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和香稚忠的身份可不一样。
就算香稚忠想隐瞒,可他手下人敢瞒着吗,那满地的尸体可不是开玩笑。
这小子十有八九是开出了一个空头支票啊。
丁伟逐渐回过味道。
即便他用点手段,瞒住了这事,宴会客人不会出卖他,手下也愿意隐瞒。
毕竟瞒不住这事,他们肯定没什么好下场。
但这都是香稚忠的事情,跟自己也没多大关系啊。
“想到了?”秋蝉笑着问道。
丁伟点头:“狗屁帮助我,这家伙就是在帮自己,我也没有大省宣传,反而选择低调行事,对今天的事情不再多提。
我都释放出了这个信号,但凡有点脑子的人就没人敢提,这小子是想拿老子的花献给我啊。”
丁伟哭笑不得,当时只顾着想着原子能,关于他身份的事情,对香稚忠的话完全没多想。
甚至还在想,这小玩意挺会来事,抓他的时候就让他少吃点苦头。
现在这么一想,这家伙的苦头是吃定了,算计算计到老子头上了。
“头山满那事,真不是你策划的?”秋蝉又问道。
丁伟乐了,无奈道:“真不是,你怎么就不信呢,我不是说了,我确实想过干掉那老鬼子,让近山建只能靠我们。
但我是想让他成功上位之后,在某一个重要的时候,让他不得不投靠我们,没想过这么快。”
头山满突然死亡,的确出乎丁伟意料。
尤其是下手的人,如此干脆利素,没有一句废话,直接将头山满当场打死。
最妙的还是用的还是头山满教过他的话,丁伟真想知道,头山满听到这些话,会是怎么样一种感受。
“不过这样也好。”秋蝉道。
“怎么说?”丁伟随口问道。
“你想,咱本就想让头山满死,但现在他的的确确是死了,而且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这省去了我们扫尾的麻烦。”
说到这,秋蝉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简直就是送上门的大礼,帮咱们解决了最难的一点。”
“怎么说?”丁伟笑问道。
“如果咱真的要动手,肯定要考虑怎么收尾的问题,将自己彻底摘出这件事,但这样的话,必然要面临一个嫁祸的问题。”
秋蝉认真的分析这:“咱们应该怎么嫁祸,又应该怎么让被嫁祸的人,找不出任何辩解的借口。
但这事只要做了,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发生,最重要的是,这个被嫁祸的人,做出这件事不会被任何人怀疑。
咱总不能找一个忠心头山满的人嫁祸,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秋蝉边想边道:“但现在,头山满那老东西死了,又是众目睽睽之下,被反对近山建上位的人杀死,简直把咱们担心的点都弥补了。”
“还有。”丁伟道。
“还有什么?”秋蝉一愣。
丁伟沉声道:“黑龙会要乱了,而且还是大乱,近山建要想解稳定,只能抱紧我们的大腿。”
说着,丁伟抬手看了眼时间:“如果不出意外,近山建已经开始动手收拾那些不属于他的人了。”
“话说…”秋蝉想了一会道:让近山建动手,是你故意的吧?”
“当然。”丁伟点头道:“真以为我是为他考虑啊,他杀的越多,最咱们越有好处。
杀少了还行,杀多又控制不住,这只是让黑龙会内部动乱。
到时候他们就会人人自危,而且黑龙会肯定也有人不安分,想趁机捞一笔。
用不了多久黑龙会打成一锅粥,以近山建的能力,肯定无法处理完善,想要稳定也只能靠咱们了。”
“……”秋蝉沉默一会,道:“如果近山建知道你真实的想法,估计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掐死你。”
“掐死我?”丁伟大笑:“倒是他还得好好谢我,谢我帮助他稳定了内部争端。”
秋蝉撇撇嘴。
“他们越乱,对咱还有另外一个好处。”丁伟沉吟道。
“什么好处。”秋蝉问道:“你不是想让近山建只能靠我们吗,现在你的目的也达到了啊。
鬼子军部也不是蠢货,仗都打不完,近山建就算去求军部的鬼子,他们也不可能派兵帮助近山建。”
“我说的不是这个。”丁伟摆摆手,冷笑道:“你猜他们乱的时候会不会死人,如果死几个骨干,也不奇怪吧。
这么大一个组织,基层头目都没了,又该如何指挥行动?”
“现在可是让他们死人的好机会,你说在他们缺人的时候,我们派人装成武士,假意要效忠近山建会怎样?”
“你想趁机安插自己人进去?”秋蝉猛地反应过来。
丁伟点头,道:“没错,这可是绝好的机会,近山建的手下收到损失,肯定会加紧扩大队伍,防止后续的意外。
咱们不趁机给他送点人进去,也对不起这次的好机会啊,养一头狼这种蠢事我可不会去做。
所以咱们必须趁这时候,安插进一些自己人进去,反正要对付的都是鬼子,咱也不会自己人跟自己打。
顿了顿,丁伟又道:“咱们可以慢慢派人,先蚕食黑龙会总部,然后再慢慢向外蚕食。
总部这么乱,一些地方分部肯定也有人不老实,想趁机扯旗单干,还想趁机排除异己,咱都暂且不论,他们都是一些小喽啰。
咱们目的是黑龙会的总部,这是咱们安插人进总部的绝佳机会,这种好机会,咱们一定要抓住。”
丁伟本想先从黑龙会在山西分部,或者是山东分部作为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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