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余璞主动出击,红麟枪枪战八方,风雷浑天诀注枪入体,脚踩旋风步,鬼踪综合,一时间,枪影不见,只有红光焰闪,风声啸哨。
那左鉴证目光一闪,来不及多想,一个急速侧跃,展开他的身法,他的身法称之为“意离身法”以意控身,随意扭曲走方,一柄光动耀出,那是一柄长剑,长剑随着身法,人不见,剑不见,所能看到的只有一片白影和刃影和虚光。
剑刃如光闪,剑气嗞飞天,鬼踪步综合,意离身不见。
两人一来一往,一上手,就是身法大战,旁人看来,这两人的身法都无从实质性可见其影,但就那么十几息的时间,白影就有些清晰了起来。
左鉴证凭借着身法的奥妙,他的剑刃剑气也是狂放霸凌,但他不晓得他的剑气刃一对到余璞的风雷浑天诀,却如同泥牛入海,消弭于无形,并且还有剑刃反弹于出,剑气虽然能进分毫,却碰到的全是余璞土灵护罩,反倒是余璞的雷意,只要是枪剑接触,雷意毫无顾忌地冲入剑体,从而迅速攀延到手剑的手上,于是,左鉴证的右手一麻一麻,他只能分出灵力和真气劲去抵抗这份雷侵,这一来,左鉴证就吃亏了,他的速度也就不得不慢了下来,而意离身法是左鉴证的最强仗恃,左鉴证心里有些慌了,眼前的年青人,他虽然知道有点难缠,却不知道竟然是如此难缠,他心里第一次有了些许的退意。
两人交战,地上的五人和那站着人却是遭殃,地上的五人因为身子电麻还没回复,就被浑天诀逼出的剑刃划到,于是,两人直接被削断手臂,一人削过咽喉而亡,另外两人背部中刃,气入其体,如不及时救治,其结果可想而知。
那站着的那位,一见剑刃飞出之时,就已经向右侧跃动,并往下伏身,饶是如此,后背也是一阵阵火辣,他知道后背已经被剑刃划过,更是不敢大意,就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乱动。
左鉴证的身法慢了下来,余璞的却是越来越快,雷意持久却更是加强,就象是全身布雷,电脉缠影,随着综合鬼综步,嗞嗞霍霍,现在的梨花枪法完全变成了灵花枪,每朵梨花带着雷,带着火,带着风,带着缠,带着黏,各种混合起来的特效,让左鉴证十分不适应……
蓦然,只听得咣当一声,他的长剑被土灵黏住,加上右臂一麻,掉在了地上,没了剑的他本能地一个呆怔,但就在他的心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余璞赤着的脚底,带着泥,啪哒,印在了他的脸上,他的身子往后仰去,啪,又是一脚印在他的白衣上,很是明显,他倒在了地上。
“左鉴证,原来你的修为才刚到尊者呀,在试霹雳暴焰弹的时候,我原来看不清楚你的修为境界,是不是你也有隐息的习术呀……”
余璞看着倒在地上的左鉴证,接着说道:“我不杀你,你回去告诉你们的城主,或者卢青,这一次算我还了他赠衣之为,如果下次再来,不死不休,这把剑是你的代价,我收下了,你回去吧……”
说完也不理睬左鉴证,意念一协,把那长剑吸进了戒指内,然后向着湖边走去。
左鉴证一个骨溜儿爬了起来,哆嗦了一下,把麻意去掉,看了余璞一眼,跃身一动,人已经不见。
余璞洗了下脚,穿上快靴,把马牵了上来,这才发现地上的五人,三人已经死去,另外两人和那个原来站着的人,却是已经不见,也不理会,把这三人手上的戒指撸了下来,然后把他们一一放在他们骑过来的马背上,稍绑了几圈,然后拍了马屁股一下,马儿一动,向着官道上奔去,至于能到什么地方,那就由他们去吧。
余璞看了下自己买来的黑马,洗过后感觉就不一样,毛羽也有了些亮泽,神色也俊傲了许多,把马鞍按上,马儿也跳欢着跑了几圈,余璞看着好象这马儿的腿也不瘸了,便对着马儿说道:“不错呀,恢复得还挺快的,嗯,得给你起个名字,你全身黑色,只有头额上一道白色,那我就叫你‘黑色’吧,好记,好,黑色,我们也走吧……”
余璞现在这才跨上闪黑色,两腿轻轻一夹,马儿向着滨羊镇而去,这滨羊镇根本不是余璞的暂留之地,当然穿驰而过,的的嗒,的的嗒,扬起一团灰尘。
到了汀城,已然是傍晚将临,这汀城是滨城到湄城的中间之城,走过汀城,就是湄汀官道。
这个官道比滨汀官道更宽,余璞也不快赶,怕黑色的腿好得不扎实,所以,只把着缰头,就由着黑色自由奔跑,中间也下来,让它吃些路边草,喝些水,就这样,终于在第二天的傍晚来到了湄城。
湄城,湄江之城,一条湄江象是一条银色的晶石链,闪烁着,发出一阵阵铃铛般的江涛之声,又象是一条犹如人体内的血液,奔腾着,养育着一方的男女老少,世代居民。
湄城的城池建设和滨城的一样,分外城门和内城门,外城门也就是放马停歇的地方,城内除了特别的人以外,来往的客商是不能骑马入城的。
余璞把黑色交给了一个招牌上写着“韦马”两字的歇马坊,嘱咐了几句,向着内城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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