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凿深之法有二种,一种是先清空再刨底,一种是边刨边凿,而清空之法当然最好是枯竭,两种方法都可以现在进行,如果选择第一种,余璞只要在下面多施展几次那人枪化一,就可以让灵魂力枯竭,但这一来的话,就有点浪费了,所以,余璞选择边刨边凿,这边刨边凿就得先把部分的丹田内蕴移到别处,再进行刨凿,那把这些灵蕴移到那里去呢,当然是各各的经脉之中了。
余璞坐下后思忖衡量了一番,决定先从中丹田的膻中开始,这里是丹田之桥,四通八达,选择这里,相对会清出后的时间会久一些,越久自己就刨凿得越深,然后下丹田,最后是上丹田。
主意已定,说干就干,余璞心无旁骛,先是把膻中之蕴泄出,通向各处经脉,同时截断下丹田的输送和上丹田的返蕴,接下来就是刨凿了,刨凿之法就是念力为铲,为凿,一点一点地进行挖掘,进行拓深,凿了刨,刨了再凿,玕到不能再继续为止,也就是他现在所能承受的最大丹田容量为止,然后再引经脉上的灵蕴回田,接通上下丹田。
说说很是容易,但做起来,实行起来却是难得很,万事都是如此,先不说把切灵蕴输到经脉各处,那经脉会产生一种难以忍受的膨胀痛感,单说刨凿,那就是一种钻心的苦痛,这种苦痛不在其表,而是在膻中,甚至于整个胸腔,一阵阵针捣,刮刺般的感受,不亚于剐肉剔骨,但这还没有完,回蕴联桥结束,还要再来一次送蕴至经脉,截断上下丹田的桥联,这一次是拓宽和修筑边缘,同样的感觉再来一次,等到把中丹田的边沿拓宽再拓宽后,余璞已经是精疲力尽,昏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洞外明亮,也不知道是过了一夜,还是一夜一天,或者更多,余璞也不在意,继续坐好,开始刨凿工程。
接下来是下丹田,下丹田是三个丹田里容量最大的,也是各个经脉输送的总部,这一次刨凿,余璞采用的是两个方法合用的途径,已经凿宽的中丹田放一部份灵蕴,再输送各经脉一部分灵蕴,把下丹田清空,然后刨凿。
如果说中丹田的刨凿是一种针捣剐一般的痛,那么下丹田就是一种绞痛,越绞越紧,这种痛似乎是有一条紧箍的弹性布,把自己的肠,胃等的整个腹部,统统地绞拉在一起,然后在绞拉的过程中,不停地扯,不停地拉,痛得坐不住身,余璞好几次差一点昏厥过去,但他一挺再挺,硬是挺了过来,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余璞又再一次清醒过来,他的衣服被汗水浸湿又被风吹干,此时已经有了浓重的气味。
最后一处是上丹田,上丹田虽然是三个丹田里最小最浅的,但这里是集念力、识海、还有那造化炉等的集中地,那可是整个经脉以及三个丹田的指挥部,必须小心。
上丹田的刨凿不能先凿再刨了,得先刨再凿,先拓边围,再挖深度,余璞还是先用窥识扫了一下四周,因为等一下,窥识等不能用了,只能在之前先窥识一番,确定安全。
瞠是先把中丹田的灵蕴输送经脉之中,留下一部分的空隙,然后把上丹田的灵药往中丹田纳放,开始拓宽,上丹田引发的痛,跟中、下丹田又都不同,那是锤打的痛感,实打实地锤打着,而且嗡嗡的全泥丸宫共振,这种痛还带着严重的蔓延性,头如裂但却必须意志守护心神,一个不小心昏厥的话,不但前功尽弃,甚至有可能直接变成白痴。
余璞小心翼翼,他的忍痛十分出色,但还是不敢大意,一直到上丹田完工,他才停了下来,先是恢复一下,然后接着开始三丹田联桥的事情,等到联桥结束,余璞感觉到自己不一样了,这种感觉就象是一天没睡,然后一觉补足,虽然感觉到身体有点累,但神志却是莫名的清醒,眼睛所望之处,明而清澈,窥识一扫,更是开阔了更多,这种提升当然以念力提升为最直接。
“念力提升了,自己也应该学习一下了”
余璞取出特殊戒指,这戒指内是自己最早得来的容量最小,也最普通的二立方戒指,还是母亲送给他的,就是置放着他的特别的物什,也放在戒指空间的最深之处,刚意念催动,却忘记了现在的念灵力的迅猛提升,用劲过多,把这特殊戒指内的东西哗拉拉地一下子全部抛露了出来,戒指也出现了裂缝。
这些东西就是《九夺》《至尊纹章》《浑天神诀》还有父亲的画像,最后出来的就是那红豆丹筒。
这一无意的戒指倾倒,让余璞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父亲的画像,画像里,父亲的目光也是回望着他,那一种互视犹如真的父亲就在眼前,一点也不遥远,亲切的笑容,似乎是在跟他说着话,嘱咐他注意什么,要懂得什么,余璞的眼睛润湿了,他禁忍不住,就任凭湿意满袭。
从父亲的画像移到红豆丹筒,那红飘绳子的红,那红豆的红,不断地放大,不断地放大,意识开始飘忽,人已经神游于外。不时地幻现出蚕儿的模样,最后的血喷,在自己怀里的瞬间温暖,犹如此刻还在,他伸手过去,触摸着这股温暖,良久不肯放下举起的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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