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这赵庄主也是一时语塞,这不,只见这赵庄主也是惊骇莫名。
或许,这赵庄主也没想到,这黄公公一来便拿他赵家开刀。
现在想来也是,如果,这黄公公以来便对上那楚家。那今日,只怕这黄公公会是寸步难行,难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眼下,先拿下这赵家,以这赵家为突破口,去打压那难啃的楚家。如此,这黄公公,才能达到打压这三大家族的目的。
这赵庄主,心里想的明白,但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因对,此刻这黄公公的问话。
这不,只见这赵庄主也只好,起身抱拳,老实的回答道:
“公公,息怒,公公只怕是受到某些人的误导。”
“想来公公既然知道,我赵家在廖元吉死后,未配合洛阳的官府检查。”
“那也应该知道,当初洛阳官府赵大人,来我赵家庄。这洛阳官府,搜查的对象可是这洛阳城中,那“药香居”的女神医。”
“当初,那女子正在我赵家看病。因我赵府一位女子,病情严重,那神医一时无法抽身。我赵家迫不得已,这才推了一次官府的搜捕。”
“再者据属下所知,这药香居的女子,也并非是官府怀疑包庇凶手之人。此事,还望公公明察!”
随着,这赵庄主的话语,那黄公公又是看不出喜乐哀乐的说道:
“哦!你又是如何知晓,杀死我司礼监廖元吉大人的人。与那什么“药香居”,女神医无关?”
“那是因为廖大人的死因,官府早有定论,廖大人虽然也是死于用剑人之手。”
“但在死亡当晚,这洛阳城的都指挥使王将军,正好赶上。并与那凶徒过过招,明确知道,那刺客并非为女子,而是一名擅长用剑的男子所为。”
“而这洛阳官府,在那“药香居”收捕的闹事之人,分明就是一女子。”
“跟那晚刺杀廖大人的男子,分明不是同一人。洛阳官府只怕是有病乱投医,一开始便寻错了方向。”
“当初赵某与这洛阳布政使赵大人,也是有些交情。当初也好心提醒过洛阳赵大人,赵某也不想看到,这洛阳官府浪费时间,找错了对象。而继续沿着错误的方向,继续追查下去,浪费了抓住凶手的最佳时间。”
“故而赵某,当初只好将官府拒之门外。也好让洛阳的府衙,早些醒悟,早些抽出时间抓住正在逍遥法外的凶手。”
“这便是属下,当初不配合官府收查的原因。属下所说,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全凭公公发落。”
话说,此刻的赵庄主,一边辩解。一边又希望这位怒发冲冠的黄公公,能够听的进去。
毕竟,他赵庄主,也不想得罪这位刚来的顶头上司。
好在,不知是赵庄主的答复,有些合理。还是这位黄公公,真的就这么听信了赵庄主的回复。又或者,这位黄公公从一开始,就只是想要打压打压这些家族。
故而,可以看到眼前的黄公公,那严肃、愤怒的表情有了一丝丝的放松。
这不,只听那黄公公喊道:
“好,既然你赵庄主如此回复,以你赵逝哲的人品。咱家,暂时就相信你所说的话。”
“但是,你也要知道,咱家此次前来这洛阳城。势必会把刺杀我司礼监两位大人之事,查的一清二楚。”
“如若在之后,咱家的检查之后发现,与你今日所说不符,哼!想来你赵庄主,也应该知道咱家,对付欺骗之人的手段。”
“是、赵某对公公所言,断无一句欺瞒。”
这赵庄主言罢,抱拳再拜,那黄公公对着赵庄主有些消气,并指示道:
“好啦,你先坐下。”
只见,这赵庄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默默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或许,在他的心里想来,自己今天总算过了第一关。
正当赵庄主,悄悄的松了口气。
只见座位之上的黄公公喝了口茶水,之后,又放下手中的茶杯,并对着楚元霸楚庄主道:
“这赵家的事情,想来还不是太过严重。毕竟这廖元吉死亡,跟这赵家没有直接关系。故而,咱家在没有查清事情真相之前,就先放过这赵家。”
“但是,楚庄主你楚家是不是也应该,更有话向咱家如实禀报啊!难不成也要咱家亲自去问?哼!你楚家此次做出来的事情,可比这赵家严重的多了。”
这不,面对黄公公的询问,这楚庄主知道。
今日若不给这位刚来的上司,一个满意的答复。
只怕楚家今日,就有可能会被无情的打压,甚至就此消亡。
虽然楚庄主,很是自信自己楚家的势力。但是面对,这掌控其他两大家族的黄公公,自己如若回答不好,只怕真有消亡的结局。
只见,这楚庄主沉思了片刻。
便转身,大声的对着身后的楚二少喊道:
“逆子,你且上前,向黄公公说明一切。今日,若你说不明白,你就向黄公公谢罪吧。”
楚二少面对自己父亲,楚庄主咬牙切齿的呼喊。
自然知道此间的凶险,他更是知道,该如何应对此间情形。故而楚二少,一上来,便是一副被吓蒙之状。一上来便是一脸哭腔,跪着喊道:
“爹,爹,孩儿冤枉啊、孩儿冤枉啊!”
“哼!你有何冤枉,你不用对着我说,老夫也救不了你,你还是自己跟公公说清楚。你若能够讲的明白,想来公公自然不会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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