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个舌头问问。
树下的这人正愉快放水。
打了一个哆嗦,将拉链拉上,便转过身,准备追上前面几人。
但没想到,一条绳套突然从天而降,直接套在他的头上。
此人一愣,就在这一瞬间,这条绳套突然骤然间收紧,并将他整个人都吊起来!
面临死亡的感觉这这家伙心里充满绝望,想叫却叫不出声。
想要用刀割断这绳套,但却无能为力,两手抓住绳套,两脚在空中乱蹬。
在死亡之前,他终于见到藏在树上的韩缺。
但现在他已经没办法示警,因为他的颈椎已经被绳套勒断。
确认这人死亡后,韩缺将绳套往上拉,将他的尸体放在树上。
没有丝毫的心里负担,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要是韩缺落入他们的手中,说不定还会更惨。
随便将这家伙的衣服扒下,换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下树,朝前面的几人追去。
很快便追到前面的人。
前方最后面的人听到脚步声,还以为自己的同伴。
正要回过头打招呼。
但没想到却被人用后面用手捂住嘴。
同时一道寒光在眼前一闪而过。
下一秒,便感觉自己的喉咙似乎有些生疼,紧接着,滚烫的鲜血就喷涌而出。
“深呼吸,不要紧张,头晕是正常的。”韩缺在他的耳边耳语。
不多时,这个家伙就停止挣扎,双目圆睁。
死不瞑目。
因为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敌人长什么样,就直接嗝屁。
此时前面就只剩下三个人。
虽然用枪能够快速解决,但是也可能会引来敌人。
所以韩缺决定还是用冷兵器解决。
前面的人正走着,突然听到后面传来说话声,“咦,你怎么晕倒了?”
三人转过头一看。
地上确实躺着他们的同伴,另外一个正在跪地给他检查。
为首的人急忙叽里咕噜一大堆话。
翻译过来就是:“阮文七,胡亚生怎么了?”
“不知道,好像什么病发作了。”
阮文七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嘴里有一大口痰,含糊不清。
不过三人也没有起疑心,迅速围过来。
然而,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发生了。
他们眼中的阮文七突然抬头,双手拿着两把刀,就这么刺入附下身的两人的脖颈处。
剩下的那人当即道:“你不是阮文七!”
一边说着,一边就准备抄起挂在身上的AK。
刺死两人的韩缺就地一滚,来到他的跟前,一把廓尔喀刀闪过。
将他的右手齐腕斩断。
“啊!”
这人顿时疼得叫出声,把林子里的其他生物就惊到。
“不要出声,要不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韩缺面无表情道,“相信你不愿意发生那种事情。”
此时,这人已经疼得脸色扭曲,迅速用左手撕开衣服,包扎鲜血直流的断腕。
冷汗从他的额头处源源不断流下。
“你们的营地在哪里?”韩缺问道。
这人急忙道:“就在那边,只要翻过那个山口就能看到。”
“营地有多少人?”
“可能有两百人。”
说了两句话后,这人已经脸色苍白,看情况像是随时都要晕过去一样。
韩缺又问道:“你们最近有没有抓到一个美国人?”
“有,本来他准备逃跑,但来接应他的飞机突然离开,所以被我们抓了,不过他还活着,我们长官可能有大用。”
这人面临死亡,自然是竹筒倒黄豆。
没有半点的隐瞒,有什么就说什么。
“你们这次出来是要找什么人?”韩缺道。
“一个女人,那个美国人逃跑的时候,有人看到一个女人在帮他。”
“很好。”韩缺点头,随后一刀送他上路。
毫无疑问,这几个人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跟着离开此处。
至于这几人的尸体直接撂着不管更合适。
翻过男人说的山口,果然看到下面的盆地里有不少的竹楼。
拿起用滤光格栅挡住的望远镜看去。
看到不少人在活动。
可以算得上是守卫森严,哨兵林立。
在营地的周围还有几个跟猪圈一样的简易竹楼,里面关着一群饿得皮包骨的战俘。
再认真观察,突然一架直升机飞来。
盘旋一圈后,落在营地中间的空地上。
从飞机上下来一队苏联军人。
随后,一群人从粪坑里拉出一个人。
正是兰博。
不过现在是白天,倒是不好行动。
韩缺隐藏好自己的位置,做简单休整。
等到夜幕降临。
他也开始行动,从自己早已观察好的位置潜入进营地。
朝兰博被关押的房子摸去。
沿着阴影前进,摸到房子的地板下。
从地板的缝隙里往上看,见到兰博坐在电台前,一手紧紧握住话筒。
就在此时,地板下也潜入一个人。
顺势看去,是个身穿红衣,手拿武器的姑娘。
两人四目相对。
姑娘紧张地用枪对准韩缺。
韩缺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手指朝上面指了指。
下一秒,房间里的兰博突然暴起,抄起话筒朝身边的苏联人散去。
韩缺马上扣动扳机。
女人也没有落后,两把枪一起倾泻子弹。
将房间里的几名敌人干掉。
兰博跟着跳窗而出。
见到韩缺时,他只是怔了下,没有什么废话。
一刀将墙角处跑来的家伙了结,抢过对方的武器就大开杀戒。
“这边走。”女人开口道。
并带头走在前面。
韩缺与兰博在后面拦截追兵。
子弹横飞。
手榴弹爆炸声连连。
枪声引得整个营地一片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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