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钱大人的恭维,只见这王将军一边品尝着茶水。
一边又对着跟前,跪着的小将下达着命令道:
“去,你继续去盯着那边的动向,给本将军瞧仔细咯。”
“等那两边人马打的你死我活之后,你再来告知于本官,本官在去收拾这残局,你可有听明白了?”
只见,这王将军一边下达着命令,一边客气的邀请自己身边的钱大人喝茶。
看他那样式,就像是在告诉这钱大人。今夜之事一切皆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自己胸有成竹,今夜定然不会有任何差池。
随着,这钱大人的落坐,二人身前的军营斥候,也在应允一声之后,便匆匆离开了这王将军的营帐。
而随着夜色越来越浓,这洛阳三大家族的人马到还算是沉得住气。
他们明面上,除了在明处的那几个刽子手之外,三大家族其他队伍竟无一人露面。
反观此刻的幽阁众人,他们虽然也都在屏住呼吸,可内心早已躁动难耐。
他们自是都在等着,眼前的阁主一声令下。
可偏偏此刻的柴阁主,却背着手臂,神色凝重,更是迟迟没有下达进攻的命令。
各方像是在博弈,都在等着另外一方,沉不住气,暴露自己的位置而有所行动。
正所谓以不变,应万变就是这个道理。
只是随着夜色越来越浓,眼看这今夜的双方主角,却无一人上场。
这不,就在这异常压抑的时刻。
突然这安静的街道,也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声。
也正是这一声尖啸,使得本就眉头紧锁的柴阁主、与早已躁动难耐的布工等人,自是都为之一震。
幽阁的众人,包括这一刻,柴阁主在内所有人都抬头望向前方,那捆绑顺子的方向。
慢慢的他们眼前的场景,便出现了让幽阁众人无比揪心的一幕。
只见那中央石碑处,原本站立的刽子手,竟然慢慢的转身。
并动作熟练的松开那原本被绑着的顺子,接着,这两个刽子手更是架着,这早已失去知觉的顺子,慢慢走到空旷的石碑前。
而同样,另一位手握大刀的刽子手,则慢慢举起了他手中那厚重的大刀。
看那样式,刚刚突然出现的这一声尖啸,就是这刑刑的信号。
这一刻,这眼前的场景,让本就无比着急布工更是急不可待。
这一刻的布工,更是再也控制不住,他身上那一直刻意克制的狂暴杀气。
他那双带着血丝的双眼,更是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的刽子手。
再说,随着这布工外溢的杀气,柴阁主自然也明白,随着布工暴露。
这一刻的柴阁主也知道,此时面前的场景,或许他幽阁再也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这不,只见这柴阁主就像是不经意间的,叹气摇头,并又点了点头示意。
这柴阁主的举动,确是给了他身边布工行动的最为直接的指示。
此时的布工,自然也是读懂了身边柴阁主的点头示意,那便是行动的信号。
只见,此时的布工,也自是不在隐藏。
只见,布工他一个健步,便干净利落。犹如鬼魅一般,就这样凭空出现在这,洛阳城西边方向的官道上。
而此刻,这布工所出现的官道,离这三大家族处决顺子的石碑处,其实不足百米的距离。
此时这空旷的街道,与原本就寂静无声的巷道,也因为这布工的突然出现,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再说,原本这黑暗的街道,借着未干的雨水与压抑的夜色,看上去本就那么渗人。
而此时此刻,这原本寂静的官道处,又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此人一身黑衣、左右双手各拖着一双银光闪闪的长刀,砍刀拖拽在地上,更是磨出那让人难听、又刺耳的尖锐声响。
此时的场景,换做是胆小之人,只怕早就被吓破了胆。
就连此刻,正要准备刑刑的刽子手。
也是冷汗淋淋,这些刽子手们很是震惊、也无比错愕、此刻更是有些胆寒的望向眼前的街道处。
他们早已被这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吓得瑟瑟发抖。
再说,这刽子手们的发抖,不是因为那刺耳声音的吓人。
而是他们此刻,已然感受到了,被这突然出现之人,所发出的那刺骨的寒意与杀气锁定。
这一刻,这些刽子手们,甚至已经忘记整么去呼吸。他们更像是中了某种魔咒,除了愣愣的看着前方缓缓而来的黑衣人。
他们不敢再任何其他的动作,或者说他们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动作。
此时的刽子手们,自是一个个六神无主,这便是这些刽子手们,眼下最为真实的写照。
这空旷的街道、不远的距离。可偏偏,这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布工。
却反而没有发起突击、而是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反手拖着两把大刀,一步一步缓缓前行。
此刻,布工手中的大刀,摩擦地砖发出的刺耳响声,就像地狱的恶魔觉醒般难听。
至少让刚刚准备刑刑的刽子手们,一个个吓得不敢有任何动弹。
可也正是这个声音,使得那隐匿在暗处的三大家族的首领。楚二少、齐天寒、赵无极一个个兴奋无比。
他们知道,此刻鱼儿已然上钩、往往这收网的时刻,确实最让人兴奋。
虽然这种兴奋,可能要付出无比沉重的代价。但比起这洛阳三大家族的灭亡,这点损失在他们的眼里,眼下也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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