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将房卡放在手机屏幕上，叮了一声，屏幕亮了。对屏幕口述下午对会议室的需求，片刻收到一条信息，点开——
会议室所在位置的地图，有语音导航服务
“我这是给你们演示一下，没记住、可以回房间认真听入住须知，都在里面的。现在支持27种语言，后续还在继续。”
樊博士又问：“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为春季海交会提供了会务服务，我看到了他们的服务细则。”河神擦了擦嘴，“下午由志福与你们同行，我还有个会议，失陪。”
老魏：“专业会议室不在酒店内？”
“不在。”
“如果我们需要那种、……就是你知道的那种，也能约到么？”
“只有你不知道的，没有你约不到的。原则只有一个：保密！”
樊博士：“您一直都让我们保密，这个就是网上发布的共享会议室吧？公众都知道，我们为什么一定要保密？”
河神没回答，起身走了。
老魏知道河神的身份，“小樊，多话了！保密是我们部门的守则，这次调查组的工作很重要，在结果浮出水面之前，不宜太声张。”将自己的套餐吃干净，学着河神的样，将餐具送到备餐台，离开餐厅。
两人也跟着学样，随后离开。
回房间后，接到前台的电话通知：十五分钟后，一楼大堂集合，出发去市局。
目送三人坐车离开，河神离开窗口，“去安排一下，这次调查组的工作恐怕会不顺利。”
一直站在身后的德子应了一声，“是。”
“想说什么？”
“樊博士从国外回来还不到两年，这次是指名让他进了调查组，需要查查不？”
“那就查查他的博士论文，调原文回来看看。”
“已经放在您的桌子了。”
“你看过没？”
“《中国的钱庄与票号》，这是题目。”
“啥？这也能拿到哈弗的博士？”
德子嘿嘿一笑，“给您报告一个好消息，沙加的专著在欧洲发表了，已经有十几所欧洲的院校发来邀请函，可以远程给该校的海洋学专业授课。”
河神很意外，“远程授课？啥意思？”
“就是开通网络教学通路，沙加将被聘请为客座讲师，只待他过了18岁生日，就送聘书过来。”
“啥时候发生的事？我才离开不到一个月！施院士的意见呢？”
“老人家没反对。梁院士却极力反对，认为沙加年纪太小，更应该注重学习。”
“嗯！就按梁院士的意见办！必要时，安排跟梁院士读在职硕士，本科毕业就去国家海洋中心的研究所上班。”
“硕士以下不能入职。”
“带着录取通知书就可以了。”
“您怎么不问问沙加的意见？”
“沙加早就给我布置了任务：他不离开滨海市，任何让他离开滨海市的企图，都要替他在萌芽之前解决。”
“挺有意思啊！他还有‘一带一路’22场民俗书法文化节呐！还不得出国么？”
“他请了几百个执事，成立了几十个公司，还有萧奕、郭嘉，他不用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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