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远抬头注视着余璞,他似乎感觉到前面的人有些熟悉,但却又十分陌生,似乎在那里见过,又好象不是……
“大胆,你不过是一名巡逻兵,竟敢直呼我奉将姓名……”右侧其中一名拍了下桌子,大声喝叱道:“你是那一位将军麾下的巡逻兵,隶属那个片区?”
余璞微笑着看着前面的奉远,对那个人的拍桌如同未见,见奉远还是没想起,便说道:“这样吧,我提醒你一下,蟠山学猎,赤壁岩,不知道你想起了没有?”
奉远的身子犹如被针刺猛烈地刺了一下,一下子坐椅子上站起来,眼睛瞪得圆大,看着余璞说道:“你,你是,你是那……”
“呵呵,终于想起来了,你说对了,我就是那个小孩……”余璞说到这里,目光寒意冒然,走到了长桌前面,朗声说道:“各位,这是我跟奉远的私人恩怨,请大家不要插手……”
“他奉远是我奉家的人,你叫我们不要插手?”这声音苍劲,估计是奉家军当家的人。
“如果你们要插手也可以,记住,后果自负……”余璞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取出彤云破云箭,并没有举起,只是就握在自己的手中,一边说道:“奉远,你可曾想过昔日弱小的我,并没有死,而且活得好好的,我一直在找你,原本以为凭你的狠劲,也会是一个高修为的人,我们之间会有一场恶战,现在看来,你这么多年,却是如此的微弱境界,让我意兴阑珊,对战的劲道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杀你,如同喝水,一箭足矣,所以,你就去死吧……”
“狂妄……”苍劲的声音那人看着余璞,手一挥,顿时座席上包括那奉远,每人一手飞刀一手砍刀,均取了出来。
余璞看着这些人,说道:“我再次警告你们一次,如果出手,后果自负,我可以等你们先出手,放心,我不着急的……”
奉远的脸色是铁青的,并不是吓的,是余璞说起了以前的事,他在担心自己以前的事被有些人听到,影响到自己的名誉,他看着余璞,现在的余璞与早已经忘记的那张小脸终于重叠在一起。
“杀……”那苍劲声音一声巨喊,飞刀刹那间飞出,余璞看着那些飞刀飞来,他的蓄劲已然结束,手一动,搭箭上弓,一气呵成,咻,破云箭脱弦而出,一股强劲斩冲势就迎着那些飞刀射去,箭刀飞刀刚是四分五散,那箭却是稳稳地射向前方,接着飞射到长桌之上的半空,长桌咔嚓一下子全裂开来,接着,箭支突然不放慢了,这是余璞让风灵土灵把箭支变得慢缓了起来,还有那些人的动作,这时候,大家都似乎能看到那红彤彤的箭支一点点地向前移动,而箭支上的强劲气息,让他们一阵阵地胸闷,想出手拦箭,却发现的自己的手脚都这得极缓,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拉着压着。
奉远看着箭支临近,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周围的气场变得十分诡异,什么物件,包括人的动作都变得缓慢,无数的象是黏土一样的东西把自己的手脚黏糊住,拉也拉不开,走也没法走,就眼睁睁地看着那箭支慢慢地靠近,然后一声:
“扑滋……”
奉远没感觉到痛,但他却是慢慢地低下了头,只见自己的胸前血喷出口,那箭支一点一点地进入自己的胸腔,钻入,再钻入,箭头箭杆,最后到尾羽,全部进入了体内,奉远的头再往下低一点,猛然间,他发现自己的胸部出现了一个拳大的血洞,血不再喷,而是血洞边上有了火焰的燃烧,把血烧干而成了一点点焦灼的烧点,他想抬起头,头好象挺沉,他感觉到自己的思绪无法集中,似乎走向空白。
在座的大家也都是如此的情况,大伙就看着那红彤箭支划过长桌,缓慢地射入奉远的胸部,然后看到他的胸前射出了一个大血洞,箭支已然是完全射出了体外,大家还没想怎么着,余璞的声音却已经飘起,声音听过不缓慢,似乎来自另外的一个空间。
“欲杀人者,先要有被杀的准备,不是不报,有报立到……”
说完余璞的身影在蓬帐外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余璞这一起,土灵风灵还有火灵一下子回去,他们一离开,这里的人顿时恢复了原样,啪啪啪,一个个往地面上倒去,而奉远却没有倒,现在的他已然死亡,却是想倒,却被后面的箭支支着,就那么展览一般地杵立在那里,胸前的血洞散发出一种恐怖的信息。
“快,快去查此人是什么人”那名苍劲声音的人,接着说道:“通知全体奉家军……”
在座的八人急忙奔出军营,口哨声响起,顿时,外面的军营一片大乱,蓬帐帘子乱掀起,一群人往外涌,齐齐地涌到了大军营前。
“各位奉家子弟,刚才有个刺客进入军营,他身穿着巡逻军服,杀死了奉副将,现在刺客遁逃,现在我宣布……”苍劲声音一志说完,顿了一下。
下面的一顿啊惊音连响,苍劲声音接着说道:“我以奉将之名,三组,你们几个马上去白狼边防,这里是一块传音玉,有人出山,马上报告,快去……”
下面五人应了一声,拿过传音玉,迅速离场飞奔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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