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连忙道:“说,说。”
”李牧问:“你知道陈义官府在区里的什么地方吗?
店员想了想,指了指那个方向说:“离县**不远,李臣义家在县**左边斜向的巷子里,你去就知道了。”受邀军官和李先生有共同之处。”
李牧笑道:“没什么,他朋友让我给他送信的。”
他随口打消,然后和元芳离开了客栈,直奔朋友说的地方,打听一番,找到了辰逸大人的宅邸。
找这个人自然没有别的原因,买得起一匹马当驿马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驿马可以在途中的驿站上交,方便快速出行。没有什么复杂的,武力威胁也没有必要,武力威胁不好,砸钱就行了。
桌上散落了一把金币,邮递员立马被处理掉,双方约定明早见面。
次日,在城外一处偏僻的地方,这李辰逸带来了两匹驿马,两套邮差的衣服,还有一封给他下达的公函。
所谓一手付一手送,又是一枚约定的金币递给了这个厉辰逸。
李牧和袁帆换好衣服,上马,全速驰骋,一路在驿站换车,马不停蹄地赶往锦州府城。
两日后,风尘仆仆二人顺利抵达锦州府,将公函送至官署,驿马也留了下来。没必要搭驿马惹是生非。
福临客栈,两人快到客栈门口时,元帆手里捧着一朵花,十分引人注目。随即一个男人凑近他们,低声道:“方哲”。
李牧倒着看了对方一眼,道:“李牧”。
叫方哲的男子松了口气,连忙伸手迎了上来:“道主请!他领着两人进了客栈,去了自己的房间。
之所以会出现这一幕,自然是在离开之前和尚书清商量好了的。尚书清紧急传话给商朝宗,让与锦州有来往的商朝宗派的人与李牧会面。
进了屋子,方哲关上房门,转身问道:“本尊叫我与道主合作。我不知道他要我怎么配合。”
“情况!李牧:“把你所知道的关于海如月的一切都详细的告诉我。”
“好的!方哲立即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
李牧不时插嘴问问题,两人聊了半天才停下。
稍稍应了一声,李牧从屋里起身道:“休息一晚,客栈给我们安排房间,明日带我去都督府。”
方哲站起身来,“老师,明天恐怕不太合适吧?明天是海如月四十岁的生日,很多客人会上门,她可能见不到你……她嫌我啰嗦,不想现在见你。
李牧:“没事,就说太子给儿子请的良医来了,别说她四十大寿了,就算再嫁,也来得及见我。”
旁听的元帆冷笑一声,这才发现,道尊对他的话,有种莫名的自信,连已婚的人都要见上一面。
方哲微微出汗,怀疑这是不是骗人的,提醒道:“道主,别看海如月只是个女人,丈夫死了,儿子弱了,她一个**,还能稳住她身后的势力,控制住锦州,可见不容易,若是不寻个良医,敢拿这种东西来骗她,只怕我们也不行了能活着逃出都督府!”
李牧淡淡道:“照我说的做。”
“这……”方哲苦笑道,“道主,我不怕死,为了太子我愿意赴汤蹈火,但海如月要是动怒了,说不定会惹来麻烦。”为了太子!”
元帆瞪眼,“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都不许说!”下意识地模仿着袁刚的语气,袁刚不在,他下意识地认为自己应该顶替袁刚的位置。
李牧向他抬了抬手,免得他吓到其他人,也压低了语气,“本王派我来是有原因的,他没有派我去做坏事,否则他不会允许的。”你跟我合作。方哲,你觉得我会拿我的命当笑话吗?”
说完,方哲紧握的心神松了下来,双手合十道:“好!首先,我会去给你们两个打扫房间。
李牧伸手让他走,等方哲出来后,两人就暂时在屋里等着。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元方忽然娇羞道:“道长,方哲说的倒是有些道理。”
李牧转头看去,“你怕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他很自信吗?”
“道主误会了,提醒一下,提醒一下。”元帆干笑一声。学着袁钢的语气教训别人,刚刚还挺惬意的,可说出口就后悔了。他还是没有袁钢的底气。
方哲很快就安排好了房间,并要了隔壁房间。
三人进隔壁房间查看,并没有什么问题。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李牧让方哲自己去,自己带着元芳出了客栈。
说是去散散步,其实是去州城看看地势。
论规模,州城仅次于京城,繁华程度自然比不上其他地方。街道两旁林立着各式各样的店铺,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穿着名贵衣服的人也不是小地方可比的。走在这个州的中心,让人可以暂时忘记这是一个多事之秋。
元芳是一个来到城里的纯正乡下人,好奇地四处张望,感受着很多事物的新奇。
李牧时不时看看他,暗暗感叹:妖精和猴子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如果是一只猴子陪他做点什么,他就知道会很危险。未雨绸缪。
不过,也不能怪元芳。从某种程度上说,元芳是缺乏见识的。他留在腹地,说他是和尚。事实上,他从事帮派活动。这么大的地方,他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这片区域,可见这座城市的光彩夺目。
简单的说,李牧让他多看看,下次习惯了就不会这样了,热闹的地方他也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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