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本宫那位姑姑,相处如何?”
听闻此言,玉奇秀脸上却是露出一抹尴尬,隐隐间还有一些不忿。
“回殿下,属下……属下还未曾圆房。
她平日里对属下连正眼都不愿瞧上一眼,更不用说亲近。
属下深知自身处境,也不敢有所怨怼。
皇朝虽然看似宽容相待,但实则对属下之监视一点都不少。
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盯着,因此,属下也只能声色犬马、酣饮醉卧,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夏云柒微微眯眼,却是沉声道:
“夏薇芝背后势力亦不算小,若能设法步步拉上船,会有不小助益。
我知你顾虑,不过你乃皇朝钦封驸马,行周公之礼乃天经地义!
即便夏薇芝状告皇君,又能如何?
更何况,你不是整日里烂醉如泥吗?
趁着酒劲办了事,事后即便皇君召见,你也可以意识混乱、一时冲动作为解释。
尽快拿下她,并一步步征服其身心!
夏薇芝小女儿心态很浓,失了身子,哀怨一段时日,也只能认命、接受现实。”
玉奇秀双眼一亮,心脏砰砰一阵乱跳。
那夏薇芝可也是一个大美人儿,而且平日里高傲的紧。
若是真的能够占有她、征服她,那可是极美的差事!
此前他是不敢,可眼下殿下都吩咐了,还有何可怕?
就不信夏鸿奇那个老东西,会因为此事将自己给砍了!
“是!属下明白了!
殿下放心,属下一定设法将夏薇芝一系拖上船!”
“善!既如此,你且好生办事,本宫不便多待,这便离去了。”
夏云柒微微颔首,对玉奇秀之态度很是满意。
“是!殿下一路小心!”
……
某间荒废的小庙中,随着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居于里侧正中的雕塑忽然朝旁侧移动三尺,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其后,两道身影自洞中飘掠而出。
待得雕塑归位,二人小心将周遭探查了一遍,未曾发现问题后,便趁着夜色朝远处奔去。
庙外小树林中,两对毫无感情的眸子将这一切统统看在了眼里。
“就知道那位驸马不会老实,果然!”
“哼!若是连那地宫的暗道都不知晓,我黑冥司的名头岂不是要白叫?”
“就是不知,这二人是何身份?与那玉奇秀密会,又是为了什么?”
“等等,你有没有发现,这二人给人一种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咦?你这一说,还真是如此。
只是,究竟在哪里见过?”
“有意思了,咱认识的熟人可都不是什么小角色……
走!小心跟上去,也许很快便能知晓答案!”
“好!”
……
登仙城内城东城,果敢候府后门。
看着目标从后门入了果敢候府,后方跟着的两个黑衣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二人竟然与果敢候府有联系,这下可难办了。
身为皇朝唯二的侯爷,果敢候可是真正的镇疆大吏。
且不论果敢候庞大的交际网,单单是其门生故吏,以及在军中的巨大影响力,便足以让人不敢有丝毫不敬。
果敢候若是跺一跺脚,恐怕整个皇朝都要抖上三抖!
事情竟然与果敢候牵连到了一起,这可是天大之事!
虽然还不知果敢候为何会与那位混吃等死的驸马有联系,但这背后透露的讯息已然极为惊人。
“此事牵涉重大,必须立刻告知司主大人!
而且不可让他人知晓,若不然,恐会引来难测变故!”
“是啊,事情,可是越来越麻烦了……
毕竟,这可不只是牵涉到果敢候。”
“嗯?此言何意?”
“因为,我知晓那二人身份了,她们正是柒公主及其护道婢女白芳云!”
“什么?!你可确定?”
“做不了假!虽然她们都遮掩了容貌,但气息不会有错!
我对气息有多敏感,你应该很清楚。
此前我还以为是错觉,不敢肯定。
但眼下,能够毫无阻碍的进入果敢候,便已然说明了一切!”
“不对啊,柒公主不是被大苍王朝幽禁于王宫吗,怎会无声无息的回了皇都?”
“所以我才说越来越麻烦了,这背后恐隐藏着天大隐秘!
不行,不能再等了!
你且在此继续盯着,我这便亲自前往总司,面见司主大人!
此事太过离奇、诡秘,必须亲口告知司主大人!”
“好!”
……
黑冥司,司主殿。
司空照静静端坐于主位,明暗不定的灯光下,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能够统御黑冥司数百年,他又岂是无能的傻子?
只不过,大苍厂卫太难对付,再有明合这个老阴货在旁使手段,这才使得他的处境越来越不妙。
尤其是今日,他更感觉到了皇君的疏离感和不满。
皇君的如此态度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或许过不了多久,他便要被夺职赋闲。
之后,他要么是吃饭被呛死、要么是患了怪病无从救治、要么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总之,这条命,总会是因为一种意外而丧失。
届时,一纸封赏厚葬便会给自己彻底盖棺!
一想到即将迎来的这种种下场,司空照便有些不寒而栗。
对于夏鸿奇的狠辣,他丝毫都不怀疑。
为了保守秘密,那位连至亲都可毫不犹豫的宰掉,更何况自己这个不知知晓多少隐秘的外人?
司空照满心的惶恐、不安,他不想就这样死去,可即便不愿,又能如何?
对于皇君来说,他只不过是随时都可以弃掉的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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