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转眼又是一年过去,李牧已十六岁,三百六十五剑朝阳一气剑,终于学全。
离家已四年,该回家一趟。
岳不群知道后,爽快的同意了。
不过,临走前,又给他了一个小任务,往北岳恒山和南岳衡山各送一封信。
当然,送信不是主要目的,李牧已不算小了,武功在年轻一辈中也是拔尖的,人也聪明,就是江湖经验差点。
北岳恒山和南岳衡山,是华山衰落后,相互之间关系维持的还不错的门派。
当然,谁让五岳剑派中,就数这三家实力最弱,关系自然要近一些。不像嵩山派和泰山派,人多势众,高手众多,不需要抱团取暖。
李牧初入江湖,没有什么经验,从这两派开始游历,算是一个不错的起点。
既能提前认识五岳剑派的师长,见识一下各派的武功,结交年轻一代的高手,也没有什么江湖风险。
当然,这都是岳不群的想法,李牧则无所谓,他不差这点江湖经验,不过既然来到武侠世界,多走走转转也没错。
不是有人说过嘛!混迹江湖,就要饮最好的酒,骑最烈的马,拥最美的女人。
做不做得到不好说,想还是要想想的。
索性,也只有北岳恒山多跑几步,南岳衡山回福建顺路拐个弯就行了,两封信也耽误不了他多少功夫。
李牧下了华山,来到附近福威镖局的分局,三年多前,林震南送给他的那匹雪白的小马驹,现在已经长得神骏异常,名字叫小白。
打点好行李,骑上小白,李牧一抖缰绳,疾驰而去。
……
三月天气,乍暖还寒,李牧马不停蹄,两天功夫就到了衡山脚下的一处小镇,这处小镇几乎是依依恒山而生,到处都是上香拜佛的信徒。
衡山由于是清修之地,不方便招待来客,在小镇上建有一座别院,专门招待武林同道,还有一些虔诚、豪爽的香客。
别院建在镇外,稍一打听,便知道路径。
听说是华山弟子,还要拜见掌门,递送华山掌门的亲笔信,知客弟子表现的很客气,在别院里给李牧安排了一间房间。
李牧洗漱沐浴一番,浑身清爽,便在小镇闲逛。
这小镇因背靠恒山派,治安也极好,虽也有不少江湖中人,但等闲宵小早就被恒山派斩妖除魔了,因此倒显出几分繁华。
找了一家颇显雅致的酒楼,好好祭一番五脏六腑,赶了两天路也有点乏了,便回到恒山别院,早早歇息。
第二天李牧在附近的山石上练完紫霞功,吃了早点,在一名知客僧的带领下,向恒山走去。
不愧是经常接待香客的知客僧,一路上对恒山大小景色信手拈来,随处一指,便能讲出一段典故。
到了恒山山门,又换了一名知客弟子引入偏厅用茶,这知客弟子乃是一名十七八的小尼姑。两人通报姓名,法号“仪慧”,是定逸师太坐下弟子。
李牧也不磨叽,直接道出来意,言明有师傅华山掌门岳不群的亲笔书信,送给恒山掌门定闲师太。
都说每个门派的知客弟子都是挑性格温和,能说会道,耐性极好的弟子担任。李牧对此颇为认同,能当定逸师太这位暴脾气的徒弟,性格不温和都不行。
听李牧道出来意,仪慧不敢怠慢,念了一句佛号,便快步离去。
李牧坐在这里悠闲的品着清茗,打量着偏厅内的摆设。这恒山派不愧是佛门一脉,不论是一桌一椅,还是屋内摆设,都是朴素之极。
盏茶功夫,便有弟子来报掌门定闲师太有请,李牧不敢怠慢,整了整衣冠,跟着穿过几重院落,进入内堂。
这是一处佛堂,供奉着观世音菩萨的佛像。有一位身着黑缁衣,满脸慈祥,四十余岁年纪的师太正在蒲团端坐,双手合十,抬头打量着他。
李牧也不怠慢,知道这定闲比岳不群还要大上几岁,只是内功高深,驻颜有术,才显得如此年轻,赶忙行礼道:“华山弟子林平之,拜见定闲师伯。”
定闲师太笑道:“不用拘礼!”指着旁边一个蒲团说:“佛堂简陋,师侄坐下说话。”
李牧拜谢道:“多谢师伯。”
定闲道:“我与你师父几年未见,岳先生近来可好!”
李牧语气恭敬道:“托师伯的福,师父一向都好,这是来前家师写给师伯的书信!”说着,从怀中掏出书信,双手递给定闲师太。
定闲接过打开,读了一遍,然后饶有兴趣道:“哦。原来是第一次下山游历,看你年纪不大,你师傅倒是极看重你。”
说着不等李牧开口,再次出声道:“听说岳师弟坐下弟子不少,以大弟子令狐冲剑法为最,前几年他曾随岳师弟来过一次,与我座下弟子比试一番,剑法果真不俗。”
“这次既然放心你出山游历,想必武功定是不差,不知比之令狐冲如何?”
李牧也不谦虚,想了想道:“若论剑法,大师兄更高一些,若论内功,弟子更深厚一些。”
定闲师太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看你年岁,应当不大吧,内力竟如此不俗。”
李牧道:“弟子今年十六岁。”
定闲笑道:“看来岳师弟又收得一位良才美玉入门,我倒有些着相了。”
说着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
仔细打量几眼,越发觉得这少年不凡。
定闲师太一时到颇有兴致,与李牧闲谈盏茶功夫,双目微阖,低声念了几句经文,似有送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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