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叟宴之后,听闻齐珏和杨康大打出手,康熙怒极将两人叫进宫中大骂一顿,放杨康出宫,却独独留下了齐珏,宫中有流言传出,齐珏极有可能取代杨康为近卫军统领。
八阿哥府的客厅内,九阿哥一脸得意的说道“八哥,弟弟的手段还入得了你的眼吧,若不是杨康身边的人奉命行事,再加上杨康对无法统兵西北的抱怨,他们哪会这么快就翻脸?”
“九弟,真是你安排的?”八阿哥眼里透出几许的不确定,总觉得仿佛忽略的什么,九阿哥瞪大了双目,一脸愤慨的说道“八哥,你这是何意?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胤祀连忙拉住九阿哥,歉意的赔不是“九弟,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致远公毕竟救过杨康的命,所以这其中会不会有...”
“那是多久的事了?齐珏的刀剑可是架到杨康的脖子上,教场比武,我也听说过,真是惊险万分,杨康的膀子好悬没被废了,八哥,慈不掌兵,他的手段可也不少。”
“九弟,杨康那是不是能拉拢过来?”九阿哥听见这话,散去脸上得意,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挫败的开口“虽然庄亲王府同公爵府恩断义绝,可是杨康就是个死心眼儿,张口皇命闭口皇命的,好像整个大清就他是皇阿玛的忠臣,他是世子,又同保泰交好,软硬都用不得。”
胤祀此时才放心,若是能拉拢道杨康,他反倒觉得里面有蹊跷,脸上露出一分的笑意,安慰道“九弟,这已经不错了,消弱了致远公爵府的根基,对四哥也...忠于皇命好,我就怕他寻私呢。”九阿哥也明了过来,笑着道“对,对八哥说的对,忠于皇命,确实不错。”
胤祀一方面加派人手留意其他皇子们的动向,暗自寻思该如何谋划才能让傲气凌人的齐珏惹祸引得康熙的厌弃,书房里放着的史记都快被他翻烂了,他的目光落在李敢被冠军侯霍去病射杀这段,沉思半晌,唤来随从,轻声交代两句,没过几日,凌柱的奸佞弄臣的传言越来越盛,甚至还有传言当初凌柱统兵同罗刹国一战,要不是杨康牵制,以凌柱才能兴许会战死疆场,这些流言似真似假的指向出自庄亲王王府。
康熙接到武丹的禀告后,捻动着佛珠轻叹“老八还真是长本事了,那朕就再加上一把火,李德全,你去庄亲王府,让庄亲王世子杨康安心养伤,床前尽孝,旁的不用多说,再去致远公爵府传旨,让凌柱进宫陪朕下棋。”
“遵旨。”康熙微合双目,心中泛起得意,见到凌柱大髦衣服上的落雪,康熙来了精神,不听凌柱的劝说,执意的拉着他去御花园赏雪景,看着雪景让康熙心中更是愉悦,不停的同凌柱轻言耳语,虽然他披着厚厚的貂皮,但康熙还是因为这一个时辰的观雪景着凉了,虽不至于一病不起,但本就年老体衰的康熙多了几分的老态,康熙厌烦皇宫的冰冷,带着凌柱再次去畅春园养病,只是这次没有禁止皇子们探望,甚至下旨,让阿哥们轮流入畅春园恃疾。
众皇子明了这是表孝心的好机会,纷纷各展所长,胤禛反倒十分的平静,除了每日侍奉康熙用药,大多数时在畅春园的书房里,批准转发来的公文,也不再康熙面前讨好卖乖,这让康熙心中很不是滋味,半个月之后,胤禛向康熙请辞,见到胤禛发白有些消瘦的脸色,康熙皱着眉头“老四,你病了?”
“回皇阿玛的话,儿子一切安好,让皇阿玛费心了。”胤禛低头轻言,说了两句让康熙将养身子的话,就退了出去,安静的离开畅春园返京。康熙眉头皱得更紧,心中疑惑命李德全暗查,胤禛到底为何消瘦?
“皇上,四阿哥半月来每日只食一碗粟米粥,为您祈福,甚至他...”康熙面露感动,李德全接着说道“甚至刺破手指,用鲜血抄写金刚经,说是要回京后贡在佛堂上。”
“老四,老四。”没有平原就显不出高山,相比胤禛的诚孝,其余皇子的孝心在康熙眼中是那么的虚伪可笑,凌柱暗自摇头,四阿哥为了皇位真是煞费苦心,只是不晓得这个主意是不是出自邬思道?
胤禛回府后,齐珞见到他这副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蛮横的命令他不许再处理公务安心静养,吩咐秦嬷嬷安排些补血的吃食,仿佛填鸭一般塞进胤禛腹中。胤禛也觉得风头太盛反倒不好,也就勉为其难的放下公务两日,陪在齐珞身边。
胤禛倚在塌上,手中执着经书,齐珞头枕在他腿上,轻言浅语,渐渐的低咛朦朦胧胧的想要睡去,胤禛眉头皱得更紧,她虽然脸色红润,仿佛没有任何不妥,但如此易疲倦渴睡,一定是有缘由,手指抚在她娇嫩引人一亲芳泽的唇瓣上,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额娘,额娘。”外面传来弘历的声音,齐珞睁开水濛濛的眼睛,揉着额头“是弘历吧,进来。”坐直了身子,向胤禛歉然的说道“爷,最近不晓得为何总是犯困,没听你读完佛经,下次一定不会如此。”
弘历穿着蓝布八成新的挂子,腰间挂着晶莹剔透的玉佩及绣着小草的明黄色的荷包,胤禛的目光在上面扫了一眼,然后看了一眼齐珞,没有言语,齐珞觉得头更疼,他就连儿子的醋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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