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把盒子里放着的金疮药拿过来,这用的药跟水一样,治病哪有效用?”昏昏沉沉的池白远听到这道声音,迷糊劲一下子就没了。
怎么个情况?怎么自己就睡了一觉,主治医生就换成南宫星了?池白远现在很想逃,但是他怎么可能逃得掉。
南宫星刚一来就让十七把他的手脚绑好了,治病嘛,当然要让病人听话才好,不听话的病人万一乱动,牵连到伤口那多麻烦呀!
远处的淮千刃三人憋着笑,从他们的视角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池白远嘴角抖动着,一下子就暴露出这老小子果然清醒着。
南宫星把了把他的脉,眼睛微眯起来,好啊,好你一个池白远,早就服用了护心丹,难怪这么多的刀伤都没把你砍死。
“哎呀,不小心下错针了!”南宫星故意在他的背上下了一针,池白远就感受到一阵疼痛袭来,怎么都缓解不了。
小样儿,你装死是吧?装死可以,本小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南宫星这般想着,随后把针猛地拔起,血就这么崩了出来。
“啊,郡主,这怎么流血不止啊!”淮谦泽在一旁大惊失色,南宫星装作手足无措:“我不知道啊,以往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难不成扎错穴位了?”
池白远气的想吐血,扎没扎错穴位你不知道?跟着南宫昌学了这么久的医术,你要是说你扎错地方了,打死他都不信。
南宫星摸索了半天,这才勉强止住流血,结果她又一次愁眉不展:“坏了,我好像忘了用火烤了,这一针下去可够疼的!”
“哎呀,问题不大,反正池相也没醒,这点疼痛他也感觉不到!”蔫儿坏的淮谦泽继续补着刀,一旁的二人差点绷不住了。
随着南宫星二人的一唱一和,池白远成功的变成了刺猬,原因自然是南宫星一次次笨拙的没有找到穴位,为了止血只能用几个地方的针才能止住。
池白远感受到背部传来的疼痛,很好,南宫星没把自己治死,可偏偏他现在什么话也不能说,南宫星做什么他只能忍着。
“郡主,怎么样了?”安静了好一会儿,突然又传来淮谦泽的声音,这一次似乎并不在房中,而是在屋外。
“嘘,别说话,我现在忘了当时我爹教我的方法,扎完针以后要做什么来着。”南宫星满头雾水的声音传来,一次次挑衅着池白远的底线。
“好像是清理伤口然后缝合?”淮谦泽在一旁出谋划策,南宫星拍着小手:“对对对,就是这样,咦,小舅舅,你也会治病吗?”
“以前在江南的时候,家里养过几头猪,撞树上留学后,那大夫就是这么说的。”淮谦泽煞有介事,说的话又是如此荒诞不经。
“也是,治猪跟治人一样,你看里面睡的那个,我看睡的比猪还要死!”南宫星娇俏的声音传来,昏昏沉沉的池白远气的直咬牙。
孰不知二人此时正站在门口探出头来,看到他气的直哆嗦,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远处,淮云浅正在那里无奈的白了他们一眼。
“郡主,那老家伙的病怎么样?”淮千刃笑眯眯的问着,南宫星这才拍了拍小手:“刀上有的地方有毒,但是毒性不深,最主要的还是他事先服用了护心丹,身上的刀伤虽多,但是不致命。”
“我就说这老东西不是好人,还事先就服用,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淮谦泽在一旁骂骂咧咧,淮千刃满头黑线,自己的台词是不是被抢了?
“那现在他的伤好治吗?”淮云浅知道普通刀伤的话,缝合刀口便可,只是遇到染毒的,他就没处理过了。
“方法也很简单,只不过既然他装死,那我肯定用最痛快的方法!”南宫星笑的像个小恶魔,三人见状都沉默了,可怜的池白远,你这也算是死得其所。
过了好一会儿,池白远都准备睡着时,南宫星这才姗姗来迟,还带着一盆炭火前来,热度一下子袭来。
“郡主,你这是?”淮谦泽也确实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南宫星让十七把泡在酒坛中的刀拿了过来,放在炭火里烤的吱吱作响。
“先前我看了,伤口处有几个地方是有毒的,这就必须把那些地方刮干净,然后上药再进行缝制!”南宫星说的直白,但是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等等,这个手法好像在哪见过,三人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他们以前做烤肉的经历,啧,再一次为池白远默哀。
南宫星做的也不算错,只是她刻意忽略了一点,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让他服用麻沸散,这清理伤口时可就刺激多了。
三人看到南宫星脸上的兴奋之色,不由得把淮云浅让出来,只见他嘴角一抽,他好像还是低估了这丫头的搞怪能力。
“好了,十七现在立刻上药!”南宫星的刀刚收回,立刻就让十七涂抹凉药,这一冷一热差点把装死的池白远送走。
有时候人真的不能得罪女人,特别是像南宫星这种特别记仇的女人,先前她都把池白远怎么对她说话的仇都记起来了,就这还觉得不够爽。
自己的折磨算是告一段落,但是最关键的断石散她还没用,这一次前来本来就是教淮千刃他们如何使用断石散让池白远痛不欲生的。
“你们整了这么一大包,是生怕他活下来是吧?”南宫星看到整整一个中药包大小的断石散,小嘴不由得一撇。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