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纯属虚构,呃……决计不会出现雷同的桥段。
属于咱之前构思的“都市言情”片段,眼下更新不及时,算是给诸位道兄逗个乐,解解闷。
……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一如既往的陪主任走在回家的路上,她让我再考虑一下,我觉得没必要了。
朝九晚五,这不是我想要的,即使是为了最爱的WOW。
“去工地你就不能打游戏了,去工地你就不能经常回家了,去工地你找媳妇都困难……”她站在过来人的角度上,一直在试着说服我。
“您别说了,像我妈,很烦。”我许是被惯坏了,许是心里面也乱得很,没来由的,就抢白了一句。
其实主任对我很好,她儿子今年上大二,比我只小个三四岁的样子,所以待我就跟家里的子侄一样。
作为领导,人家让我中午跟她一起吃饭,晚上一起步行回家,这都坚持一个多月了(其实我在监督站也就工作了一个月),原谅我这一生浪荡不羁爱自由,呵呵。
这一个多月,她教我好多东西,还给我介绍过对象,我却嫌对方太漂亮了没愿意。
因为咱固执的以为,丑妻,薄田,破棉袄才是最好的,她介绍的这种女孩,只能远远地看一下。
她问我知道邦辰不?我说知道,最近很有名的。她都有人敢娶,你怕什么?哦,也是。
当时报纸上的头条是这样写的:
世界上最漂亮,最有钱的那个女人去了,去到一个比莱昂纳多只多说了一句话就投入的怀抱,那个怀抱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PS:世事无常,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听说人家两口子,也那啥了。
于是我就去见了那个姑娘,其实是我自己想多了,人家正眼不愿意看我,哈哈哈。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夸主任漂亮,她说,“吃你的饭吧,老娘你也敢戏弄。”
后面还板着脸问,“知道那首诗不?有米也做粮,无米也做良,去了粮边米,添女便做娘,世人皆敬母,哪有儿戏娘?”乐的我笑了一下午。
终于到了建设集团,“都市放牛”里的剧情还记忆犹新,不单是丁青林对爱情的抉择,更是建筑给人带来的震撼。
工程师我来了,不会负你,哈哈哈。
工地项目部,不像监理公司那么轻松,也不像监督站那样游刃有余。
这个就是靠技术吃饭,我刚来什么都不会,能干嘛?但是刚来咱就升官了,是什么:弼杂活儿温,哈哈哈,现在想想还好笑。
诸如打扫卫生,刷涂料,倒垃圾,修理小推车,人工排涝,打试块,整理资料,反正就是各种脏乱差,就是了。
我们项目部一期有三个18层的楼,那么多技术活,就是没有我的份儿,不是说要想会陪着师姐睡吗?什么时间安排我去睡觉啊,呵呵。
我们项目部金工是个好人,见识多,懂得也多,专业就不必说了,干了20多年建筑,施工都不需要图纸了。
他说建筑队不是流氓就是光棍儿,我越发觉得自己是带有流氓性质的光棍儿了,唉,都是眼泪。
刚开始他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还有些不以为然,现在回头想想,大约是这么个情况吧。
享乐在后,吃苦在前嘛,英雄……都是冷酷残忍寂寞无情的。
在杂活中我度过了一个月,没有WOW,没有哥们儿,成天跟砼打交道,我现在才明白她为啥叫(Tong)。
直到二期两万平的地下车库开工,我才得以上任,技术加施工员。
也给我安排了助手,是个特别狡黠的大叔,姓潘。
他帮我干了很多工作,生活上也很照顾我,经纬仪,水准仪以前在监理、监督站当大爷的我,现在也得亲自调试。
足足用了大半个月,我才慢慢地上了手,老潘看镜子的水平也勉强及格,因为老潘今年45岁,第一次接触建筑,难得,呵呵。
一遍遍的基础放线,就是不能基槽开挖,下过雨再放一遍,下完雪,又放一遍。
左右是临时干不了活儿,我就跟老潘背着经纬仪去我们一期三个楼,从十几层的高楼上,看附近的农业大学。
经纬仪里面的视野,太清晰了,这是我和老潘之间的秘密,是我们这两个生活在建筑工地上的,孤独的人,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我看经纬仪绝对的速度,老潘看到个妹子以后,我第一时间把镜子调水平,达到可以直接用于施工放线的程度,这时候妹子还在视野,快啊,呵呵。
最近镜子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手轻、心细、稳重,是调镜子的不二法门。
二期开挖,我跟老潘直接指挥三个挖掘机,十几个工人白天晚上的工作。
我白天正常工作,晚上还要加班儿到凌晨一点多,老潘家是本地的,经常回去给我煮几个鸡蛋,带几块饼干,感动的我哭过好几回。
老潘并不富裕,两个儿子都念大学,老婆在外地打工,家里还有父母亲要照顾。
听说他种过果树,卖过煎饼,在KTV里干过,夜总会里混过,一直都是临时的,确实很不容易。
其实他是个很体面的人,长的不错,思想先进,经常回家听等一分钟,该死的温油(他的发音很别扭)哈哈。
二期基槽开挖近一个半月,我跟老潘每晚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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