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这样一个人带着一个男孩子生活,更加没有姑娘愿意嫁给我了。
就这样过了六年,有一天晚上我给东倭人做完饭回家,碰到两个流氓混混调戏雨水她娘。
我那时候给东倭人做饭,也勉强算是他们的红人,在锣鼓南巷那一片名气也很大,流氓混混大概也听说过我的名声,被我吓跑了。”
“然后你们俩就互有好感,走到一起了?”
“哪里有那么容易!我去雨水她娘家提亲,才知道她家是谭家菜传人之一。
雨水外公知道我正给东倭人做饭,更是气得暴跳如雷,私下里找人揍了我一顿,并且勒令我不准和她见面。
我实在太喜欢她了,也没了主意,就去向谭大妈讨教!”
“谭大妈就教你把雨水她娘骗了出来,你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谎称是最后一顿饭,你们两个人还喝了点酒。
然后谭大妈把你俩锁在屋里,最后你们俩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何大清一幅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没有谁告诉我!我猜的!”三藏说道,同时心中想着,这才是聋老太太的正常操作,
原剧里锁傻柱和娄晓娥轻车熟路,原来这不是第一次。
“你这后生脑子确实很好使!这都能猜得到!
后来她有了身子事情也瞒不住了,我又主动提出入赘改姓,雨水外公才勉强答应了。
结婚之后就传了我谭家菜谱。”
“那这白老太太是怎么回事?”
“唉!她和我从小青梅竹马,我离开保城时答应过等发达了就去娶她。
她也当真了,过了好多年见我还没回去找她,她就跑到燕都来找我。
她四处打听,居然真的找到了我,看到我娶了媳妇,还有一个大男孩,
再听说我给东倭人做事,就跑到四合院把我大骂了一通,不听我的解释就跑了。
然后我就被传成为了学谭家菜抛弃青梅竹马的相好。”
“嗯!表面上看确实如此!”
“我们俩也没过几天好日子,她生完雨水就死了。呜呜呜!”
何大清真情流露,一个大老头哭得这么伤心,等平复了心情,
继续说道:“抗战胜利之后,我的名声很差,也没有什么人愿意请我做饭,
我就利用手中的积蓄开了个包子铺,和傻柱在燕都卖包子为生!
后来局势一日三变,我趁乱又把名字改了回去。
共和以后组织对我既往不咎,我凭着手艺进了红星轧钢厂当工人。
后来进行户口登记的时候我撒谎了,过了一两年风声很紧我怕了,就跑回了保城老家,正好又听到白姑娘守寡了,然后我们就生活在一起了。
傻柱我不担心,雨水还小我不放心,后来我一直偷偷的寄钱给谭大妈!”
三藏点点头,这谭大妈应该就是聋老太太,这些疑问全解开了。
“那您以后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去哪都一样,总不能让雨水给我养老?”
“怎么不可以?”雨水带着哭腔。
“说啥傻话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婆家肯定不会答应的!
我也不能拖累你!你以后有时间带着你男人偷偷的来看我就行!”
三藏理解的点点头,都不是亲生儿子,到哪都一样,在这里还有老情人照顾,可能还好一点。
如果老情人先去世了他可就惨了,绝对会被扫地出门。
第二天,三藏和雨水坐在回燕都的火车上,
雨水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三藏搂着她的肩膀,无言以对,确实很苦,出生的时候没了母亲,很小的时候父亲又跑了。
一个傻哥哥还不是亲的,带着有色眼镜区别对待。
这一世如果不是受自己影响努力读书,考上了大学,如果像原剧那样就更苦了,除了给婆家做佣人之外恐怕还得百般讨好公公婆婆。
“唉!”三藏也只能长叹一口气了。
“那我以后怎么对待傻……哥哥!”
“还能怎么样呢?跟以前一样呗!
不管怎么样他毕竟也把你养大了,还供你读了高中!
咱们做人不能忘本!”
“嗯!我听哥的!”
闲话少叙,三藏坐在飞往港城的航班上,眺望着窗外的白云。
回味着刚刚和妻子儿女一起过的40岁生日,这是他人生新的起点,也正是大好男儿努力奋斗的黄金年龄。
超人季宝成现在54岁,资产20多个亿港币,而且还在稳步前进。
巴股神52岁,资产已经十几亿美金。
乔帮主27岁,已经是个亿万富翁了。
比尔27岁,他的微软也开始发力了,然后像开了挂般迅速的奔向首富的宝座。
三藏的资产好像还不到2000万港币,在他们前面还是个穷人,不努力奋斗是不行的。
三藏拎着手提箱走出机场,看着娄晓晨开着他的保时捷来接机,
一阵无语,不用说,他不在的日子里肯定开出去四处装逼了。
三藏坐上车,系好安全带,略向右偏头,
“怎么样?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已经通过关系,找了一位副校长,只要给学校捐20万港币,在私下里给他5万就行了。”
“行!就这么办!就怕他们不收钱!”这时20万港币可以买一套小房子。
“这怎么可能!你只要舍得捐个几百万,你都可以成为校董!”
“这不扯淡吗!有那几百万我还不会送去米国留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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