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之阵……”余璞的意识里马上跳出了这三个字,他知道缚之阵比困之阵要高一阶层,但万阵不离其宗,这阵,肯定有其阵枢和阵眼,当下,余璞的目光盯着朗少爷,其他念力却已经进入缚阵之中,寻找阵眼。
“怎么,不说话了,被困住了?”朗少爷哈哈一笑,扭头对着林棠说道:“林供奉,你们三人在此可去耻辱,这样吧,现在大伙正喝得清欢,无什么可助兴之事,你们三人,可上前用刀割皮,也可以以箭射靶,但不能让他死去,就权当是一次开菜之兴,哦,这就叫困兽之戏,也让大伙爽悦爽悦,如何?”
“好,太好了”林棠左顾还有曾凡三人,一起站起,曾凡言道:“我们这样,每人射一支箭,再每人上前割一块肉,我们这事就算完成了”
“行,不错”
困之阵和缚之阵有些区别,困之阵作为束缚阵法里的初级之阵,其主要束缚的是对手的身体,还有丹田,让其发挥不出真气劲,而缚之阵之所以能称之为束缚阵法里的第二层,其原理是在困之阵的基础上,加入了麻之阵法,也就是说,缚之阵里面有二个阵相辅相成,麻之阵就是对付人体的经脉的,所以,缚之阵不但能束缚人的手脚,还能麻痹人的神经和经脉,让人在阵法之中,根本无法动弹,且还凝聚不起灵力和真气劲。
余璞身上一入光线,他并没有慌张,这种类似困之阵的阵法,余璞在七星学院就已经破过,念力一动,就那么眨眼的时间,就已经搜寻到了困阵阵眼,现在他的念力要破这种阵眼,可以说一冲即破,阵眼已破,但身上的光束依然没消失,那麻痹的感觉依然存在,于是,他完全不在意朗少爷和林棠等人的对话,再一次念力冲击阵法,搜寻阵眼。
一搜得知,这阵眼原来是在是自己坐的蒲团之下,当下更不迟疑,念力一冲而去,也就是此时,正是林棠三人箭出之时,咻咻咻,三支尖锐的箭头,在余璞的瞳孔里不断地放大,再放大。
扑扑扑,余璞往后一倒,三支箭支射到后面的墙壁上,三支都不是爆裂矢,只是普通的箭矢,当然,他们要余璞先活着,再说都是一个屋子里,现在当然不会用爆裂矢。
“咦……”边上的杜长青却是咦了一声,他身处侧位,看得很是仔细,箭地就临余璞的脸面不到一掌之时,余璞突然向后而倒,速度绝对快于箭支的速度,他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其他人只见箭到人倒,还以为余璞已经被射倒,除了那个发射不线的那位,他是知道在缚之阵中的受缚之人,就算箭支射身,也不会倒下的,所以,他忽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就在大家刚开着口,一阵喜意的时候,余璞缓缓地直起了身子,他看着前面的朗少爷,微微一笑,说道:“朗少爷,这些伎俩似乎力度不够呀”
“你,你怎么……”林棠三人眉头一锁。
朗少爷怔了一下,但马上恢复正常,他看着余璞,拍了拍手,笑道:“不错,不错,真的不错,越来越好玩了”
“哦,朗少爷这么喜欢玩呀,那好,那就玩玩吧,我接着……”
“余公子呀余公子,我突然发现你真的很是个人才,真人才呀,怎么样,要不你也加入我纪府如何,我保证你的待遇与林棠他们的一样……”
余璞嗤地一笑,说道:“朗少爷,你以为刚才那一出后,我还会加入你的什么纪府里吗?”
“哈哈,那么,你决定拒绝了,对吗?”
余璞又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照样以喝为藏,然后对着朗少爷说道:“你说呢?”
“余公子,你难道不看一看这里的情况吗?”
“哦,请讲”
“这里的房子,我称之为‘遮天楼’,上面是三层弹钢制成,四周的墙壁也为五层弹钢而成,如果不开门,你上不能冲顶,下不能破壁,而房子里却有十五位高手,其中十位大武宗巅峰,如此环围之下,我想请问一问,余公子,你如何突破呢?还不乖乖地交给焰夺,还等什么呢?”
余璞微微一笑,慢慢地从戒指内取出三枚暴焰弹,放在桌子上,对着朗少爷道:“我这个怒焰弹想必朗少爷听说过吧,这里约三百平,一枚怒焰弹或许不够,我不知道三枚怒焰弹够不够,也幸亏朗少爷你呀,这里既然是无法突破的单楼特制房,那么,三枚怒焰弹下,我想大伙活着的可能性也是很低了,怎么样,试试怒焰弹的滋味,如何?”
这时候,席上的人有些乱音响起,特别是那些一边陪酒的丫头,一个个抱头蹲伏。
“哈哈……”朗少爷的脸色稍一变,接着说道:“余公子,你如果扔出你那什么怒焰弹,那么你自己不也是屋子里吗,难道你会逃出吗?”
余璞在那三枚怒焰弹上摸了一摸,笑道:“朗少爷,是人总会死,我出身贫寒,贱命一条,朗少爷可是金贵之命,在座的大伙也是有头有脸之人,我想,有大伙伴我一起上路,想必也是我的荣幸,我又什么遗憾呢,哈哈……”
大伙见余璞在摸三枚怒焰弹,心里都是揪着慌,但朗少爷却还是有些镇静,他也手指一动,从戒指中也掏出三枚怒焰弹,当然这三枚怒焰弹为余璞以前镌绘的怒焰弹,而不是余璞前面的暴焰弹,想必是从蓝明身上搜去的,余璞一见朗少爷桌前的怒焰弹,双目狼光闪动,一股凛然森准予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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