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才起身,迷迷糊糊的看着书房里的布置。
他看了一会儿,就从书房里出来,抬头就看到天空一片云霞,好像他睡了很久的样子。
之后,他感觉心思清明了很多,好像是谁教了他很多手段一般。
他一晃神,又过去了好几天。
他就用这些手段收扰了不少民心,这一天,余有才睡到半夜,就听到外边有人喊:“老爷,快起来,出事了,地龙翻身了。”
余有才一惊。
他感觉得到地动了,他披了衣服就往外跑。
这个时候,他不但不害怕,还特别的高兴。
他站到院子里,脚下的地不断的震动,他看到他家的宅子晃了两下,可是没一间房倒塌。
余有才出门,才站到街上,左邻右舍的人都跑出来避难。
然后他就听说好些人家的房子都倒了,当然,倒了的是茅草房或者老旧的房子,一般的新建的砖瓦房都没什么事,顶多也就是房顶的瓦摔下来,或者就是房子被震的有些歪斜,倒下的是真没几个。
余有才就感觉他的机会来了。
之后,他就进行了很多骚操作,聚集了一大批的人。
尤其是那些房子倒了的穷人,这个时候,他听说盐城那边大地震,好些盐工都被砸死了,盐井都坏了好些个,那边真的是十室九空。
盐城周边的好些地方也都遭了灾,真正死伤无数。
余有才就开始散播谣言,说是当今无道,上天要惩罚他,这是天罚,还说圣明君主出世什么的。
他就又带着百姓抢砸了好些富户,从那些富户家里抢粮食抢金银。
余有才带着闹事,府城整个控制不住了,连知府都带着一家老小跑了。
府城没了知府,自然就是余有才的天下了。
余有才就带着这些手下,还有收扰来的文臣武将一路斩杀,很快就从南夷出发,攻占了大半的江山,他也登基称帝。
余有才坐在皇帝宝座上,穿着明黄的龙袍,一时心中得意,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笑,他就笑醒了。
余有才坐起身,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口水,再看看四周,他还在书房里,书桌上还放着那份绢书,上边的八个字更加醒目。
余有才把绢书握紧,胸中激荡着难言的野心。
井田村,老太太做好了准备,就躺在床上这里痛那里痒的,反正就是病了。
赵氏就让人去找萧元和萧瑾,想让两人去看老太太。
结果,三房和四房竟然成空宅子了,两家的人都走了,据说是去府城那边办事,走的静悄悄的没有声响。
他们不但走了,还拜托里正帮忙看宅子,说是归期不定,许是住上十天半月,也许会住上一个来月。
一听这个,赵氏气的脸都绿了。
她想着三房四房走了,老六总得在家吧,毕竟他才成了亲,不可能带着媳妇跑的没影吧。
结果呢,六房也没人了。
老六跟着老三走了,老六媳妇据说是回娘家了,又有人说也跟着三房走了。
赵氏恨的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萧元这边带着两个兄弟八个儿子还有一个侄子先去了盐田那边,趁着天气好又收获了一批海盐。
他让董大带人把海盐运到山上,他在那边养了不少投靠了他的流民。
把海盐运走了,萧元又去看了海船。
这个时候,萧元买的那只海船早已经出海,这会儿也到了南洋那边,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回来了。
而萧元找的工匠在经过萧元的指点之后,海船已经造的有模有样了,造船厂里停了八艘海船,都是半成品,到夏末的时候,应该能够全部下水航行。
看过海船,萧元就带着人去了山上。
这边有本来就躲着的好些流民,还有萧英几个接广宁侯府的人时从路上带回来的流民,另外还有萧元藏在山间的一些训练好的兵勇。
他到了山上之后,带着人打了不少猎物,每天都给养着的这些人加餐,另外还给他们训话洗脑,没有几天的功夫,这些人就对萧元忠心耿耿,对他几乎有着一种狂热的崇拜和信任。
府城那边,安宁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好了,她闲下来的时候,就带着一家子女眷闲逛,或者去戏楼子里听听戏,要不就是去茶楼听书,再就是去买些衣服首饰什么的。
一晃眼,十几天的功夫就过去了。
这天,安宁临睡的时候就告诉惠氏和袁氏:“今儿晚上都和衣而睡,也都警醒着些。”
另外,安宁还把孩子们都叫到她屋里,她带着孩子们玩了半宿的游戏,又让孩子们一个个轮流讲故事。
一直到孩子们都困的不行的时候,安宁才让她们坐在椅子上打盹。
这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安宁就感觉到地底有轻微的异动。
她立时站起身,一个个的把孩子们拍醒:“赶紧的,都去外边,荟儿,你和芙儿去叫醒你四婶和六婶,让她们赶紧出来。”
安宁带着几个小的出去,片刻之后,萧荟拉着萧可儿和惠氏出来,萧芙也拽着袁氏从屋里出来。
等所有的人都站到院子里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脚下大地的震动。
“地龙翻身了。”
袁氏惊的面色惨白:“三嫂,我们……”
安宁拉住袁氏的手:“没事,这动静不大,我们等一会儿再说,房子应该是塌不了的。”
房子是塌不了,不过别的事情可就难说了。
余有才睡到半夜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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