,其在西线投入了50万大军,而在东方的几个邦只有10多万人,且有很大比例的“国民军”;这种局面,大致上说明了印度决策层对战争可能发生地域的严重误判。总的来说,这是过去半年时间内,中国情报部门的重大胜利。当然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也有印度方面,一厢情愿的因素在起作用。本质上讲,印度人更担心克什米尔被突破,这里距离伊斯兰堡一山之隔,更要紧的是,距离恒河平原以及印度河平原交界处的新德里只有数百公里,且居高临下。1962年,中国军队在藏南的前锋所致最远处,距离提斯普尔尚有距离,远远未能触动印度防御的实质,而在阿克赛钦的雷霆反击,却差点迫使印度政府迁离首都。那一仗,至今另印度人记忆犹新,他们害怕北方的军队从高原一路杀将下来。事实上,很长时间呢,只有帕斯阿德注意到,中国在阿克赛钦周边没有领土要求,只有战略要求,所以那个地方不可能是首轮攻击的锋芒所指,即使受到攻击,那很可能也只是前置性的佯攻。
所以帕斯阿德更加注意提斯普尔的防御,这使得他与印度当局在深层的战略问题上,很难取得一致;陆军的年轻将领经常诟病帕斯阿德的一点,就是他花太多的钱组建山地师和连绵的碉堡上,而这些都更倾向于防御。对于林淮生或者别的中国参谋军官而言,如何将更多的印度山地师吸引到西线,是一个难题,而且在帕斯阿德仍然在任时是无解的
着眼于藏南,就必须小心利用敌人的误判。可以预计,在东线的攻击得手后,敌人极可能陷入调度失灵、首尾难顾的境地。而那时,利用西线居高临下的天然地利,转偏师为正军,直接会师攻击北方邦,直捣其政治经济中心,是巩固胜局的必然选择。没有强硬的后手,战争也极难收场,毕竟印度海军在印度洋上拥有实质性的能力;彻底摧毁印度政府冒险的冲动,则必须建立在摧毁其主要军事潜力的基础上。
阿萨姆周边各邦并非印度政府肘腋之地,或者说核心利益,只有在面临国家存亡的关头,卡汗才可能面对这样的现实。林淮生很清楚,着一些列复杂操作的要点在于,对目标打击的轻重缓急不能搞错,而敌人的防节奏必须打乱。
除了靠一些障眼法来加深印度对中国军队主攻方向的误判之外,徐景哲手里最后的一张王牌,就是那根长线;到目前为止,这条线向印度情报局输送的情报虽常有延误,弹还没有错误的,如果中国内部的内奸无法及时挖出来,那么总有一天,查曼会受到两份截然不同的情报。徐景哲只能希望,查曼届时能更加倾向于自己的这条线。
辛卡汗刚刚挂断美国国务卿的电话,就被一群人搀扶进了地下会议室。在这多事的夜里,新德里防空司令部,因为雷达操作失误,刚刚拉响了一次警报,虽然已经解除了警报,但是此刻全城正人心惶惶。街上久久没有散去的人们聚集起来,就多变的局势各抒己见起来,航母被击沉的消息很快就在互联网上传播了开来,毕竟她在离河口不远的地方,烧成了一片火,想要隐瞒是不可能的。当然这期间是否有中国的网络势力在煽风点火,则没有人知道。
总理府接到警报,中国军队可能会发射几枚能够直接命中总理府的弹道导弹,而防空司令部的能提供的提前预警相对局促。卡汗走进闹哄哄的会议室时,用力甩掉了搀扶的护士,坚持自己走了进去。
所有的重要官员都在神色恐惧地谈论着,中国人发射的神秘武器,将维克兰拉马蒂亚号打沉的消息,有几个甚至没有注意到总理从身边走过,这让卡汗觉得自己不再是会场的主角。他远远地看到查看站在一个角落里,冷眼注视着自己。他以前从来没有在自己的情报局长的眼中重看到过恐惧,但是今天看到了。
“请各位都安静一下,总理已经来了。”会场安静了下来,外加部长跃跃欲试想站起来说话,卡汗没有给他机会。
“今天夜里,我和诸位一样吃惊,中国政府竟然使用了骇人听闻的武器攻击我们,这注定了是国际社会所不能容忍的!”
卡汗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躲在一旁的医生发现,他的手正在轻微地抖动,这是很不好的苗头。
“我刚刚和美国国务卿通了电话,他也认同我的看法,中国丧失理性的行为,会招致最严重的孤立。此刻,他正在于各主要国家进行联络,可以期待天亮以后,大部分的国家就会联合采取行动。”
钱德拉知道美国国务卿连夜打来电话和总理谈了什么,美国人首先建议印度重新考虑在印度洋上拦截中国船只的计划,然后才是对中国发射新式武器的担忧。实际上实质上坏消息还是要远远多过空泛的好消息,美国人明显是被中国发射的那种武器给震慑住了,一直在变着法打听维克兰拉马蒂亚号被击中时的航速和后来下沉的速度;最新的传闻是,他们在西太平洋的演习也将草草收场,舰队甚至不会回到横须贺,很可能会退到3000公里外的太平洋深处;也就是说对中国的牵制将会在一天之内消失。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