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青跟许大茂走出医院的大门,对于其中的人,再也不看,许大茂作为最大的受害者,有句话说的非常的好。
冤枉你的人,比你更知道你是多么的冤枉。
一如现在的许大茂,大门紧闭,明明没有让刘光齐进入自己的房间,谁在自己曾经睡过的床铺上,可是依旧有人给他打开门。
喝着他珍藏的美酒。
生病了,这还翻过身冤枉他酒水有毒。
多么的荒唐可笑。
也让徐冬青对四合院的众人,再次的失望,特么的一点底线都没有,难道秦淮茹不知道吗,她知道,可是为何还要让许大茂做这个冤大头。
说白了还是风险转移。
她不想当哪一个待宰的羔羊,那就只能将许大茂推出来,如果没有他出来顶雷,那最后可就要落在秦淮茹的身上。
这是她所不愿意看到的。
“你也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生活了几十年的院子,人人如鬼魅,一点道理也不讲。”许大茂自嘲一笑,递给徐冬青一根大前门。
之前他也只舍得抽生产烟,可现在兜里富裕了一点,换成了大前门,等哪一天换成华子了,那说明许大茂已经彻底的富贵无忧。
曾经有一段时间。
徐冬青也看到过许大茂抽华子。
“你明明可以不支付的。”
徐冬青提醒道。
“说来容易,我也不想,可是有人回去小饭馆闹事的,就当是花钱消灾,我从来不敢高估他们的底线,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底线可言。”
许大茂自嘲一笑。
两人坐在公园外的一桌石凳上。
灿然的的开口。
“茹茹跟你儿子的事情,你怎么也不着急催一催啊。”
许大茂有些着急。
怕夜长梦多,棒梗都能做出讨债的举动,难道秦淮茹不能吗,他可不想再站在外面顶雷了,谁知道会不会闹翻呢。
他现在只想守着自己的小店。
安安稳稳的生活。
年轻的时候,以为是其他女子的问题,沾花惹草,最后才发现是自己的问题,原来是他这么多年的劳累,将身体素质给熬坏了。
不敢说油尽灯枯。
可也好不到哪里去,再加上傻柱这人一直朝着他的下三路出力,导致现在尴尬的身份,人也老了,也懒得在找傻柱的麻烦。
他又能怎么办呢?
说到底,一切都已经晚了,在说出来一个花来,他也无法挽回自己的损失。
“还未毕业,还是让他们自己做主吧。”
徐冬青是一个开明的父亲,他不愿意为其做主,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人生,万一要是错的话,那可是会毁了三代人的。
呵呵。
许大茂偷偷的瞄了一眼徐冬青,看他不似作伪,才将悬着的一颗心放在心地,如果不是秦京茹一直在催促,他也不想管啊。
年代不同。
每个人的想法自然也不一样。
在他那个年代,还未过十八岁,这父母就着急忙慌的找媒婆说亲,可是真正幸福的有几个人,年龄一超过二十五。
那就已经是老男人了。
以后只能当一个鳏夫,或者是打光棍,有的人也会承担起替寡妇养孩子的事情,一根木棍被女方引进自己的家门。
那就已经算是一家人。
家里面多一个劳力,如果哪一天不乐意了,将草鞋被褥放在门口,两人的关系在斩断。
...
他年轻的时候,在偏远的山村遇见过,那时候,他还找过有些漂亮的姑娘呢?
现在想想。
有些可笑,多尔衮都搞不定的事情,谁又能搞定呢,傻柱便是一个煮好的例子,现在不也是一个马大哈,被你热欺负吗。
有家不回,还一直围绕在秦淮茹的身边,真的是非常的愚蠢。
只不过傻柱比他高明的一点,那就是这货有俩个儿子,自己一无所有,不过两家的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何彪这去了香江之后。
在也没有回来看一眼。
不也相当于没有嘛。
让许大茂的心情勉强好受一点之后。
许大茂淡然的开口道:“听你的,让他们自己为自己做主,你也不要嫌弃我唠叨,主要还是秦京茹这娘们让我遇见你之后,询问一下。”
此间事了。
许大茂还忙着饭店的活,也就没有跟徐冬青客套,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着小饭店走去,那可是他现在的经济来源。
坐吃山空不存在的。
徐冬青坐在公园的角落里,看着平淡无奇的湖面,虽然心里面早就有了草稿,可是当看到四合院众人的骚操作之后,还是让徐冬青大开眼界。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秦淮茹不知何时,出现在徐冬青的背后,一抹淡淡的忧伤,无法抹去,带有浓重的悔意。
可在徐冬青看来,秦淮茹更有可能是装的。
放下屠刀,难道真的能成佛吗?
徐冬青表示,那不过是一句教导人向善的废话罢了,如果坏人悔悟,就会立马被人原谅,可是还是一如既往的在犯错的道路上。
永不回头。
那原谅她的人,岂不是人人都是一个大傻子。
徐冬青不是没有给秦淮茹机会,可是每一次,徐冬青都是失望的离开,这人嘴上说的是对不起,可是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套行事准则。
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还是说说你找我的原因吧。”徐冬青并不想跟秦淮茹有过多的交流。
他早已经麻木了。
不知悔改为何物?
秦淮茹的每一次眼泪,可都是有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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