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小酒盅,呲溜来口,舒服,今儿一整天都这么舒服。
“你也别瞅着我再拿个酒盅,今儿咱俩喝两杯。”
朱霖心思就是转的快,知道骆涛今儿一准有好事,而且还是大好事,也不问便笑着跑去拿了一酒盅。
“你给我少倒点,我就陪你喝两盅。”
“好事,喝两盅太少了。”骆涛给她先斟满了一盅。
“管他什么事,老子自岿然不动,喝一个。”发表了一番震奋人心的讲话,也不跟朱霖碰一下,便直接干了。
夫妻俩边喝边聊,就听北房乱糟糟,就数老娘苏桂兰的声音最大。
“我去问问怎么了?他是我儿子,这两天我心都快铰碎了,就是你,说……”哽咽着,也听不清下面说的是什么。
骆涛一回家,她就想跑过来问,可被骆少逸给拦住了,告诉她不要过来给儿子裹乱。
她也知道自己也帮不上忙,有可能还会帮倒忙,便压着心里那股子怒气,焦躁不安,如热锅上的蚂蚁坐望东厢房。
现在见朱霖又是热饭,又是拿酒,就忍不住想过来当面问问什么情况。
骆涛放下了筷子,风大了,连着老娘也跟着担惊受怕,自己有罪啊!
本以为能瞒着她一些,不让她知道自己现在处境很差,现在看来是自己低估了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爱,低估了一位平凡而伟大的母亲,她们是绝不忍心看自己孩子受委屈,哪怕就一点。
带着愧疚的心,走到她老人家面前,“妈,没事了,您不要听风就是雨,明儿我就是队伍里的一份子,以后就和您老人家一样,戴着红箍为大家服务。”
老太太那么大人还抽起了鼻子,“真的!”
“骗您老有糖吃吗?我这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谁拦都拦不住。”
打了大半天的牌,可不是白打的。
骆涛都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好的人缘,还都是说话有份量的人物给自己撑腰。
“乖乖,你小子真是有大福啊!”骆少逸很激动。
“我儿子,还用你说。”苏桂兰怼了他一句,又反过来谆谆教诲骆涛:“涛儿,妈从来就不求你有多大出息,你小的时候……平安才是宝。”
听老娘苏桂兰说自己小孩子,骆涛就是一囧,大家都在,您老也忒实在,净捡那些年少轻狂的事说,您老怎么不说话说我仗义出手帮助同学惩恶霸那些光辉的事迹。
都压抑了好几天,今儿好事临门,只要老娘高兴,自己这点形象能算得了什么?
“大家这么看重你,以后,你可得要要好好干,要全心全意干事。”
“哎!您老放心,我肯定好好干工作,绝不给您丢人。”骆涛保证道。
苏桂兰看着如此出色的儿子,心里的骄傲是掩饰不住,不过今儿她要学古今那些英雄的母亲,教育儿子,“我跟你说妈是做不了岳母那样,但你记住了,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干了对不起大家的事,我这巴掌就得落你脸上……”
“嗯,你儿子我要是真有那一天,我就跪在您面前,您狠狠地打。”骆涛眼含热泪,真情流露。
上辈子您老要是能这样时时鞭策,那该多好,何须重生再来孝顺您。
母子又聊了一会儿,见老太太精神有点欠佳,便让她早点休息。
“爸,没事儿,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前进。”
“嗯,那就好,以后工作上要多做少说话,紧紧跟着走,可不能学有些人,有点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爷俩儿又悄悄聊了两句,骆涛才离开。
何姐跟二梅在东厢房收拾东西。
朱霖对她们说:“何姐、二梅你们也辛苦了,东西收拾好就放水池子里,明儿再洗吧!”
天也晚了,这个点还去厨房洗这些东西,也会吵着老太太他们休息。
“好。”两人收拾好,一人端着几个碟子碗就从左耳房的开的门进去厨房。
没两分钟,厨房灯灭,她们一前一后轻声轻脚往后院走。
这些天大家的心里面都绷着一根紧弦。
京城某处。
“唉,骆涛这丫的,真踏马命好。”白跃进恨恨道。
“哥几个,要我…说他们还是…不行,这点事儿都…都办不好,要…是换作我,直接给他丫…的逮…起来,上大棍看他能……”
新加入他们这个圈子的楚淮,磕磕巴巴的发表自以为特别高明的见解。
等他说完,几人看他跟看白痴一样,这人有病吧!
王均此时想死的心都死了,要不是看他爹还有一点本事的份上,他丫的才带这个没脑子的孙贼玩。
他偷偷给了白跃进一个眼神。
白跃进立马意会,“虽然这次没有借势玩到骆涛,但大家也不要灰心,……我们要打持久战,静待战机,然后逐一击破,不能鲁莽……”他代表王均讲几句鼓励军心的话。
临了也不忘夸夸楚淮,这都是看在他爹的面上,还有他平时出手大方的份上,不然他才不会在这孙贼身上浪费口水。
“白哥说…对,咱们要……”
几人都很给他面子,听他讲完话才散去。
“进子,以后有大事不要叫楚淮,这小子就是个混子,上不了台面,只能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我知道。”
王均递给了他一根烟,接着说:“这么偏袒他,不好办啊!”
白跃进给王均点上烟,道:“以现在这情况确实不好办,毕竟,哪一个都不是咱们都招惹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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