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六贼加高俅便是茅坑里的臭虫,哪及李大人万分之清名!
同样是奉承迎合徽宗天子上去的官,六贼在地,李大人在天!不可同日而语。
日后万不可同时提及六贼和李大人,怕是玷污了李老爷的清名。
众百姓是看的欢喜,高衙内祸害东京已久,李牧之今日之举,着实替他们出了胸中一口恶气。
“殿帅府高太尉到!”
适才看的兴奋的百姓哪个还敢说话,赶紧闭紧了嘴巴,两边自动让开。
“快滚开!不知死的便挡路。”
高府老都管牵着马,引着高俅率军汉进入。
“李牧之!好大胆!你胆好大!本官的螟蛉之子(干儿子)也敢打得?”
李牧之见正主来了,一脚将落下的高衙内踢到了墙边,弹了下来。
高府管家赶紧上前查看,只见高衙内满脸是血,嘴巴里的牙齿孤零零几个,想要说话,却是万难说出,回头对着高太尉喊道:
“衙内没死,只是这仇要报!”
李牧之双手环抱,气焰嚣张,怒目圆瞪,看着高俅喝道:
“蔡京匹夫昨晚在我面前说不得,况且你个猪狗一般的狗才!”
“本官打的就是你儿!”
高俅怒极,也不废话:
“你不把我高俅放在眼里,我今天须让好看!”
“左右!”
两边五十殿帅府军汉齐声道:
“给我拿了这当街行凶的狂徒!”
那些官员只管坐山观虎斗,现在谁敢多话,只是找死。
周遭百姓更是哑口无言,静静看着。
罗丑奴以及两个皇城司的人赶紧提刀护在了李牧之身前。
李牧之却狂浪一笑:
“高太尉!看见那几个尸体了吗?”
“那些都是辽国的奸细,西夏的细作,你若再敢废话!我今日拿你去皇城司坐坐!”
李牧之好大一顶通敌卖国的帽子扣来。
高太尉本就理亏,再加上皇城司只归徽宗天子管辖,皇城司上下却又一心。
他只能吃了个哑巴亏,叹气道:
“放了我儿便好。”
李牧之冷冷一笑:
“放了他容易,只怕这**养好伤又出去害人。”
“我先断了他的祸根!”
李牧之夺过罗丑奴的腰刀,一脚踢开高府管家,对着高衙内裆下就是一刀。
“哎呀!”
高衙内惨叫一声,便昏厥了过去。
高太尉早已气的面皮紫青:
“李牧之!你是得势不饶人啊!”
李牧之把刀一扔,双手背负,悠然道:
“争,天地有数,战,败吾不存!”
“好!好!好!”
高太尉气的只是点头:
“李大人,咱们这就开始了!”
便拍马转身就走。
李牧之却顺势讥刺道:
“素闻高太尉十分忠心于官家。”
“今日我阉了他,送到内侍省都都知杨戬那边当个小黄门,也好替高太尉日夜伺候官家,如此不美?还不下马谢我!”
“哈哈哈哈!”
高太尉哪里再能忍受,只是命令手下带走高衙内,灰溜溜地走了。
“好!”
周遭百姓听得看的着实过瘾,纷纷为李牧之喝彩,自徽宗天子登基,他们这些百姓就没像今天这么痛快过。
李牧之说散了街坊高龄、驻足路人,派皇城司的人把门前尸体、血迹收拾干净。
那些官员虽然也是贪墨之辈,但被李牧之豪气震撼,内心不由得敬佩,非要跟李牧之喝他几杯才罢休。
落日还未坠入云海,玉蟾还未东升。
李牧之痛打高衙内之事,高太尉折了面子,惊遍东京。
入夜,徽宗天子携着杨戬急匆匆来到了东京最大的妓院。
从后门入,来到了名妓李师师处。
徽宗天子轻敲门扉,有一个女子从内而开。
徽宗天子看得呆了,那女子容貌似海棠滋晓露,腰肢如杨柳袅东风,浑如阆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姊,端的有沉鱼落雁之容,闲月羞花之貌。
正是名妓李师师,果然是东京第一好颜色!
当下李师师轻移莲步,款蹙湘裙,迎了徽宗天子入内。
先是热水洗净了风尘,后是一杯热茶、两盘果蔬、三杯薄酒入肚。
徽宗天子一时诗意大发,李师师又是出了名的艺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端的是好才情。
二人吟诗拆对好生戏弄了一番。
调情半个时辰后。
徽宗天子搂着李师师靠在了凤床边,闲聊了起来东京最近的新鲜事。
说不多时,李师师忽然多了一嘴:
“好官家,近日听左右的朋友亲眷,前后的街坊高龄说起,东京出了个真好汉,天子身边多了个好官,百姓无不叫好。”
徽宗天子听得好奇:
“东京还有这等人物?说的是谁?”
李师师略微思忖道:
“好像姓个李,唤作牧之,对,就叫个李牧之!”
徽宗天子按捺住欢喜:
“百姓真的这般说?”
李师师一脸认真道:
“哪个敢骗官家,如今东京城都传来了,来往客官无不知晓,就是外面的客人,无不在议论此人。”
徽宗天子急不可耐道:
“说的什么?”
李师师如实道:
“都道天子圣明,有了清官贤能相助,乃我大宋之福。”
然后又把从别人嘴里听来的事情,李牧之如何暴打高衙内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徽宗天子得意喜道:
“好个李牧之!打得好!李牧之,这步棋,用的妙!”
心中又嘀咕:
古人言,黄河清,圣人出,怪不得最近下面来报祥瑞:黄河清了。
原来是朕提拔重用了李牧之之故,倒是成了朕乃圣人的美名,实乃老天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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