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世界上最大的粒子对撞机是欧洲大型强子对撞机,也就是个国家建造,耗时10年,耗资百亿美元。
而这百亿美元,是年代的百亿美元,换算成现在大概相当于现在1000亿人民币。
可想而知,LHC造价之高昂。
而随之华夏经济飞速发展,综合国力不断提升,1988年建成后的京城正负电子对撞机(BEPC),渐渐的难以满足华夏高能物理研究人员的胃口,想要建造大型强子对撞机的心蠢蠢欲动。
毕竟,每年财政收入节节攀升,科研经费投入履创新高,在基础设施建设上取得一项又一项的成绩,已经有财力建造大型强子对撞机。
也正是如此,王院士向上级提交了一份报告,那就是申请建造属于华夏的大型强子对撞机。
王院士,这可是华夏实验高能物理学家,不是一般的人物。
早在1984年,王院士从金陵大学毕业后就前往瑞士日内瓦的欧洲核子中心,参加物理学家丁肇中领导的L3实验,专业研究高能粒子;1991年获得意大利佛罗伦萨大学博士学位,1992年在麻省理工学院核物理实验室任研究员,1996年进入斯坦福大学物理系任助理研究员,2000年入选华夏科学院百人计划,2001年回到华夏,担任华夏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员,2002年获得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资助。2013年王院士团队实验测得新的中微子震荡模式,该实验入选《科学》评选的“2012年十大科学进展”,而他也得以入选国家万人计划,去年当选为华科院院士,并获得基础物理学突破奖,是首位获得该奖项的华夏科学家。
王院士长期从事高能物理实验研究,在中微子方面,是大亚湾实验方案的主要提出者,领导完成其设计、建设与研究,提出并领导了江门中微子实验。在正负电子对撞方面,领导了京城正负电子对撞机上新的京城谱仪的设计、建造及前期的研究。
可以说,这一位王院士,是国内实验高能物理方面的大咖,地位、影响力非同一般。
刘一辰瞥了一眼身旁的高教授,澹然的说道:“要建造大型强子对撞机,谈何容易,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刘一辰摇了摇头。
他也能理解高教授等人心中所想,作为高能物理学家,如果华夏有属于自己的大型强子对撞机,那么简直是华夏高能物理的福音,想要怎么做实验就可以怎么做实验,在实验中诞生一项项研究成果,起码一年水个几十篇论文是没问题的。
虽然,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欧洲大型强子对撞机,但是欧洲大型强子对撞机的话语权把控在欧洲物理学家手中,至于华夏,属于可有可无的存在,只能参加一些边角料的研究,是不存在话语权这个问题的。
至于京城正负电子对撞机,虽然还算可以,但是在欧洲大型强子对撞机面前,只不过是小玩具而已,完全上不得台面。
“校长,现在国家财力充足,与其投入那么多钱用于建桥建路,还不如建设大型强子对撞机。”赵教授沉声地说道:“那些只不过是一对钢筋水泥,给了那些商人送钱,对于人类科学技术根本没有半点帮助。”
刘一辰心中苦笑,这话还真是典型的学者思维,太过于不食人间烟火了。
要知道,那些基础设施,虽然投入巨大,但是对社会经济建设、拉动区域经济可是有巨大的作用。
大型强子对撞机这玩意,离普通人的生活太远了,根本没有任何感受。但是道路桥梁水库这些基础设施建设却不一样,变化是肉眼可见的,是自身可以体验到的。
当初遇到节假日,排长队买票都不一定买得到,而现在不管是动车高铁,还是飞机,都显得非常方便。
也正是有如此社会效益,所以哪怕修建铁路,大部分线路单靠票价是难以回本的,处于亏损状态,但是国家依旧不断的修建高铁,不断的对火车进行提速。
“大型强子对撞机,恐怕造价得高达2000亿元,这可是一笔庞大的钱,现在国家到处都在用钱,想要拿出2000亿元用于建造大型强子对撞机,可不是简单的一件事。”刘一辰说道:“而且建造大型强子对撞机,很多技术国内可不具备,而是掌握在欧洲那边,人家稍微卡一下,2000亿元都不一定够。”
与目前的很多重点工程在建设不一样,这些大工程基本上都是华夏已经掌握了技术,比如跨海大桥技术、隧道技术,这些华夏通过一步步摸索,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比如高铁建造技术,不管是铁路还是列车,华夏掌握着相应的技术。就是大飞机,华夏经过这么多年的摸索,以及培养科研人员、工程师,也已经掌握了,这才有进入试飞阶段。
但是大型强子对撞机偏偏是例外,这里面的大部分技术,都是掌握在欧洲手中,哪怕是美利坚也不曾掌握。
以欧洲大型强子对撞机的自动系统为例,该控制子系统的软件采用的是PVSS,硬件采用的西门子的,在控制网络的末端还分布有规模庞大的传感器、执行器。虽然自动系统软件基本已经实现了国产化,但是硬件国产化率还向当低,像西门子S7系列这样的高端PLC,国内还没有能够替代的产品,尤其是系统底层的传感器、执行器,更是国产化的重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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