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杜国辉带着手下同样走人。
相比法明和尚他们,他的心情同样很糟糕,必须尽快将这里了解到的情况汇报给所长。
这些内幕,实在太惊人!
如果自己的怀疑确认无疑,局势就不是他们小小的一个墩口派所能左右的。
“李先生,我是被逼无奈!”
“对,是志见,他说人多势众,一定要拉我们来壮声势!”
“还有凌云,这个混蛋说李先生远道而来,是头肥羊,必须刮几层油下来!”
“我还知道他们暗地里的一些苟且之事!”
见同道们走的飞快,留下来的人就坐蜡,顾不得捧那些真观名寺的臭脚,将所有的事抖落出来,以换取对方的谅解。
李宣放下茶杯,扫了一眼众人,提醒道:“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又该交代什么。“
随后,他转头看向严兵,说道:“阿兵,取一些纸笔过来,你带人看着他们,什么时候写完了,再放他们走。”
“还有,受伤的弟兄尽快安排治疗,万一有个好歹,有些人必须连本带利收回来。”
这话说的,让留下来的人满脸苦涩。
他们心中大骂志见和尚两人混蛋,自己找死,还要拉人一起下水,活该变成现在这样!
“好的,老板!”
说这话时,严兵眼神恶狠狠地看向这些人,似乎要化作尖刀一样,在他们身上扎些窟窿出来。
李宣嘱咐完这些,目光看向王清来两人。
“诚意,我收到了,不过,我希望见一见那个人。”
听到这一句话,常文生眼前一亮,抱拳说道:“李先生,我一定把话带到!”
同时,心中也在为自己方才的果断庆幸,要不是打了一个时间差,对来袭的敌人出手,此番绝不会像现在这样顺利。
一番交流后,常文生走了。
见王清主动留下,李宣略有诧异地说道:“你怎么不走?”
王清正看着眼前这些人,目光一转,又转向李宣,说道:“反正都要过来,还不如现在留下。”
“我会一些审问的手法,对付硬骨头最有用。”
李宣看了对方一眼,没再多问,不管王清有什么目的,只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翻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当他带着周慧敏离开,王清又问了一句:“走廊上的人怎么办?”
“继续待着。”
抛下一句话,两人往楼下走去。
一旁的周慧敏将一切看在眼里,有些担心,说道:“宣哥,放走那些人,会不会有意外?”
“该担心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
李宣笑了笑,取出一个方寸大小的玉印递过。
周慧敏接过之后,仔细端详一番,觉得这枚玉印非常有质地,还放着一丝丝滢光,似乎不是一件普通的物件。
她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阳平治都功印,又称天师印。”
这话让周慧敏有些茫然,虽然对鬼怪之类有些认识,有些方面还是有所欠缺。
李宣也不在意,现在的内地对于港城来说,距离还有些远,更别提方外之事,哪怕就是内地这边的人,如果不是业内人士,对这些也不会知道很清楚。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吃这碗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方外之人的到来,以及派出所大批警察的出动,带给普通人的感觉就是酒店一定出了什么事。
好在上地不比港城那边,虽有记者收到消息,也没有这么快赶到。
不过,因为上午天地异象的关系,此番动作也引起一些有心之人的注意。
上地城市外围,陆家弄村。
村庄的排布很奇怪,东南北三面很正常,是典型的农居分布,比较密集,但是到了西面就很空旷,皆因这一片地全是坟地。
坟地很大,但是并不像那些公墓地,有规划性地片区,多是些杂乱无章的坟包,前面立着石碑。
石碑有新有旧,有的残破,断成了半块,有的青苔覆盖,连石刻也看不清,诸多石碑林立,组成了一眼望不尽的碑林,让人心底生寒。
坟地周边,立着一座道观和一座寺庙,一南一北,互为犄角。
可是,只要是周边的人都知道,这一观一寺就是个花架子,摆设而已,自从数十年前建成以来,来了许多道士和尚,但都管理不长,久而久之就被荒废。
普通的观庙荒废后,久无人居,一般都会破败下去,甚至倒塌,这两个建筑倒好,反而跟初建时一模一样。
而且,每到夜里,两处地方就会出现异常!
有许多村民意外路过,都会听到里面传来整齐划一的步伐声,接着又有战马的嘶吼声和士兵的冲杀声!
时间一长,陆家弄村村民都知道怎么回事,这是成了两处鬼窝!
所以,周围村民对这两个地方畏之如虎,哪怕有什么白事,不管夜晚,还是白天,也不会从这里经过。
黄昏时分,一个醉汉喝醉了酒,整个处于断片状态,跌跌撞撞走到道观这边。
刚坐下,准备歇歇脚,他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细微的议论声。
“那些秃驴和牛鼻子们想反悔?”
“不像,听说是条过江龙,破了十二处真观名寺,法明那些人还去兴师问罪。”
“是不是做局给我们看?”
“有可能,那帮孙子,没一个好鸟!”
“再等一等,看看他们接下来的反应,将军正在闭关,为之后的大战做准备,不宜横生枝节。”
“是,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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