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劲松对于我鞑清的印象也一向是虽远必赔,虽远必割,能够打赢的战争也得以割地赔款收场才行,从来就没想过我鞑清会忽然雄起。
这比多年杨伟患者不找老军医就能坚挺半个小时还夸张——就跟太监的是非根忽然重生差不多,属于千古奇谈级别的怪事儿。
当然,这事儿对于我鞑清来说倒是很正常。
众所周知,这个世界的运作模式一直就是比烂,只要其他人比我更烂,那我就是最大的赢家。
在失去了索伦营和绿营之后,我大清虽然打不过朱劲松的大明朝廷,也打不过其他那些大大小小的反贼,但是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有一些弱鸡比我鞑清更弱。
这就跟大琉球差不多。
兔子眼中妥妥的废物级别伪政权,军队废物,装备废物,官府那就更是废物当中的废物,甚至一度被当成计量单位。
但是吧,这个废物他还能吊打菲猴、印猴、马来西严、柬埔寨、缅甸等一众国家,甚至能跟交趾打个五五开。
如果不算五大善人和德、意、倭、韩、波、土、印、双巴这几个小怪,这个兔子眼中的废物简直能在小破球上横着走,绝大多数的国家都得跪下来管这个废物叫爸爸。
是不是很不可思议?然而现实就是这个蛋样,比小说更加玄幻。
放到我大清身上自然也是一样。
朱劲松眼中的鞑清就是一个虽远必赔、虽远必割的废物,召集只能龟缩在直隶,依靠乌思藏宣慰司和蒙古、辽东等地苟延残喘,简直就是丢人现眼的典型教材。
然而放到其他的一众国家眼里,我鞑清依旧属于是“天威不可冒犯”的大佬。
最起码,相对于比我鞑清更烂的廓尔喀和朝鲜来说是这样儿的。
在失去了中原十六省之后,我鞑清八旗老爷们的小日子就跟王小二过年一样,一年不如一年,想要过上好日子,就得拿命到战场上去拼。
而对于我鞑清的八旗营来说,打不过朱劲松这个大明皇帝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每次进剿朱劲松都会损兵折将,我鞑清的八旗老爷们早就有了心理阴影,但是我鞑清还能打不过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廓尔喀?
尤其是钱聋老狗还特意交待过十五阿哥颙琰,廓尔喀就是我鞑清的最后一条退路——不干掉廓尔喀,我鞑清就有可能彻底完蛋。
基于这个前提,爱新觉罗·颙琰直接爆发了返祖归宗的洪荒之力,成功进化成了一头小野猪,额勒登堡以及他们率领的八旗老爷们也在生死关头捡起了我鞑清老祖宗的勇武。
总之,小野猪、额勒登保还有八旗老爷们忽然爆发,直接干掉了更加废物的廓尔喀军队。
而在干掉了廓尔喀之后,八旗老爷们才忽然发现,原来不是自己太废物,而是朱劲松那个逆贼太能打,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废物可以欺负的。
然后,小野猪就按照我鞑清一直以来的光荣传统,在廓尔喀收编了一部分降兵,正儿八经的搞起了八旗廓尔喀。
众所周知,二鬼子坏起来那可是比鬼子都要坏,八旗汉军当初打起明军来可比螨州八旗更积极更狠,八旗廓尔喀也一如当初的八旗汉军,杀起廓尔喀人来那可是比小野野和额勒登保率领的螨州八旗更狠更积极。
而小野猪皮也确实不愧是钱聋老狗的种,这货狠起来也确实是够狠,为了让我鞑清八旗能够恢复“老祖宗的勇武”,什么屠村屠城之类的那都是常规操作,小野猪皮甚至直接效仿他老祖宗在廓尔喀那边搞了一场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神操作。
可惜的是,廓尔喀那边的百姓并不是很重视发型——除了中原堂口以外,其他的那些堂口好像都不太重视,所以小野猪皮的神操作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反抗,廓尔喀也成功变为我鞑清的最新领土。
再然后,小野猪觉得自己手下的兵已经练的差不多了,而且廓尔喀也已经稳定了下来,所以小野猪就直接大手一挥,从廓尔喀抽调了一部分廓尔喀八旗和廓尔喀绿营,连带我鞑清螨州八旗和八旗蒙古的一部分兵力,一起打包送给了钱聋老狗。
钱聋老狗当时就震惊了——尼玛,朕不过是说了句生子当如朱劲松,结果颙琰的身上就出现了返祖现象,如果朕再对其他几个儿子多说几句,那朕岂不是拥有了很多个特别能打的儿子?
当然,儿子能不能打这事儿倒还是次要的,主要的是颙琰送回来的这些军队,确实比留在直隶的八旗老爷们看上去更能打。
这就给了钱聋老狗足够的信心。
在召集了和珅和中堂等一众心腹大臣之后,钱聋老狗就决定进兵朝鲜,给朝鲜也来上一场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发型改革。
最主要的还是得从朝鲜那边儿搜刮一些钱财,以填补我鞑清国库的空虚。
反正朝鲜一直都不怎么得我鞑清的欢心——在给明国当儿子的时候,朝鲜那叫一个大孝子,轮到给我鞑清当儿子了,朝鲜的表现那叫一个不孝子,背地里甚至一直在用崇祯的年号而不是我鞑清皇帝的年号。
然后,钱聋老狗就直接出兵了。
以廓尔喀八旗和廓尔喀绿营为先锋,以留在直隶的一部分螨州八旗和留在草原上的八旗蒙古为主力,和以小野猪爱新觉罗·颙琰派回来的螨州八旗和八旗蒙古以及一部分外关八旗为辅,我鞑清的兵锋直指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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