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打到十点多的时候,爷爷就睡觉去了。
陈松虽然今年已经八十多岁,但身子骨还很硬朗,每天六点起床,出门散步溜达,热热身子,每天吃几两肉多少蔬菜,都算的明明白白,中午午睡到下午一点半,然后就是打打麻将看看电视。
等晚饭过后,他就得一边泡脚一边给自己按摩,到点了立马睡觉。
这样的日子平平淡淡简简单单,陈闻就挺向往的。
“婶婶来打麻将!缺个人呢!”陈淑把爷爷送到屋里后,就朝厨房里喊,随后来到陈闻边上,把他挤开,“你起开,我来帮秋秋打。”
她眼馋秋秋的新人欧皇buff老久了,正好把陈闻赶走。
陈闻干脆起身去上了个厕所,顺便把三楼卧室里的有种抱了下来。
等婶婶坐下来之后,陈闻就让有种蹲在自己大腿上,麻将局继续。
“听说你向老爸借钱开发游戏了?”陈闻打着麻将,难得主动挑起话题,朝大哥陈恭问道,“有几个亿?”
“跟你说了?”陈恭摸牌打牌,脸色平静,“只是借款几千万应急,剩下的钱前几年早就投入了。”
陈恭接着随口解释了几句,陈闻也就大概明白过来。
他们游戏公司这个项目的开发,早在三年前就开始了。
公司里面其他的游戏项目,利润基本上都砸在了这个新项目上。
几年下来,支出已经有一两亿,现在已经进入最后阶段。
结果公司某个支柱游戏出了问题,营收一下子腰斩,后续的资金链差点断掉。
之前就关注这个项目的投资方当然想插一手进来,但都被陈恭堵住了。
大概就这么个情况,陈闻也不懂这些商业上的操作。
但像陈恭这样把整个公司的收益全都砸到一个项目上的行为,多多少少还是太过冒险了。
“等游戏出来了就知道了。”陈恭摸了牌敲在牌面上,摊开自己的牌,完成爆头,进账20,“到时候都连本带利赚回来。”
……
临近凌晨,麻将局已经结束,电视机上还在播放春晚,但都没什么人在看。
嫂子把孩子哄睡了之后,就出来帮忙收拾,忙完了便和徐雪静几个人围在一起嗑瓜子。
另一边的陈建华和陈勇他们闲得无聊,又拉上姐夫和陈恭组了个牌局,陈闻就在旁边看着。
后来又被姜秋以叫去开黑,和丁泽宇组了个三排。
中途把看电视看睡着的小雅抱回屋里睡觉,等陈闻再回到沙发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二月五日,零点。
“陈闻,新年快乐~”
姜秋以打来视频通话,红扑扑的脸蛋让人想咬一口。
“新年快乐。”
走到阳台上,陈闻把声音外放到最大声,关上了门,搭在栏杆上和姜秋以互道祝福。
外面的烟花又在夜空中灿烂绽放,把陈闻的脸映照的时亮时暗。
“秋秋……”
“嗯?”姜秋以疑惑。
“我有点想你了……”
“嗯?”姜秋以歪头,佯装没听见。
“我想你了。”
“再说一遍?”眨着眼,姜秋以眼里仿佛倒映着绚烂的烟花。
“……我好想你。”
姜秋以开心的笑起来,连忙从客厅的沙发起身,急匆匆的跑出了家门,来到空旷的后院。
“陈闻~!我也好想好想好想你!!!”
……
……
二月五日,大年初一,早晨七点。
姜秋以昨晚睡得很晚,和陈闻视频一直到凌晨两点多才迷迷糊糊睡着。
然后半夜做梦梦到了陈闻,明明是在逛街的,结果就被陈闻拉进了试衣间里做羞羞的事情。
等到关键时候突然醒了过来,起床上了个厕所,再躺下时已是睡意全无,辗转反侧了好久,刷了刷手机里的陈闻专属相册,才慢慢又踏实下来。
虽说这才三四天没见,以前两人没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状况相当常见。
但自从谈了恋爱,两个人基本就没有分开超过一天的。
干什么事都黏在一起。
这突然分开了三四天,虽然可以天天视频,但还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思念就像是水一样缠绵,涓涓细流,汇而成海,最后掀起高高的海浪,在心里搅啊搅。
以至于当姜秋以七点多的时候半睡半醒睁开双眼,看到床边坐着陈闻,只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腰。
好结实……做梦都这么真实了吗?
姜秋以没想太多,只感觉陈闻粗糙的手掌落在她光滑白皙的脸颊上,她便想小猫咪似的在他掌心蹭蹭。
甚至还伸出小舌头来,舔了两口。
反正是做梦嘛……早就想试试了。
但很快,她的被子就被掀了起来,陈闻的气息整个儿包裹了她小小的身子,那种久违的安全感顿时从胸口满溢出来。
姜秋以就紧紧搂住陈闻宽阔的背脊,急切的递上自己柔软的小嘴,生怕这个梦太早结束。
直到钥匙插入锁孔,奶茶插上吸管,姜秋以才彻底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清醒过来,意识到这并不是梦境。
但下一秒,一叶扁舟就被送入了汹涌的海浪,再也没工夫去细想这些。
……
“你、你怎么来了啊?”
七点半,姜秋以从被子里露出半个圆润诱人的肩膀,脸上的红晕才个刚刚褪去,身子缩在陈闻怀里,青葱般的食指在他脖颈和肚子之间画圈圈。
“想你就来了。”
“那你家那边怎么办?没关系吗?”
“大年初一反而没什么事,少我一个也不少。”陈闻侧过身,把姜秋以搂进怀里,在她如瀑布般的秀发里轻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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