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想来,许大茂稍微有些气虚,毕竟傻柱应该也不至于会差自己这点儿吃的,但是,他却也无法相信,这如果不是傻柱做的,还能是谁。
娄晓娥就没有他的那么多考虑,在娄晓娥的眼里,这事情必然是跟傻柱脱不了关系,就算他否认了又有什么用,她指着傻柱骂了起来:“这事情若不是你干的,那是谁跟我家过不去?好端端的烧鸡没了,肯定是哪个贪吃鬼吃的,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了?那你得把那个凶手找出来啊,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跟我家有仇?谁家缺了这口吃的,犯得着来我家偷烧鸡。”
娄晓娥骂的倒是痛快了,可是骂着骂着,傻柱倒是想到了一个人,他想要还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大院里,还真有个人家就缺这么口吃的,而且还距离许大茂和他家都挺近的。
可是,这话又不能明说出来,如果娄晓娥知道了,怕是又要找上门去,那就麻烦了。
傻柱的心中已经想到了那个人可能是谁,毕竟有着这样子的行动能力,又有胆量去为了口吃的做这种事情,也就那小孩无疑了。
可是如果他说出了那小孩的名字,后面娄晓娥跟许大茂逼上门去,还得是他出去解围,还不如现在他被堵在这里,跟许大茂打这口水仗呢。
因此,傻柱也不理会许大茂,只跟娄晓娥吵吵嚷嚷的,吵的许大茂脑袋都疼,赶紧躲出来,放任自己婆娘跟傻柱继续争吵不休。
恰好他躲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路过的宁海,赶紧打了个招呼,自从宁海的职位升高了之后,许多人都巴不得能够跟他蹭上点儿关系,许大茂也是如此。
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事情跟宁海是有交叉的,之前的一点儿小摩.擦也就是邻里邻居正常的事情,早就过去了。
现在看到宁海不打个招呼反倒是显得自己多么小气一样,幸好,宁海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面对许大茂,他还微微笑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让许大茂颇觉有面儿。
“我瞧着宁海这小子人不错,他刚才还回你招呼了,哪里像是屋子里那个臭傻柱,他屁都不是,还犯得着来我们屋里偷口吃的。”娄晓娥也出来了,她嫌弃傻柱忽然哑火不跟她吵了。
出来透透气的娄晓娥恰好看到了宁海跟许大茂友好点头的画面,便话多的将自己刚才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娄晓娥之所以说,一是她性情直爽,所以没有考虑那么多,她之前的时候也就是随便说一下,觉得宁海不是那种话多之人,就算是说了他也不会去别处宣扬。
宁海没有打断她,即使许大茂嫌弃丢人,时时暗示娄晓娥别继续说了,可是娄晓娥还是将这场纠纷给说完了,末了还愤愤不平的添了句嘴:“你说这气人不气人?我跟大茂来找这傻柱吵,他开始还振振有词,后面又哑火了,还知道惭愧,呵,我都懒得跟他计较。”
娄晓娥的性格其实还不错,她跟傻柱吵完,见他服软了,也懒得再跟他因为这点儿吃的起争执,骂完就算了,许大茂倒是邪火又起,他觉得傻柱这就是因为过去的过节,来自己家中报复的。
“不行,我还得回去再找他吵一架,我要警告他,把他今天干的这事情,我还要去跟壹大爷贰大爷他们说说,他还真以为我们家好欺负,谁都能进,谁都能想干嘛就干嘛了!”
许大茂气咻咻的就要回去找傻柱吵架了,宁海却皱眉拦住了他,许大茂顿时纳闷:“怎么了?你拦着我干什么?你也要为傻柱这厮说话?不对啊,你跟他不是闹别扭了吗?”
许大茂记得宁海前两天还跟傻柱动手了呢,明摆着他们两个人有冲突啊,这还要拦着他对付傻柱,这是真爱啊。
宁海嫌弃的白了他一眼:“你说的什么屁?我是让你好好想想,这院里,为了那一口吃的会跑你家的,应该另有其人,秦淮茹家的棒梗,整天不就嚷嚷着饿疯了,昨晚上还朝着我的碗扑过去,就为了讨口吃的。”
“你说棒梗?那小子,不至于吧?”许大茂还没说话,娄晓娥已经插嘴了,她有些善良在身上,还提起了傻柱刚才在屋里不还嘴:“如果不是傻柱做的,刚才他干嘛不还嘴啊?还一副默认了的表情,分明就是认了这是他做的。”
许大茂则是立即明白了宁海的意思,他也算机灵,立即就明白了傻柱为什么不还嘴:“他那哪儿是不还嘴啊,这是在帮秦淮茹呢,他怕我们去找棒梗的麻烦,所以才说是他做的,这样我们就不会去秦淮茹家。”
“哎呦,他还真是痴情人,把我们当傻子呢!不行,我现在就要去秦淮茹家,好个棒梗啊,他还是个小孩子,就已经开始登堂入室当贼了。”
娄晓娥有些善良,但不多,想到棒梗欺负自己家到这份儿上,又被傻柱当傻子一般戏弄,顿时气上心头,直接就朝着秦淮茹家杀过去了。
见状,许大茂反倒是急了:“哎,算了算了,就那点儿烧鸡,不至于去吵的,晓娥,算了算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事情跟秦淮茹扯上了关系,许大茂明显心虚了,尤其是看着娄晓娥气势汹汹的杀去秦淮茹家,许大茂更是紧张的头上冷汗直冒,不停的伸手试图将娄晓娥脚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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