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面对这一突发状况,独霸也惊了。
“老什么婆,哼~”
‘刀锋女’抬腿一挥,刀刃上缓缓滑落的血迹登时被甩到地上。
这个肤色偏深、小眼小鼻子小嘴,长得说不上有多丑,但绝对跟‘好看’一词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女人,不屑地扫了眼因为剧痛或者失血过多昏死过去的程东,本就高挑的眉,挑得几乎快飞出发际线。
“早跟你说了,这小白脸儿不是个好东西,你这蠢才偏不信。”
独霸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回怼一句或者否认一下,但最终也没放出半个屁来。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人!”
女人说罢,独霸便赶忙接道:“就是,一个个跟死人一样的杵着干嘛,等老子崩了你们吗?赶紧动起来,动起来!”
“是,是!”
张鹏忙不迭应了两声,带着喽罗们刚朝‘粮仓’跑出去没两步,兽棚里走出来六人。
四男两女,全都是紧身背心加皮裤、皮靴的机车朋克装,脑袋上顶着五颜六色的洗剪吹发型。
事实上,当这些人从两辆越野车上跳出来的时候,闻命一度以为自己捅了‘葬爱家族’的老巢。
“大哥,情况控制住了,不过...”
一个把眉毛纹成闪电形状的青年,欲言又止,一脸便秘的表情。
独霸气急败坏地骂道:“特么的,到底怎么了,快说!”
刚赶到此地,那六名手下就扛着几台设备冲进兽棚里。在老大在外边问话的时候,六人已经完成了对三头狂暴凶兽的麻醉。
“遮天和毒液,可能、可能不行了!”
青年刚说完,独霸就大吼道:“什么?!”
“姐夫。”
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端着手上的正方体盒状设备,指着显示屏上的三条曲线,说道:“遮天和毒液都中毒了,猎风没事,应该是受到惊吓才会失控的。”
女人无论肤色还是长相,都跟‘刀锋女’有着七、八成相似。看得出来,她比姐姐要年轻得多,身材上的差距也是肉眼可见。
不过,要说差距最大的还是姐妹三人中的老幺。也就是此时站在独霸身旁,个头跟这位兽王姐夫有得一拼的壮硕女孩。
事实上,要不是紧身背心露出了鼓囊囊的小半边肉球,根本都看不出来这是个女的。并且,、这位女壮士穿着的其实是皮短裤。之所以会以为是长裤,完全是因为那极具欺骗性的浓密腿毛所致。
“草!他妈的混蛋...”
独霸往地上啐了一口,抬起象腿般的右腿,这就想一脚把程东的脑袋踩爆。
不过,没等那一腿落下,就被刀锋女给拦住了。
“现在就杀,岂不是便宜了他?”刀锋女说罢,又扭头对自己的二妹问道:“查出来中什么毒了吗?还有没有得救?”
二妹低着头,手速飞快地在设备上操作了一番后,叹气道:“混合毒,这台简易解析仪,查不出主要成份。不过,依我看,应该含有很强效的神经毒素——竹笞。遮天浑身僵硬,已经动不了了。”
“那毒液呢?”独霸焦急问道。
“一般毒药对毒液基本都没用,但它吃下去的混合毒药里,至少有一味是很稀有的。毒液的毒囊打开后,混合毒素就进入了毒囊里,如果刚刚毒发还有点希望。可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实在是太晚了...”
话到此处,二妹摇了摇头,苦丧着脸道:“姐夫,我尽力了!”
“王、八、蛋!”
独霸恶狠狠地瞪着昏死过去的程东,圆瞪的双眼仿佛要吃人一般。
“收拾一下,把‘猎风’转移进兽笼,等会儿一起运回地堡。”
刀锋女当机立断发号施令,四名男子赶忙行动起来。
就在兽王独霸看着两头爱兽头破血流、浑身僵硬的惨样,心痛到嗷嗷骂街之时,两道身影绕过粮仓后边,狂奔到围墙旁一一跃起,翻墙而过。
.....................
兽场以北七公里,饱经风霜、满布孔洞的古城墙旁,一座孤零零、如同碉堡般的建筑。
根据喽罗们的记忆碎片,闻命拼凑出了几条有效信息。
其一,独霸并不住在兽场,其居所就是这幢从外观看上去像是黄泥土疙瘩似的玩意;
其二,碉堡内部分上、下两个区域;上边是居所,下边则关押着一些‘值钱货’;
其三,上边共五层,一楼有一间大型监控室;除了兽棚、粮仓以外,还有下边牢笼的实时监控画面。
至于一层以上的空间是什么情形,喽罗们没资格进,闻命自然也就不可能通过记忆碎片,一窥究竟了。
另外,这座从观看去像个碉堡的玩意,其实只是个壳。
黄泥土墙内,才是真正的建筑本体。
想要进入其中,只有三个办法——正门、后门,或者从天而降。
整个碉堡将近二十来米高,闻命就算全力一跳,也达不到这个高度。所以,选项就只有前两种。
这也是他带上张鹏的原因所在。
碉堡正门呈拱形,三米多高,宽度足够三个独霸横着走。
张鹏带着一名‘手下’来到门前,冲摄像头比划了个手势。
不得不说,这个小团伙还挺严谨,就算互相认识,想进去也得靠暗语。
很快,拱形门便缓缓升起。
从机括运作的声音不难听出来,眼前这堵看上去很普通的大铁门,实际上非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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