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亲戚啊。”
年轻男人看着周春花:“可算是找着正经人了,这位嫂子,不是我说,你家这亲戚真不咋样?做的那些事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咋了?”
周春花就来劲了。
先前杨安真可是才讽刺过她的。
杨安真仗着有一个好妹子现在越来越不把她这个当嫂子的看在眼里,而且杨安真还聪明,她想抓杨安真的错处都抓不着。
现在一听这年轻男人的话,她就想肯定是杨安宁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要真是这样,那她可得好好打听一下,到时候就拿这事去臊杨安真,再把杨安宁的丑事传到十里八乡的,看看杨家还怎么得瑟。
年轻男人压低了些声音:“这是我一哥哥的事情,我这哥哥是真叫杨安宁给坑苦了,如今……唉,我都看不过眼,就想着到杨安宁老家这边打听一下,再找找她家里人,让她家亲人好好说说她,以后可别这么着了。”
“到底啥事啊?”
周春花越听越急。
年轻男人看看四周,小声道:“是这么回事,杨安宁到了帝都大学之后,有一回我那哥哥去学校有点事情,正好碰到杨安宁,就跟她打听路,这杨安宁长的好看,说话也温温柔柔的,学习又好,她待人又热心,我那哥哥一来二去的就喜欢上了,我那哥哥是个有钱人,这钱多的是他自己都算不清到底有多少钱的,他喜欢上了杨安宁,也不知道怎么对人好,就可着劲的给杨安宁钱,结果呢,杨安宁钱收了不老少,转头就翻脸无怀,我那哥哥去学校找她的时候,她就说不认识我那哥哥,还说她有男朋友,她和她男朋友感情好着呢,不可能背叛,弄的我那哥哥脸上无光。”
说到这里,年轻男子长叹一声,一脸的心疼:“我那哥哥也是个痴心人,都这样了,还一心念着杨安宁,不愿意让杨安宁为难,也没辩解啥,可回去就病了,从去年冬一直病到现在,发烧说胡话的时候都念着杨安宁的名字,我们没办法,就找杨安宁,想让她去看看我哥,可……啧,这女人是真无情,不管别人怎么求她,她都不去,我哥为她都掉了半条命,你说这不坑人么。”
周春花听的一脸的惊讶:“看着安宁不像那样的人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让周春花更好奇的是安宁有男朋友的事情:“这位大兄弟,你说安宁有对象?我们是真没听说过啊,之前她在家看着老实本分,都不怎么出门,她怎么谈对象的啊?而且她亲姐也不知道这事,你说这姑娘……”
“她是真有对象,帝都大学的人都知道,她还带着对象到过学校呢,还请过她宿舍的同学一起吃饭。”
年轻男子跟周春花解释:“这事一打听就打听出来了,毕竟她是真没瞒着,那小伙子我们也见过,别说,长的那叫一个好,可就是人品不咋好,听说那小伙子都没上过什么学,在家就是放羊的,也不知道怎么和杨安宁勾搭在一起了,现在杨安宁拿了我哥哥的钱给那个小子开了公司,那小子在京城也算混的人模狗样的。”
周春花就问:“是谁啊?这十里八乡的大姑娘小伙子我可认识不老少呢。”
年轻男子皱眉,拿了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道:“听说是和杨安宁一个村的,应该是姓萧。”
周春花一拍大腿:“那我可知道是谁,是不是叫萧元?我认识的小伙子里头,那小子长的最好看,成天放羊也没晒黑,白白净净的不像是乡下人,个子长的也高,长的可排场了。”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年轻男子点了点头:“这位大嫂,你既然是她亲戚,你得帮我们去她家好好说说,起码让她见见我哥,怎么着也得把事情说清楚了吧,钱的事都是小事,我可也不差那俩钱,就是……说实在话,我哥就是个痴情种,杨安宁都这样了,他还惦记着呢,还和我们说,只要杨安宁和姓萧的分手,他还愿意娶杨安宁,往后还会对杨安宁好好的。”
周春花撇嘴:“你这哥是不是脑子不清楚啊,这种女人有啥好的,天下那么些女人呢,他有钱还怕娶不着媳妇。”
年轻男子摇头:“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啊,反正杨安宁这个女人确实长的好,不了解她本性的人猛的一瞧,还真当她是天上仙女下凡呢,我听说学校里暗恋她的也不少……”
周春花知道了这件事情,自以为拿到了杨安真的把柄,匆匆和年轻男子说了几句话,就跑去找杨安真了。
杨安真这段时间已经在和厂里谈买断工龄的事情了。
她大着肚子,这几天也没上班。
早起方建华去上班了,杨安真就在宿舍里歇着,快到中午的时候,她有点不太想做饭,就拿了饭盒去食堂里打饭,才出宿舍,就看到了周春花。
周春花看着杨安真嘴里啧啧有声:“我就说你们杨家没什么好东西,果然让我说着了。”
杨安真皱眉:“嫂子,你是来找事的吧,我大着肚子呢,你跑过来和我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你到底啥意思,是不想让我有一点好吗?”
这一片住着的厂子里的人挺多的,看着杨安真被人拦住了,就想过来看看,离的近了,听到杨安真这么一句话,这些人就不远不近的看着,还有的已经警惕起来,生怕杨安真有个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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