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岩虎所述。
再看了一下已打斗多场的小金刚,朱拓折马上紧张地用手中的牛筋草分开坛中的它们。
“你先支付了刚才的一千先,我换一只蟋蟀和你打。”
“不行,让它先打完这局。”,曲江帆刁蛮的嚷嚷着。
朱拓哲问筚筝要过了小金刚的竹筒,放到斗坛中,在筚筝的指挥下,小金刚很乖巧地钻了进去。
朱拓哲便把这筒子子放进了篮子里。
灵儿也赶紧收起了蛇虫。
“她这样赖皮,你们不管一下吗?”
“管不了,她是老板的女儿。”,美女荷官很是尴尬。
“这样打下去,那我不是输定?要比也不能用这只了。”
生着气,朱拓哲瞪着一眼曲江帆,转身就走。
曲江帆却跑了过来,伸开手臂拦住朱拓哲,“我的人在取银子,你等会。”
蛮横地说到:“要不,你那只小蟋蟀多少钱肯买,我一并给你。”
“不卖!”
朱拓哲的回答得非常干脆利落。
“那就不准你离开!”
挡在朱拓哲身前,曲江帆昂首挺胸,凶巴巴地看着他的眼睛。
已决定蛮横无理到底,今天非得到这只让她眼馋的小蟋蟀。
“要么给我斗死它,要么就把它卖给我。”,她腮帮子气鼓鼓的说到。
“干嘛要听你的话?我的蟋蟀我说了算。”
比她高了一个头,朱拓哲髙居临下地低着头狠狠地瞪着她。
两人便这样互瞪着,谁也不让。
片刻之后,张啸天和莫非直去取了银子回来,又是一整箱。
看见气氛不对劲,他们刚想上前去帮曲江帆。岩虎把他手里的铁棒往地上使劲一舂,大声喝到:
“你们俩个不许动!”
他身下的地板青砖马上四分五裂,碎屑纷飞。
张啸天知道筚筝武功很高。
再看见对方此时多了一个这样的怪力男,这铁棒可比他的鬼头刀重多了。
觉得他们的胜算并不高,便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站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曲江帆。
“岩虎叔,从箱子里数上一千两!我们走。”
朱拓哲怒吼一声,一把拔开了挡着路的她,径直往门口大步走去。
蛮横惯了的曲江帆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待筚筝经过她身边时,一把从她提的篮子里抢过装着小金刚的竹筒子。
奇怪的是,筚筝竟对她所做的抢夺动作丝毫不去防御,甚至连去抢回来的反应都没,只顾着跟随朱拓哲往门口走去。
曲江帆的行径让走在后面的岩虎看得真切,他马上大声向朱拓哲报告。
看到朱拓哲去追双手藏在后面步步后退着的曲江帆,他则举起铁棒挡在那两个镖师的身前,阻隔他们增援。
后退两三步后。
还来不及转身逃跑,曲江帆被朱拓哲一把抓到了胳膊。
气恼之下,她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襟衣,当着朱拓哲的面,把手里的竹筒直接塞往她的小肚兜内里。
摆出一副,“你有种你来拿啊“,的嚣张表情,挺胸抬头直盯盯地注视着他。
她这个出乎意料的动作直接雷翻了全场所有人,包括灵儿。
看似非常恿敢。
实则上,曲江帆见朱拓哲的手稍微一动,便马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扭头一边,嘴里忙惊慌地叫喊到,
“啊!你不要过来啊!”
惊讶的朱拓哲瞥了一眼她起伏不定的心跳部位,再看了下甚是窄小的衣领襟口处,无奈地低下头闭上眼睛。
“就算让筚筝把她倒提过来,也不一定能抖出这竹筒,要拿回来还是需……”
待他睁开双眼,顿时换上了一副桀骜不驯的表情。
奇怪的是。
这次曲江帆居然不怕,她睁那迷人的大眼睛,昂然挺胸抬头。
“你不怕?我要抢回来哦,我要伸手进去掏出来的哦!”
眼里闪着邪恶的光,朱拓哲迅速把手伸往曲江帆的衣领襟口处。
一近便极快地缩了回来,潇洒地整理了一下他后脑勺上碎发根。
“来啊!你敢掏,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她突然理直气壮起来,红着脸大声嚷叫。
看到她这样,朱拓哲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傻笑了两声。
“不瞒你说,还真不敢。”
他微笑着柔声说到。
待岩虎清点定完一千两,他对曲江帆举起手晃了一下。
“拜拜!“
”这蟋蟀当送你了,谢你之前赠与的那一两银子。”
众目睽睽下他带着岩虎和筚筝离开了这个房间。
出门后岩虎大叔小声问到,“不要回那只蟋蟀?”
“已赢她够多了,当送给她吧,这个女人太难缠,以后少见为妙。”
说话的朱拓哲看见路边有一辆马车在等客人,便朝车夫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今天羸了平常五天的量。”
岩虎看了看他棒子上提着的几个沉重的包袱,一脸的开心。
“师傅,往大栅栏街开。”
他们上了车后,车夫扬了扬手中的鞭子,马车便徐徐的离开。
坐在马车上,朱拓哲看着车窗外晃闪而过的街境,此时的他一脸的迷茫,只有睡觉时才不思考的他,突然想起那个神秘的太爷爷。
“从太爷爷的话里能听得出他也曾穿越过,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莫明其妙的穿越?”
“改变时空?从物理理论上说不通啊,这需要一股极大的能量支持。“
”这股能量源又是什么?”
“如果回不去,我该怎么办?在这时空过一辈子吗?”
想到这,他看了一眼曲着膝坐在他身旁的筚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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