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已关上的房门再次被人推开。
一个留着齐肩长发,黑衣穿扮的老者出现在了门口处,瘦如刀削的脸颊上透着威严,用深邃的目光紧盯着屋内的她们。
本来还吵闹着,徽她们一见他的出现马上禁若寒蝉。
他便是五音组的组长五音。
背着手,他踱步进来,进来后便一直盯着宫的脸在看。
历声问到,“你们去哪了?”
这男人说话的声音像秃鹫的鸣啼,语气冰冷得让人可怕。
宫与徽不敢相瞒,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如实秉报了一遍。
当然,筚筝说收他们做小弟这一段是隐而不报的。
五音老头摸着山羊胡,用漆亮如星芒的眼睛注视着一脸慌乱的宫,神情严峻。
“这样说来,她不是人,不是仙便是鬼?”
“不知道,很是让人后怕,绝对不是人。”,宫回答中透着绝望。
五音待到他说完,上前一把捏着他的脸,左右端详上面的红巴掌印。
“她赤手空拳把你揍成这个样?你丢不丢脸。”
他这话说得宫哑口无言。
“她打不死的,手都快砍断了都不流血,还会自动愈合。”
徽现在还是一脸的恐惧。
“你把角找回来,我要用一下他的童子尿。”
他转身向彩云说。
“斩人斩多了没意思,这次斩一下鬼也好玩。”
“用童子尿把刀开光一下,我要让她永世不能投胎。”
留下了这句冰冷的话语,他背着手回了他的房。
“你们快收拾一下,一会我们就要出发了。”
“范堂主说住这不好,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大宅子。”,彩云小声地对徽说。
“不是等你们,我们早就出发了,快。”
云彩也在旁边催促到。
自从知道朱拓哲的家在哪后,豆青和曲江帆她们隔三差五便会跑过来坐一下。
一是大家互通一下情报;
二来,因为暗杀事件还没摆平,曲天生现在不允许曲江帆到公众场合。
她又是喜欢天天往外跑的人。
在家根本呆不住,不往朱拓哲这边走,他们根本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还有就是,豆青想多了解一些这些神秘的家伙们。
虽然朱拓哲不大喜欢她们过来,却拿脸皮极厚的豆青没法。
“拓哲少侠,你富二代啊?”
“停在门口那辆车干嘛从来不用?铁做的保护真好,好奢侈啊,还用这么贵重的琉璃药玉作陈设。”
她口中所说的的琉璃药玉是指车玻璃窗,在那个年代,髙透光度的玻璃是非常贵重的物品。
国内玻璃加工的工艺水平不行,好的玻璃工艺品得通过西域贸易进口,尽管有破损,这几片车窗玻璃可说价值不菲。
也是朱拓哲一直担心把这车老放在外面的原因,给人偷了就没了,有钱也买不到。
“它轮子上黑黑的是漆吗?”
发现后视镜后,豆青更是兴奋。
“江帆,你快来看啊,哗!这镜子比磨得最亮的铜镜还好。”
“看到了,啊,长痘痘了!”
曲江帆一脸震惊中,忙对着倒后镜去挤她的青春痘。
对于豆青所有的疑惑,朱拓哲从来不作解释。
他一向只是微笑着点头,便去忙他的事了。
留下一脸大惊小怪的他们,在观看他们新发现到的兴趣点。
这辆车便是她们玩得最开心的大玩具,每次一到便赶紧拉开覆盖着的草席大肆评价一翻。
学会了如何打开车门后,更是乐得天翻地覆,从左进往右出,前进爬后出,玩得不亦乐乎!
看到筚筝拿着岩虎大叔的精铁棒搞腾着一大盘衣服,雪青非常震惊。
“姑娘,在下眼拙,请问上尊练的是什么内功经法?”
筚筝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研磨了大半天他的含意所指,还是不明所以然。
最后在雪青孜孜不倦的左右提示下,理解了他的疑惑。
筚筝伸出小手,指向太阳,“太阳能!”。
她这话慌得雪青膝盖一紧,顿时想下跪膜拜,“阁下所指可是失传已久的《九阳神功》?”
“不对,是太阳光能!”
“难道是开阐了如来大佛心髓的众经之王《金光明真经》?”
话说回来,他们有时的建议也挺到位。
有一天,雪青把他的剑置于胸前问朱拓哲。
“少侠,你们平常都用什么武器?”
朱拓哲挠了一下头,看了一眼正蹲在树干前观看蚂蚁搬家的的筚筝。
“她就是我最利害的武器。”,他在心里偷乐着。
嘴上却回他,“我不大喜欢武器,捡到什么便用什么。”
“真高人也,不过武器最大的作用是威慑力,还能防御格挡,干嘛不选配一件?”
他这番提议让朱拓哲皱着眉来回想了好一会。
“好像也对,上次仓促间拿棍子而对悍匪,太危险了,看来还是要配一把趁手的武器才行。”
这个问题让朱拓哲突然想起了点啥,“筚筝,你身上没带有武器配备的吗?”
想起从来没见她用过械具,他忙问到。
“有啊,但不需要用到!”,筚筝甜甜的笑着。
他围着她疑惑地转了一圈,心想着,“会藏在哪啊?”
“想看吗?要我拿出来给你看一下?”
刚想说好,他却突然想起她之前提到过的蜡烛、鞭子之类的道具技能。
吓得真摇头,“不用拉,不用拉!”
心里恐慌地想着,“搞不好又触发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技能就麻烦了。”
第二天,他还是到刀具店买了一把做工很是精细的倭刀回来,它是来朝觐的日本人带来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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