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有一个特别厉害的优点——行动力。
他的决心,可以极快地形成强劲的行动力,不考虑等待、不选择妥协、马上就行动、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特别是在他有死亡三大圣器之一的隐身斗篷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开学之后的一个月里,到底寻找过了多少个地方。
有时候人们不得不感叹命运之奇妙,任谁都没有办法想到,为哈利提供‘提神药水’和‘光荣之手’的竟然是德拉科。
德拉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帮助这个自己讨厌的人,但他最终还是做了。
光荣之手是他在翻倒巷博金博克商店购买的,持有这根干枯的手掌,手掌举的蜡烛就只会为持有手掌的人提供光亮。
也就是说,点燃后,只为自己提供光亮,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这为哈利的行动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毕竟他几乎都是摸黑行动。
哈利的夜游特别小心,他终于懂得给自己释放隐身咒、消除声音咒、消除脚步声咒等等一系列的辅助,不再只是随意披上隐身斗篷。
他的目标明确,就是要找到‘仇恨的魔法’。
其他的东西,不管是不是他可以掺和的,他一概不理。
能想象吗?在城堡的一个角落,深夜,秋张和塞德里克·迪戈里两人十指紧扣悄悄地抱在一起说着毫无内容的悄悄话,而哈利却内心毫无波动地从旁边走过。
他简直是快疯魔了。
但他很快就遇到了点问题。
斯内普教授办公室的里间休息室,哈利找完书架上的东西后,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布满灰尘的行李箱。
行李箱里空空的只有一副画框。
画框里……是他妈妈年轻时候的魔法照相!
这简直不能忍!
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过去,是的,安东曾经隐晦地跟他提过几句。但自己可是有爸爸的,很明显爸爸并不是斯内普,是波特!
他无法再无视这一切,放弃了不去触碰任何非‘仇恨的魔法’之外的东西的决定。
反正斯内普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离开了学校,短时间是不可能会发现这件事,从而发现自己的行动后禁止自己夜游。
哈利抽出魔杖,打算毁了这幅画。
只是,他看着画框里的妈妈,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
他还没有真正拥有过一副妈妈的画像呢!
把它带回去?
可这性质就不一样了,这是偷窃,不符合正义。
就在这时,办公室大门的地方突然出现了声响,哈利连忙将画像塞入自己的袍子里,将行李箱重新盖上,轻轻地推回床底的深处。
来人是斯内普的那个女助理。
她穿着睡袍举着烛台,好奇地张望着办公室里,轻声地喊了声,“西弗?西弗?是你回来了吗?”
屋里没有人,她疑惑地嘟囔了一声,“奇怪,我刚刚明明在直觉里感受到有人在房间的。”
以前她作为一个狼人生活在危险的霍格沃茨禁林,周遭都是可怕的各种神奇动物、神奇植物、过来探秘且对怪物嫉恶如仇的小巫师,要是没点能耐早就死了。
那种野兽直觉,早就深入到她的灵魂,不是变成人类就彻底消散的。
特别是,在野兽本能里,属于自己领地的西弗的办公室,那绝对是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会随时惊醒的。
吉莉安干脆熄灭烛台轻轻放在桌上,一手举着魔杖,一只手在睡袍里已经悄然变成狼人的爪子。
她巡视了好久,最终毫无所获,歪着脑袋思考了许久,最终重新拿着烛台缓缓离去。
“呼~”
哈利终于是松了口气,跌坐在地上,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温柔的女士,竟然会给他一种火龙巡视领地的危险感觉。
他等了一会儿,这才爬起来轻手轻脚地来到办公室大门,小心翼翼地推开一个缝隙。
然后,他就看到举着烛台盯着自己的吉莉安女士。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无数的藤蔓充斥眼帘,就好像一张大网一样,从各个角落笼罩了上来,最终紧紧地束缚在他身上。
隐身斗篷也许暴露不了他的身影,但这种朝着湖水里扔入一张充斥所有角落的网,别管是再透明看不到的鱼,都要被捞出来的。
藤蔓瞬间在他身上紧紧缠绕出一个身形,并将他隐身斗篷的兜帽扒拉了下来。
“哈利?”
哈利一脸惊恐地看着吉莉安女士,“我……我……”
吉莉安挥舞着魔杖,让所有的藤蔓消散,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脑袋,“调皮的孩子。”
“就当做我没看到,不过下次不能再来了,西弗不喜欢有人动他的东西。”
“好……好的。”哈利用力地点头。
吉莉安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哈利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重新把那副画框放回去,否则斯内普回来后,他的这个女助手一定会将这件事告诉他的,这样斯内普就一定会知道自己来过。
可……
那是妈妈的画像啊!
哈利最终将画像带走了。
画框不大,却意外地很重,重得好像一本大部头的书籍。
或者说,它真的是一本书。
当哈利回到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收起隐身斗篷蜷缩在壁炉旁的沙发上时候,发现了这一点。
厚实的木头框上有一道痕迹,轻轻抚摸,它就会自动弹开,画框内部的书页映入眼帘。
画像其实是书籍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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