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很久远的故事了。”
背对着后发传来的喝哈轰鸣,陈彩云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大白胡子眼里露出了一丝区别于他年龄的沧桑。
陈彩云的身边有熟悉的小伙伴们,一年级的学生不需要在意明天的统考,身为赫奇帕奇小王子的塞德里克根本没有复习的苦恼,刷卷子还不如给秋张补习,秋作为除留学生外唯一的华裔,她对自己未曾谋面的故土是有很大好奇心的。
在黑湖畔的草地上,几人在早餐结束之后凑在了一起相互认识了一下。
“明明你也就十二岁嘛,哪里来的久远的故事。”
哈莉托着下巴看了眼陈彩云,在和他熟悉之后,哈莉已经习惯了这家伙满嘴跑火车了。
“在我出生之前发生的,这还不够久远?”
认为自己没乱说的陈彩云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我曾经有个哥哥的。”
“曾经的意思是?”纳威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你不是说你是家里的长子吗?”
“都没错,我哥哥在出生前因为一些意外夭折了,所以我是家里的长子,但我曾经有个哥哥的说法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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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彩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我太爷爷年轻的时候也算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武生,很自然就在武道会上结交了些也很厉害的友人,就比如说佛山的黄师傅和叶师傅。”
“于是故事就开始了。”
陈彩云有点苦恼的挠挠头。
“黄家和叶家的关系很好,但他们之间的切磋竞争也很激烈,当然,不是那种你死我活的竞争,而是互相扶持的那种。”
“在我妈怀我哥的时候,他们两家人也有两个孩子要出生,不巧的是,两个都是女儿,于是我太爷爷和他的俩老伙计一合计,就给我哥定了个娃娃亲。”
“你们那儿能娶两个老婆?”塞德里克震惊道。
“那倒没有,正妻有史以来都只有一个。”陈彩云耸耸肩:“娃娃亲嘛,结婚又不是必须的,这只不过是关系好的几家人的一种交情往来,说不定那三个老爷子还乐呵的喜欢看小孩子们争来争去,毕竟黄、叶两家一直都没分出个高低,或许我哥就成了什么彩头?”
陈彩云咧出了个古怪的表情。
“不过因为我哥走了,于是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但我死活都没想到啊.....这破事儿居然扯到我头上来了。”
“塞德,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十岁的时候去参加青少年组的武道大会么?”
“那天的遇见根本就不是偶然!”陈彩云拍着桌子悲愤的出声,“名单都是安排好的,因为这俩疯丫头从小就想要比试个高低,然而两个人半斤对八两谁都没赢过....她们不知道从哪个缺德冒烟的大人嘴里听说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结果我就成彩头了。”
“我当初就该听我爹的话当个咸鱼,成天摆烂啥也不干。”
“我这该死的斗争心诶.....”
陈彩云拍了拍自己的脸,“当时被安排和我见面的她们俩没瞧上我这花拳绣腿,结果年少轻狂的我受不了这份窝囊,人活在世,不蒸馒头争口气,于是我就在之后的两年发愤图强,结果把自己变成了个狗屁不是的小天才....”
“最后就是这俩疯丫头盯上我了,不嫌弃我是菜鸡了。”
这多少带着点凡尔赛的言论听得人翻了个白眼,这小天才啥时候和小白菜划上等号,五毛一斤了?
“那重新开摆不就完了。”楚天骄嘿嘿嘿的笑了声,“只要你变得够垃圾,她们俩不就不打你主意了?”
“是金子迟早会发光的。”陈彩云闷闷的托着下巴,“而且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已经回不去当年那无忧无虑玩泥炸粪,当个傻东西的时光了。”
“变强会上瘾的,而且是那种止不住的上瘾。”
陈彩云低头看了眼湛卢,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拿到湛卢的那天晚上做了个梦,我梦见了自己在爬一座无穷高的阶梯,每往上爬一个台阶,后面的路就会断一级。”
“或许其他人可以选择急流勇退,而我注定只能逆水而行。”
楚天骄的眉头一皱,“你是.....”
“不才,在下陈彩云,神霄道第十七位紫衣,不过是挂名道士,光领工资不干活的那种。”
“原来还是大天师啊。”楚天骄乐呵呵的拱了拱手,“楚某失敬失敬。”
“拉倒吧,没那么玄乎,老天爷赏口饭吃,拿去赌个球还行,我做梦也就只能梦见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而且现在不还有两个老爷子活着么,一百年内有我没我都一样。”
“大天师?”塞德里克用生涩的发音狐疑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就和先知差不多吧?”张秋也投来了目光,“我之前听爸爸说过,他就是去球大天师卜了卦,最后才出国来这边的,应该算是占卜?”
被塞德里克目光看得一哆嗦的陈彩云连连摆手,“做梦算哪门子的占卜,我压根就不会的,而且现在不也证明了么,哪怕我没给张秋....”
“塞德!”被张秋目光一扫的塞德里克顿时僵硬在了原地,“你之前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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