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只也不过就是三个小卒子罢了,他们的身后还有大鱼存在!
不过这小三只竟然是可以操纵血婴的小卒子,那么他们身后的大鱼又到底有多肥呢?
而那三个风水师看到缪如茵居然一把便捏碎了那缚字符,三个人的脸色也是齐齐一变。
那位的手段,他们全都领教过。
现在这个丫头居然直接毁了那位的术法,虽然那位会受到一定的伤害,但是……
如此一来,这仇怨也是结下来了,所以柳氏企业,他们不但要得到,而且还要毁了柳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
是的,那位的手段说白了就是这么简单这么强悍这么嚣张的。
而如果他们三个人在明知道那位吃了如此大亏的前提下,还没有将这个令得那位吃亏的丫头消灭掉的话,那么等着他们三个人的会是……
一想到那样的下场,三个人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一个寒战。
当下三个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然后三个人齐齐咬破了自己右手的食指。
鲜血涌出。
鲜血的味道令得三只血婴那本来毫无半点神彩的眼瞳不由得转动了一下。
然后缪如茵便发现那三只血婴的眼睛似乎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三只血婴迈动着近乎是欢愉的步子,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了三位风水师的身边,一张嘴,便直接将三个风水师的右手食手含在了嘴里。
就像是小孩子在吸食母亲的**一般。
三只血婴的脸上都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以血饲灵。
缪如茵的俏脸冰寒,事到如此,她如何能看不明白,这三个风水师的鲜血居然可以让三只血婴如此喜欢,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这三个男人体内的鲜血被人更换过。
现在他们体内流动着的其实并不是他们本来的鲜血,而是的阴女之血。
该死。
缪如茵在心底里低低地咒骂了一句,想要换掉三个成年男人身上的所有血液,且不说过程会有多痛苦,单就是这血量,只怕最少也得要有六个阴女才行。
这样的手段,她只是听师傅偶尔间提及过一次。
但是却已经过去了太多年了,那还是在华夏明朝之时,大太监魏忠贤权倾天下,他笃信道教枉想要长生不老,便与一无名道人结交为友,而那位无名道人教他的方法便是用阴女之血为其换血。
以处女纯阴之血,滋养他断了根的阳体。
也就是所谓的以阴补阳之说。
只是行以此法,需要令得那些处女的阴血在体内逆行而出,而其间的痛苦自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
倒是没有想到,现在她居然再见此法。
抬头看了一眼唐纸伞妖。
少女的口中沉声喝起:“去!”
唐纸伞妖再次旋转了起来,无数根黑色的针一样的东西便不断地自其中激射而出。
三只血婴半眯着眼睛,专心地吸着三个风水师体内的鲜血,似乎对这一切根本就是毫无所觉一般。
可是那三位风水师却是同时抬手,于是一道看不见的元力防护便在转眼之间竖了起来。
于是那细密的黑色细针便尽数皆被那层元力防护挡了下来。
而这还不算完,那个五十多岁的风水师却是一抬手,手中居然有着一盏红色的灯笼。
那灯笼,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所制,但是却绝对不是纸,而且那红色的灯笼里,有着一点烛火正在跳动着,光色本是昏黄的,透出来的却是一种泛着阴森的红。
五十多岁的风水师,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竟然直接一抬手便将这盏灯笼向着半空中的唐纸伞妖抛去。
灯笼抛出,一抹红色的纤细身影便飘忽而出,这是一个女子,女子身形忻长,纤细。
一头乌黑的长发直垂落到脚踝,她的头微微垂着,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脸。
只是那拿着红色灯笼的手,却是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
而与此同时,唐纸伞妖的下面,也幻化出了一个白衣纤细的女子身影。
白衣女子也是一头黑发不扎不束,那乌黑的发丝在这黑沉的阴风拂动中轻轻地摆动着。
白衣女子的俏脸微抬,那是一张白粉覆盖的脸孔,乌黑的眉,鲜红的唇……
她的脸上只有黑,白,红这三种颜色。
这分明是标准的日本艺妓的装扮。
白衣女子缓缓地抬起手臂,她的眸子皂白分明,黑漆漆水汪汪,宽大的袖子中,探出了白衣女子那只纤细而素白的小手,而在那只小手上赫赫然还握着一把淡蓝色的扇子。
手持灯笼的红衣女子也缓缓地抬起头来,虽然她的长发遮盖了她的脸孔,可是却还是可以让人清楚地感觉到,她那两道分外不善的目光,
但是白衣女子却似没有看到她一般,手臂轻扬,足下轻旋,似有雅乐奏响。
没有人想得到,这个时候这只唐纸伞妖竟然会轻歌漫舞。
虽然因为那层白粉的关系,并看不清楚这只唐纸伞妖的真容,可是却依就是可以判断得出来,这个女子一定是一个貌美惊人,风情万种的绝色尤物。
白色的裙裾在这阴风中飘舞着,白衣女子的眼睛竟然越来越亮了起来。
缪如茵的俏眼微眯了眯,然后她便笑了。
垂下手,衣袖滑落,竟然将她的双手覆盖住了。
魅术,控魂术。
原来这便是这唐纸伞妖真正的本事儿。
再看看那三只风水师,那三只血婴,一个个都呆怔住了,六双眼睛全都目不转睛地直盯着唐纸伞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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