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轩辕锦鸿没有武功,伤口能够快速的愈合到这个程度,却只有内力能够做到。本来相信轩辕锦鸿所言的不知道,此时却又升起了疑惑。
他一把将轩辕锦鸿掀翻在地,伸脚踏上他的脖颈,脚下微微用力,就看见轩辕锦鸿的脸色涨得血红。双手不断在地上抓挠着,却不敢去触碰自己踩下去的脚。
随身的长鞭抖出,用力一甩,在空中抖出了一个鞭花,清脆的破风声听得轩辕锦鸿眼泪溢了出来。
暴烈的皮鞭如同暴风骤雨席卷而来,落下去就激起红色的血花,旧伤上又添加了一层新伤,让轩辕锦鸿疼得恨不得就地翻滚躲闪。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被紧紧踩住脖颈的靴子憋住了,涨红了脸,下唇被自己咬到几乎要撕裂了。
轩辕锦鸿只觉得大脑中开始响起了嗡嗡声,意识渐渐变得有些模糊,眼中泛起一片血红之色。
朦胧中突然感觉到踩在自己脖颈上的脚松了开来,连忙狠狠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可不过片刻功夫,那只绣了金龙滕云的短靴就又一次踩落了下来。
不能呼吸的痛苦,皮鞭落在身体上的剧痛。不知道反复了多久,轩辕锦鸿终于觉得自己如同所有的力道都被抽空了,甚至连指尖都动不得分豪。
一只健壮有力的大手突然擒住了他的长发,将他从地上一把拽了起来。南皇竟然蹲下了身来,口中温热的气息粗重的喷在轩辕锦鸿的脸上。
他捏住他的下巴,似乎要将那块骨头捏得粉碎一般。
喘着粗气的声音响起,“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无论是死了还是活着,你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你听懂了没有?”
滚烫的双唇贴上了他冰冷的唇瓣,他想要挣扎,却浑身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任由他吮吸着,啃咬着,那霸道而疯狂的气息包裹住了轩辕锦鸿,狠狠得啃噬着。
南皇霸道的压榨着眼前这幅身躯,似乎想将他全部吞入口中,捏着轩辕锦鸿下巴的手也松了开来,转而掐住了他的脖子。
没有一丝遮掩的身体上又一次遍布的血痕,这场景似是激发了南皇心中潜藏着的全部兽欲。
他手上不管不顾的持续增加着力道,直到轩辕锦鸿在他手中彻底失去了意识,这才松开了手。
站起身来,看着脚下又一次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身体,皱了皱眉,抬腿走去了宫殿中。
轩辕锦鸿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浑身上下又一次充满了熟悉的疼痛感,他用双臂支撑着身体,慢慢爬到了角落中,蜷缩起身体靠在冰冷的墙上,抬起手想要把披散在眼前的头发掠到脑后,牵动伤口的疼痛却突然激起了一股微弱的暖流。
轩辕锦鸿一怔,停了手,那暖流却也消失不见了。
他疑惑的再一次抬手时,却又重新出现了。
轩辕锦鸿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然而直觉却告诉他,这可能是一件好事。
他深深呼吸了几次,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又一次举起了手臂,慢慢感觉着那股微弱的暖流,按照自己背诵过的功法试图引导它进入自己的丹田之中。
那气息如同有生命一般,按照轩辕锦鸿的指引在他体内运行着,可惜每移动一分就减弱一分,至到了胸口处,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轩辕锦鸿叹了口气,知道此事想来也急不得,却突然发现刚才气息经过之处的鞭伤都停止了出血,自己修炼的内息是在给自己疗伤所以才损耗了?
闭上眼睛缓缓回忆了今天发生的事,是挨打后自己昏迷了过去,才出现了刚才那微弱的内息,难道是在挨打中修炼出来的?
轩辕锦鸿扶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尝试着活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再也不到了内息的存在。
唯一能够解释得通的,就是在挨打中他的身体自然而然会与之对抗,因此上内息才出现了。
可如此出现的内息只有如此微弱的一点,连治疗伤口也不够用,更别提能有多余的让他练习第二步的散功了。
叹了口气,缓缓坐回到了地上,轩辕锦鸿盘膝而坐,双手放在膝盖上,按照书中所教授的法子调整起呼吸来。
渐渐感觉到心神平静了下来,用意念守住了丹田,口中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就觉得丹田处突然一跳,一团如同绿豆小大的内息竟然被清晰的感觉到了。
轩辕锦鸿心中一阵激动,平稳了呼吸想让这枚绿豆大小的内息在自己的经脉中缓缓游走。却不料那内息刚刚移出丹田突得化作几股微弱的气流又一次缓缓减弱,似是要与方才一般消失个干干净净。
轩辕锦鸿心中大惊,连忙向着丹田收拢,却哪里还控制得住,只觉得一股血气在胸中翻涌,莫名其妙出现在丹田中的内息,又莫名其妙散了个干干净净。
轩辕锦鸿无奈的睁开了双眼,却突然发现门外竟然是天方破晓,于他而言,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谁知道竟然过去了整整一夜。
从地上站起身来,突觉得全身都充满了力气,再不复昨日蹒跚形状。
走了几步,肚子中就咕噜噜响起一串叫声来,觉得饥饿了起来。
几步走到殿门口,将殿门拉开一条小缝,果然看见门外放着一个红漆的托盘,里面放了半碗薄粥和一个拳头大小黑乎乎的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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